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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忧!女子闺房重地,你怎能私闯!”美美睡上一觉的初见醒来时,看到季无忧立于自己/床/前,恍如做梦,掐了掐自己的脸,是疼的,然后就狮子大吼。

“是你自己睡觉不关门。”季无忧答得鄙夷。

“杀手府邸,安全系数可以击败百分之九十几的住户,关不关门都一样安全,既然那门形同虚设,我还关着干嘛!再说,夜里睡觉多通风有利于新鲜空气流通,有助于提高睡眠质量。最重要的是,我睡觉关不关门,与你擅自私闯没半毛钱因果关系的,你这私闯女子香闺,是登徒子行为。”初见一大通大道理把季无忧说得无言以对。

季无忧真想一刀削开眼前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跟正常人的构造是有多么的不同,这丫头哪天就能有个正常一点的人的表现呢!

“这么大早,找我干嘛呢?昨晚任务酬劳太多,找我分赃?”见季无忧不说话,初见郁闷了,敢情这厮大早上的就是来吓唬她,给她添堵的啊!

“练武。”季无忧甩下两字就离开了。

此时还没有手握杯洗具进行洗漱的初见就觉得悲喜交加了,喜的是终于得愿所偿,悲的是一早就得罪季无忧,等下练习的时候那个越来越小心眼的鬼杀大人会不会给她穿小鞋,伺机报复她。

半个时辰后,季无忧某处大宅内,初见颤颤巍巍扎着马步。季无忧在给她讲述了马步练习要点之后,就回屋补眠去了,留下悟性极高的初见半蹲在院子里领悟马步精髓。鬼杀大人果然报复她了!

扎马步是许多门派的根基功夫,主要是通过扎马步来练腿力,练内功。初见觉得季无忧教的跟以前在电视上看的差不多,说得是神乎其神,可不就是维持个半蹲的姿势吗!也就比大学军训时站军姿难了那么一些,但是比起蛙跳俯卧撑神马的简单多了,初见自得意满,自觉是小菜一碟的事情,然后久而久之,维持着半蹲的她虚汗连连,身形不稳。

“哎!断不可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啊!特别是在武功神乎其神的世界里。”初见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仔细回忆季无忧所教。

顶头悬,拔背,含胸,悬肘,沉肩,气沉丹田。初见按步骤一一做好,全神贯注,果真不久就觉得腹部有暖暖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清晰明显,但确实存在,初见惊讶不已,内心一阵狂喜。但一阵情绪波动之后,却感觉不到那鼓暖流了。

“初学者需坚信不疑,有百牛挽而不动之决心。”季无忧的话语回荡在初见耳边,初见郁闷了,心想学个武功真麻烦,连一个最基本的扎马步都特别麻烦。

不过初见向来最是不易气馁的,一次不成功就再接再厉,反正她有的是时间消磨的。

春去秋来,两年的时间已然逝去。初见马步站桩进步神速,现在她能感觉到下盘沉稳有力,也有那种站如松,坐如钟的感觉,不过最神奇的是每每马步站桩不久,凝神聚气之后,都能感受到身体各处似有细细暖流缓缓流过,向着小腹处进发,积聚成暖暖的一团,季无忧说这便是内力的凝聚,初学者得经过三五年的苦练才能积聚而成。只练习两年的初见自夸自己是天纵奇才,季无忧对此不置可否,但是却加快了教学的进度。

让初见大跌眼镜的是季无忧自教她练习扎马步开始,就一直兢兢业业,有问必答,毫无保留,俨然一个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蜡烛老师,可是这人明明说过师门武功不外传的啊!怎么一下子就三百六十度大转弯,难道他那个组织看出了自己天赋异凛,是个可造之才,所以同意了季无忧教习她武功,将来好纳入进组织为己所用?

初见被自己的此种设想惊出冷汗,进杀手组织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自己将来武学大成,造诣颇高,自保绰绰有余,但是作为杀手还是万分危险的,而且杀手的任务就是杀人,命令她去结束掉一条活生生的性命,这对于从小接受人权思想教育的初见来说,那是颠覆了人生观价值观。将她生生从自己的人生信仰信念中撕扯开来的折磨,她无法承受。

“季无忧,你不是说师门武功不外传的吗?”某天,季无忧给初见展示了一套拳法,原本就心里忐忑的初见预感自己的设想怕是越来越接近真实,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拳法如你所说,只是入门基本功之一,不算师门绝学。”

初见额角三根黑线,季无忧被他打击久了,越来越会拿她的话语反驳她,而每每这时候,她都会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这两年,从最开始的马步站桩,到各种各样脚法步法练习,到静坐入定,季无忧教她可谓不遗余力,初见学得也是分外认真,因此初见才能稳稳当当感受到腹部那股慢慢积聚,越来越明显的暖流,也就是所谓的内力。一个才七八岁大的小孩子,体内能积聚如此明显的内力,很有难度,季无忧如是说。所以初见也就更觉得自己是天生的学武奇才,内心难免优越感极度膨胀,骄傲自得。但是她仍是理智的,如果有些东西得到后是要付出巨大代价,且还是要违背心意的,那么就算再大的诱/惑摆在面前,她也不会为之所动,因为她一直都是容易满足的,也是不愿太过冒险的。

“你使的拳法看上去力度惊人,而且速度迅疾,可不像是普通的入门拳法的。”初见不相信地再次质疑。

“这套拳法适合你用,但确实普通,主要是看练习之人能否将它与自身完美结合,运用自如。你说不喜招式花哨复杂的,所以挑选了这个招式简单的教你练习。”季无忧一本正经,答得毫无漏洞。

初见哑口无言,对于武功,她了解的很少,从季无忧那学一处记一处,两年的积攒下来,仍旧只是皮毛。而且以她那怕麻烦的性子,不喜欢太过复杂的东西,越简单越合她意,季无忧了解了她这一特性,教的时候也绕过那些繁复路数,拣了通俗易懂,简单可行的教导,一个学的简单,一个省了力气,殊途同归,所以两人也算配合默契。

虽然初见学的是简单易行,适合自身条件的基本功,但是并不代表她就学得轻松。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一个看似简单的动作,也得是经过了千万遍的反复练习,才能达到使出来便是标准自然的程度。

她每天鸡鸣时刻就起/床/练习,往往一练就是半天,匆匆解决午饭,又继续下午的练习,无论严寒酷暑,两年都从未中断。因为季无忧说过,“马步站桩贵在持之以恒,且要摒除杂念,身心皆不动摇,呼吸吐纳匀速缓慢,将自身融入周围环境,把自己当作是这自然环境中的一花一草一般,接受自然的滋养,吸取万物之精华灵气,化成自身脏腑之内气。”

“季无忧,练了这么久了,我武功也算是小成了,该是接受检验的时候了。要看是骡子是马,都得拉出来溜溜才知道的。我这自我感觉良好着,却没真正试验过,总觉得是不够真实的。我们汉族的伟人就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咱出去耍耍吧!”某天,因练武而少了很多人生乐趣的初见突然意识到自己两个月没有出过门,遂建议季无忧带她出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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