濑纯母这眼泪,不断的掉落着,尤其是那一张俏脸的脸上,梨花带雨的哭着,看的王言都是十分的心疼。
濑纯母穿着粉色的睡衣,尤其是腿前更是开叉,双腿上更是裹着黑色的丝袜,那张脸虽然成熟,但却是白皙无比,肌肤盛雪,光是看着就有一种想要吃掉她的感觉。
濑纯母确实漂亮,看的王言都是十分的心动。不知道她要和自己说什么,还是说人渣诚实在是太人渣了,还和自己的母亲有一腿。
“儿啊,回来了,就不要在走了,妈妈不能没有你”,看似很暧昧的一句话,但她却没明白这句话对王言有多大的杀伤力。
王言低着头,看着她的美腿沙哑道,“放心吧妈,我不走了,我要留在这里保护你”,王言的声音很沙哑,尤其是看到她脚上踏着的拖鞋,黑丝脚趾更是从丝袜里印了出来,那奶白奶白的脚丫,看的王言喉咙就仿佛是吃了辣椒一般,是那么的痛。
“好儿子,妈妈爱你”,她说着,而王言也是用双臂环住了濑纯母的腰肢,闻着她娇躯成熟的香味,王言也是深沉道,“妈,我也爱你”,王言的手,贴着她的,双手更是一上一下轻微的摸着。
本来这是一件很温馨的事,但濑纯母却感觉到不断,自己的竟然越来越热了,而她竟然也感觉到自己竟然可耻的起了反应,这让她脸一瞬间“唰”的一下红了。
她好久没有做这种事了,自从老公死了之后,她独揽大权,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家族的家产,流出去,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找老公的原因,期待自己死之后,把家产全部留给儿子,也就是紫藤浩一。
“浩一,学坏了喔,竟然欺负妈妈”,濑纯母突然娇颜一笑,按住了王言正在作怪的手。
“呃,本能,本能”,王言尴尬的笑了笑,也一白,更是不敢看濑纯母,实际上他这是在装纯而已,身为禽兽王言,他怎么可能会不敢看一个女人。
“呵呵”,濑纯母轻笑一声,站起身,随后拉了拉开叉的粉色裙摆,然后把王言拉到了沙发处坐了下来。
“儿子啊,末世爆发之后,你是怎么活过来的”,濑纯母也是想知道一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言也是一顿胡编乱造,但基本都没有脱离高诚百合子的话语,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大概意思就是这样,我把高诚百合子救了,毕竟她是我学生的妈妈,我也要好好照顾一下”,王言带着淡淡的笑意解释着。
“哦,原来如此”,她低着头,瞪着美目,思考着。
“没有想到右翼竟然死了,真是让我吃惊,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哎”,濑纯母叹了口气,而王言听着,却是偷笑不已,为了高诚百合子,他直接策划把高诚壮一郎给宰了,罪魁祸首还是他。
和濑纯母聊了一会之后,无非是私念之情,不过濑纯母这一身,实在是太诱惑了,睡裙看上去,是那么的诱、惑,成熟的女人,果然会搭配衣服啊,光是看在眼里,王言心里就一阵激荡。
“儿啊,这里有几间房,今晚你就睡这里吧”,濑纯母的房间,很少有人进,就算是两位姐姐进,也得敲门,而且这房里有浴室,有厕所,基本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有,可以说这算是一栋独立的三室一厅。
“嗯”,王言点了点头,随后更是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
“浩一,你竟然学会了抽烟”,濑纯母吃惊的看着王言,虽然她很清楚自己的儿子,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抽烟,不喝酒,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像是一个老烟枪呢。
“我擦,人渣诚竟然不抽烟”,这让王言想吐槽,身为人渣怎么可以不抽烟,真是没前途。
“事一多,就容易烦躁,所以”,王言低着头,没说有什么。
而濑纯母却是走到王言身边,一把直接抱住了王言,两手搂着王言的头,把他挤在了她的雪峰之间。
“儿啊,受苦了,竟然学会了抽烟,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会照顾好你的”,濑纯母这个母亲,做人渣诚的母亲真是已经仁至义尽了。
“嗯,我也会好好照顾妈妈的”,王言卖萌说道,但在那一张一看就知道你是坏人的脸上,是那么的滑稽。
和濑纯母又聊了一会之后,濑纯母则是打了一个哈气道,“儿子啊,妈妈先去睡觉了”,濑纯母有一点困了,不经意间的廖比了一下裙摆,甚至那一抹黑丝之上的幽光,看的王言是欲、血沸腾。
“好的妈妈,你已经、劳了这么多年,好好的休息,做一个好梦”,王言看着濑纯母带着笑意走进了房间,王言眼神之中,爆射出了一阵红光,这个濑纯母,还真是漂亮啊,那不经意间的摆动,虽然她自己没有感觉到,但却是把王言给刺激的要死。
王言点了一根烟,在这里虽然有电视,但始终都是那两个台,他也是在这里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直接走进了濑纯母给他准备的房间里,打算睡觉。
房间不是多么的大,但却是很温馨,白色的褥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温馨。王言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起了觉。
大概到了12点的时候,此时已经过了大概3个多小时,王言被一阵、意憋醒了。
王言低着头,眯着眼睛,一个翻身而起,坐在床沿上,脚不断的探索着地面的拖鞋。
一脚勾上拖鞋之后,他走出了房间,眯着眼睛朝着卫生间走去。
王言走进了卫生间,解开了裤腰带,开始放起了水,全身抖了两下之后,他开始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嗯,嗯,啊,给我,儿子,我要,给我,大力一点,啊啊啊”,这声音虽然不高,但对于欲、望,王言基本是本能的全身一颤,在也没有了半点睡意。
从这声音听去,这大概是濑纯母的声音,而她这声音十分的动听,还带着沙哑的呻、吟,难道是在用手?王言心中颤抖的,甚至都不敢想,难道濑纯母因为寂寞在幻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