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管自己多么的疯狂,在未来,她不会后悔就成,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要给她留下一份刻骨铭心的记忆。
她面色潮红,此刻她的腿上,正顺着一滩鲜红的梅花,那种血腥的感觉不禁让王言心中暗叹,“太血腥了”。
声音的持续,一直到了三个小时之后,此刻的塞娜满脸通红,全身燥热,就连皮肤上,都有不少的鲜红,看起来,很是有一种爱过之后的感觉。
当三个小时过后的时候,塞娜早已没了春意,几乎是丝袜没脱,但却是被王言抓成了破烂,她脸色则是苍白不已,看起来很是娇弱,还有一种病态美,很是好看。
塞娜几乎已经累的是筋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王言带着猥琐的笑容,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她眼睛很大,但现在却紧紧的闭着,看上去很安静,眼睫毛更是不断的抖动着,她现在全身酸软,她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仿佛要散架了。
疼的要死,王言带着暧昧的笑意,这样的尤物,竟然被自己折腾成这样,看来还是自己的实力太高了。王言手中突然出现出了一张银色的卡片,现在按照道理,虽然卡片不多了,但却也不少,而且这里的女人,几乎都能收了,所以说,他对于女人,可以尽情的玩耍,不用惆怅卡片的多少。
贴在那如同傲立在寒冬的梅花印记上,卡片化作了星光点点,此刻他又成功的契约了一个女人,他现在有多少女人,就算是他自己都没有数过,反正他知道,过了这么多世界,从笑傲江湖开始,他的女人几乎就从没有断过。
在网络里,女人这么多,几乎都是种马,而王言他的心里,却有一点变态,不是因为他种马了,而是这些女人,都是计划之内的,而这些女人的使命,有供他玩乐的原因,也有让女人不断的进化的原因,他的这些女人,他觉得不会让她们就这样供着自己的吸收。
王言现在基本和女人上床,都不吸取他身体里的灵力了。现在的他需要的体制,都是非常的特殊,虽然说力量强吸收的灵力就越强,但他需要的庞大灵力,很是少,就算是吸取,也吸取不了多少,而王言要做的就是用他的这些女人,来为自己创造生命,创造神话,甚至创造一个世界,这都是在他的计划之内。
王言眼神之中,带着猥琐的笑容,他心中更是激动不已,如果他的计划真实现了,那就没有人可以阻挡他的进步了,现在的他,嘴角勾勒出笑意,眼神之中,尽现疯狂。
邪恶之人没有力量,只能龟缩,邪恶之人有了力量,他将疯狂,而显然,王言就是这样的人。契约成功塞娜后,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就如鬼一样,但美丽的容颜,却是美艳之际,就算是尸体,都是这么的好看。
“契约空间,收”,床上正在艰难睡着觉的塞娜化作了星光点点,消失在了床上。现在天色早已11点多了,王言走在街上,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先是去伊泽瑞尔的酒吧看了一看。
上午的血腥已消除,奥巴马的尸体早就不知道被弄哪去了。伊泽瑞尔看到他后,从酒吧上起来,想要迎接一下他。
王言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不用这么客气。在酒吧待了将近半个小时,听到了不少垃圾而又没用的消息,但其中一点,却是让王言露出了笑容。
那则消息就是索拉卡被成功的绑架了,其中绑架凤凰失败了,冰晶凤凰毕竟在冰冻之地,绑架凤凰要是成功,那他真是会兴奋了。
现在艾希她们已经出手了,相信绑齐这些女人,也是指日可待的。出了酒吧之后,现在大概将近11点46分了,而且街上还有一点冷风吹过,很是舒服,最重要的是这天气,让王言突然脑海里想起菲奥娜公寓里的那些女人了,在这么冷的天,手都冻得发红,在这种时候,如果钻进女人的被窝,将是多么的美好啊。
王言的想法很猥琐,但却是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家中。公寓里黑着灯,几女估计都已经睡觉了,毕竟这里没有什么可娱乐的东西,除了可以喝酒,没有别的娱乐项目,而且她们又是保守的女子,根本不会去酒吧那鱼龙混杂的地方,所以睡觉对她们来说,不失为一种最好的选择。
这里黑着灯,把钥匙随手仍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响,很是准。这么大的公寓,要是在地球租出去,那基本就是一辈子不用愁了。
王言带着无耻的笑意,然后独自边走边脱上衣,露出那几乎没有什么肌肉,但却是很光滑细腻的身体,脱了裤子,走进了浴室。
浴室内不冷,但基本是没有什么风吹,这也让洗完澡出来,也没有那种冷的感觉,只有出到浴室在可以感觉到清凉。
一个大大的浴缸放满了水,王言则是躺进了浴缸里,浴缸的水溢到了胸膛处,很温暖。泡了一会之后,王言则是出了浴缸,擦干净身体,几乎连衣服都不带穿的。
走出了浴室,朝着房间里走去,房间很多,而他准备随便进一个,他好久没有上蔚了,不知道她最近是不是寂寞了,不过现在刚收了阿卡丽,是不是要她交出点利息。
不过他随后想了一想,上阿卡丽是美好的,但却是有点难度,如果阿卡丽大喊大叫起来,那却是会引起宁夏对自己的反感,虽然他不差这两个女人,但却不希望自己在猎艳的路上,出现失误。
随便推开了一个房间走了进去,床上的女人,不知道是谁,房间很安静,但床上却是鼓鼓的,有人躺在床上睡觉,就是不知道是谁,不过现在对于他来说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自己爽一下就好了,他无耻的想着,心里很是邪恶。
房间很黑暗,很安静,但却是因为床上有人睡觉,虽然很安静,但却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