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如我们认真地来拍拖好了!”拓跋狐尊面挂着笑容不改,重复一遍自己方才说的话。
“不行!”墨言心晃过神来,面色凝重地说。
“为什么?”拓跋狐尊笑脸一凝,皱着眉头问她。
“我这一辈子是属于国家的。”在她小的时候她就立下这样的目标,如果不是需要任务需要,恐怕她连是人家的‘未婚妻’这三个字都很难挂钩。
听在她极为慎重语气,拓跋狐尊面色沉了又沉,离炒菜的锅底距离不远了。嫌弃的眼神上下看墨言心一遍,“国家不需要你这板小小的身子,比你好身子的人多得去,有了他们,国家根本就不需要你。”
他好不容易开口想要的东西竟然被人先夺走了,他是怎么样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无形中,心底迅速涌上一股窒息的沉重,让他觉得极为不舒服。
固执倔强的脾气如同萌芽的小草火速蹿起,话中不自觉带着锐利。
“当然,除了我。”他看到墨言心眼神黯然,他才又补充了一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我相信国家会需要像我这样的人,我也会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让国家有需要到我的地方。”瞳孔眨去黯然,燃了起强大志气,极为自信坚定地对他说,“现在我不是正被国家需要吗?”
墨言心迅速调整好自己心态,恢复惯日的清淡冷傲模样。“以后这话你不能再说,我不允许你对国家不敬重。”那可是她心目中的神。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为了你所谓效命的对象,你是不是应该把我抓起来?”拓跋狐尊慵懒地往椅背靠去,眼眸恢复的冰冷凝望着她。
他心底特别感到不是滋味。
墨言心看着他,许久,眼眸深似海。“我听命令与组织。”话中有她对国家浓浓不断的尊敬,整个身体姿态已经表现出军人强势。
“那是不是有一天,他们命令你把杀我了,你是不是毫不犹豫地把我杀了?”拓跋狐尊接着问她,乌黑的眼眸比密布乌云还要黑,仿佛一触即发,身上迸发出来的气息比寒冬里冷飕飕的风还要冷上几分。
转瞬间,办公室的气氛蔓延着寒冰,连炎热的太阳不知不觉中也没办法融化这冰冷的空气。
墨言心面色迟疑,沉默,睫毛微微垂下,似乎想是在想他问的这个问题。
“回答我!”仿佛拓跋狐尊身上的阴冷已经到达了山崖的边缘,紧追问她。
片刻,她微抬了眼帘,清澈的眼眸凝聚了矛盾,她看着他,眨去眼中的矛盾之光,“对于假设性的问题我不想回答,我也不会回答,你要是想知道答案到那天你自然就会知道。”她不允许自己的思绪被任务对象牵绊。
拓跋狐尊定定看着她,眼眸深如无边无际的黑洞,蕴藏着浓烈的火苗。“出去,马上给我去出去。”手指着办公室门口,语气冰冷如同冰窟,让人彻骨奇寒。
墨言心看着他,淡红的唇瓣轻微地抿了一下,表示犹豫,最后转身,一步步地迈步出办公室。
当她关上办公室门的那一刻,里面立即传来拓跋狐尊摔文件的声音。
墨言心面色清冷,静静地伫立办公室门口,内心却是五味杂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她是按照实事来回答他的问题,而且她觉得她话也没有什么好让他生气地方呀!
外面的人心思比军中的人还要复杂。
苏嘉睿手里拎着拓跋狐尊今日的行程,当他走到办公室门口看到发怔的墨言心,眉头微蹙,身上阴暗的气息更加浓郁。
顷刻间,墨言心收敛思绪,她视线沿着看去,她很快感觉到苏嘉睿身上不喜欢她的气息。
苏嘉睿确实是不喜欢她,除了是她是特工之外,她还是拓跋镇雄那边的人。他微顿的步伐缓缓越过她,手放在门把上,推开办公室门,与她擦肩而过进入办公室。
当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时,墨言心轻微地侧目,眼角余光看着办公室门,淡眉轻蹙了蹙。
苏嘉睿,拓跋狐尊另外一个左右手,只是她之前在看他的资料时没发现他身上浓郁的黑暗味道,这些味道是需要经历过千万次磨练与刺杀才会形成。
这也说明了苏嘉睿是个不简单的人,难怪拓跋狐尊说不需要她的保护,原来拓跋狐尊身边已有一个实力非凡的手下。
苏嘉睿乍见零乱不堪的办公室时他怔住了,冷漠的眼神难得一见诧异,他看着拓跋狐尊,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少主你这是怎么啦?”
他从小就跟随在拓跋狐尊身边,他从来没看到过失去理智怒火冲天的拓跋狐尊,他真正发怒最多是冷笑,浑身寒冷,邪魅带狠的目光看人。
现在的拓跋狐尊略有些狼狈,似乎因为内心的激动,胸膛连绵起伏不断,银白色西装有些缭乱不整齐。
拓跋狐尊听到苏嘉睿的话,隐藏波涛汹涌的面色霍地一凝,转瞬间不着痕迹地敛起,摄人心魄的俊颜恢复平日里的冰冷,眼中有深不可测。“今天有什么行程?”他淡淡地转移话题。
苏嘉睿心里明白拓跋狐尊不想他过问,于是他顺着往下回答,说了一些工作上的安排,然后他又接着说,“今晚有个私人老总的聚会,需要我推掉吗?”
平时这些聚会他都不会询问拓跋狐尊直接推掉,但这个聚会举办是裴家。
拓跋狐尊手背托起倨傲的下颌,弧线非常完美,简直是上天最得意的作品。眼眸一深,俨然像是在想什么。“今晚我会出席,你安排下去,如果还没其他事就下去忙吧!”
“那……”苏嘉睿迟疑地看了地板上的文件。
拓跋狐尊直接道,“不用收拾,下去吧!”
“是!”
“对了!”话中略有停顿,“她还在门口吗?”
苏嘉睿心中恍然,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还在门口。”看来这事与她有关。视线略扫了一眼地面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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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初恋的那个他,今天来纠缠你,把你手臂伤到了?”他眉心紧蹙,墨眸里一片担忧。
“小伤而已。”她清澈的潭底倒映着他灼灼的黑眸。
看着她的手臂,他点点头,便开始替她脱衣解扣。
“大白天的,你这是做什么?”她急急地去捉他乱动的手。
“检查完外伤,现在该查检内伤了。”他一把将她轻按倒在床,微然浅笑,熟悉的狡黠闪过深幽的黑瞳。
“内伤?怎么检查?”她微瞪了他一眼,亏他想是出来。
“咱们实战一次,若你能下床,说明你无事,若下不了床,就要好好休养了。”灼人的火焰在他的潭底燃烧,浓烈到要将她焚烧。
“你……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