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想着,感受着自己的身子怎么动都挣脱不了,她这时才反应了过来。看着身边的王言,她不禁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哭道,“你,你杀了我爸爸!”,阿雅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没有死后,这才哭着对王言道,仿佛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极其的可爱。
王言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蛋,不由的趁着一个跳跃快速的亲吻了一下她的眼角然后大声道,“死了,都死了,你父亲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养大你就是为了给你洗脑最后做她的媳妇”,王言的话语让阿雅震惊。
本来阿雅从小就没有上过什么学,而且她父亲也不让她好好学习,而是在教她父亲大于一切,父亲的话等于一切。她这么多年来一直秉承着父亲的想法,可以说除了玩的时候不会这样,其余的时间,都是在父亲的教育下生活。
她想着想着,不由心里也是对父亲惧怕不已,但她却是还是十分伤心,毕竟在怎么样他也是自己的父亲。本想揍王言一顿的阿雅,但不知道为何却是下不去手。她看着王言淡淡的笑容,以及每次一踏岩壁往悬崖上飞的时候在嘴角的勾勒,更是让她在此刻没有了打王言的心思。
王言抱着两女,如果不是因为境界达到了筑基巅峰,说不准他此刻已经掉下去了。最后借着岩壁,一个纵跃直接跳上了悬崖。悬崖如往常一样,森林人很少,从侧面走却是一条阳光小道,王言看着怀里的骆仙在偷看自己。她也发现王言露出的猥琐笑容,脸更是一红。
迷惘,阿雅很迷茫,王言看出了阿雅的迷惘不禁问道,“你是不是在疑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你父亲杀了”,王言带着笑意问道。阿雅对于他的话可以说是直刺心底,不由的也是点了点头,但却不说话。
“呵呵,因为这”,王言说着,左手直接捏住了她的后脖颈处,然后往后一拉,她一声娇呼,如飞来一般直接被王言吻在了嘴上。
那一种感觉,让她心跳的感觉又出来了。她没反应过来,甚至是被王言带着走,那狂暴的压制下,只把她吻的是脸颊通红,眼神更是碧波荡漾。尤其是那娃娃脸一般诱人的朱红更是被王言横扫起来。他入品美酒一般,虽然在以前很青涩,虽然阿雅是娃娃脸,虽然阿雅是,但是香味却是那么的清晰可人。
虽然说阿雅已经是王言的女人了,但始终时间始终没有过一天,这让她根本放不开心。尤其是羞涩的她却被王言强行的索、吻,这才是害羞的源头,甚至早就把她的父亲忘得一干二净。
王言扬起嘴角道,“这就是我杀她的原因,有意见吗。如果你说有意见,我保证会让你的臀、部开花”,王言威胁了一翻,眼角不由撇了一眼阿雅,那眼神带着别样的异味,仿佛早就盯着阿雅了,这让阿雅看到王言的眼神也不由一阵颤栗。
王言的话语仿佛生效了,单纯的阿雅更是对王言有深深的惧怕。任由王言搂着她,甚至都忘了反抗。这时候旁边的骆仙冷哼一句,早就看不惯了,欺负就算了,还把阿雅的父亲宰了,哪里有这么狠的老公。
“怎么?”看旁边骆仙一副不爽的样子,王言不由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对我有意见吗?”,王言说着还把右手拿在眼前不由的比划出了一个抓龙抓手的起手式。王言的无耻确实很管用,本来对王言很有意见骆仙顿时没有了意见。
现在东方不败已经去了天下会,而王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东方不败知道自己又有了新女人,不知道会不会一掌劈了自己。
“走吧,去天门”,王言淡淡的说道。阿雅到是没有怎么说话,毕竟父亲已经死了,而且她也确实爱王言,尤其是当王言亲她的时候,她就感觉全身一阵发软,这也让她没有了揍王言的心情。
王言的话反而让骆仙不由大声道,“什么?去天门,去那里干吗”,骆仙很疑惑,虽然天门势大,但是有她和王言,按道理帝释天是不怎么会找麻烦的,除非联合了强者,不然对于天门的手下,那来一个也是死一个,她想不明白王言为什么要去天门。
“哼”,王言冷哼一声不由道,“帝释天那狗崽子想杀我,难道我不可以去杀他?”,王言不由大声道,语气中更带着一股阴沉,仿佛是一个猎人在猎捕黄雀一般。骆仙很纠结,他不想让王言去杀帝释天,因为帝释天太强大了,她虽然是天门的圣女,但看到的也只是帝释天的冰山一角。
第二个原因就是骆仙怕王言去杀帝释天,反而把自己葬送在了天门。可以说一个如父亲,一个如夫君,很艰难的选择,这也让骆仙产生了纠结,他谁都不想帮,但帝释天没有在她身边,而且王言的咄咄逼人,更是让她惆怅不已。
“你真要去?”,这时候骆仙任命了,因为王言不断的逼问,她已经快要疯了。王言心中一乐,终于要说了。王言本来也是不想去杀帝释天的,按照风云世界里的实力排名,除了最强悍的一个隐藏者,那就只有帝释天最强悍了,毕竟修习圣心决,还不死不灭,相信谁碰到帝释天都不想和她对阵,但王言现在却是主动要求去斩杀帝释天,肯定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你真要去杀帝释天吗?”,一旁的骆仙仿佛不相信似的,又问了他一遍。而王言也是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不自觉的想道,“现在剧情被我推动这么快,我要是现在不杀他,等他出来的时候那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他了,那时候帝释天可是绝对的无敌了啊!”。
骆仙确认了王言的话语,眼神复杂的看着王言低声道,“难,难道就不能不去吗,为什么非要去杀他,你明明知道我是天门的,如果到时候他把你杀了,我,我可”骆仙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的只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