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狐尊和墨言心回到了主厅,见拓跋镇雄坐在宝蓝色的沙发上,拓跋狐尊脚步微顿了顿,微微侧脸对身后的傅管家说,“今晚她要跟我参加聚会,你去给她拿一套礼服。”
“是!”傅管家恭顺行礼,“墨小姐这边请吧!”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墨言心沉静地看了拓跋狐尊一眼,眼角余光斜睨沙发上拓跋镇雄,仿佛下了决定似的,“我先上去了!”
等墨言心上楼不见身影时,拓跋狐尊收回视线,墨黑的眼眸透出无人能及的冷漠,浑身阴冷笼罩,宛如来自地狱中的使者,危险而凌傲。
他优雅地踱步向拓跋镇雄迈去。
他落座于拓跋镇雄对面的沙发上,眉宇间慵懒且冷冽。
“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就说吧!”拓跋狐尊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他。以他对拓跋镇雄的了解,无事不登三宝殿。
“现在外面把你和言心新闻传得沸沸扬扬,你说你们两个的婚礼是不是应该早点举行了?”拓跋镇雄微微往后倚靠,露出光滑的额前,短发向上梳起,深邃的眼眸隐匿着算计。
“你想得到什么?你打一开始就找应该特工往我身边送,现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催着我们要结婚。”当然他不会让拓跋镇雄知道自己也想着婚期加快。
他和墨言心的事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轮不到拓跋镇雄来管。
“你就这么着急?想要得那个东西?”拓跋狐尊阴寒的面容,嘴角勾起了清寒冷笑,斜斜,看起来非常地妖魅,美得无法形他,亦正亦邪的气息,非常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言心是个好女孩,坏了人家的名声可不好。”拓跋镇雄看着他,面上极为严肃。
如果不是拓跋狐尊知道他目的,恐怕他都会被拓跋镇雄道貌岸然的模样给骗了!
好女孩?他想拓跋镇雄从头到尾都不会去了解墨言心,只会想着墨言心是否有利用价值,而‘好女孩’这三个字只不过是拓跋镇雄想衬托出他仁爱一面才说得话。
“当你把她送我身边之前这个问题你应该考虑过,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你手里的棋子。”拓跋狐尊说到最后两个字时,面色相当凛若冰霜,就好像冬天的河水,冷得到人的骨子里去,不由而打寒战。
这是他最后一次说她是棋子,不管是以后还是未来,他都不会再让她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他的人必须由于他来掌控与宠溺。
那些以后欲想利用她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你想要利用她来达到你的目的,同时你在故意告诉我,你这一次送来的人不一般,不然怎么会一下子让我调查到她所有的资料。”就连她的父母是什么时候死,她是什么时候进入军队,什么时候成功跨过训练围墙到达终点,等等,资料上都有记载。
拓跋狐尊的身躯霍地向前倾斜,深不可测的眼眸带着狼嗜血的兴奋,紧盯着拓跋镇雄,“从今以后她墨言心是我的人,你想要的东西,你以前得不到,未来更不可能得到。”
拓跋镇雄眼中流转着怒气,他瞪着拓跋狐尊,双手紧握,“她是我从军队里带出来,她的上司让她听从我的命令来执行任务,要是任务完不成,你觉得她以后还会有命回去吗?”他当初为什么会选上墨言心的原因不单单是墨言心漂亮,还有一点,因为墨言心是孤儿,连父母都是特工,说明当特工对墨言心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军队对墨言心来说就是唯一的归宿,除了军队墨言心什么都没有,一个以军队为中心的人,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拼命地去完成任务。
“回不回去不是你说算了。”拓跋狐尊寒着面容,冷道。
他当然清楚军队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你有能力把她弄出来,我自然也会有办法把她弄回去。”
拓跋镇雄沉着脸,心中全然没了下策。
拓跋狐尊能力到哪个彻底他最清楚,能进入保密局的电脑取得墨言心的资料,能把黑成功转成白,能短时间之内掌控D市最重要经济的杀生大权,要把墨言心送回军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行,好不容易有人吸引狐尊的注意,他不能就这样放手了,而且这件事除了墨言心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顺利完成。
拓跋镇雄出了英式别墅大门,一辆车黑色的奔驰缓缓行驶到他身边停下。
打开车门,他坐上后面。
沉思的眼眸突然掠过意味深长的波光,拓跋镇雄对驾驶位置上的孙毅哲道,“马上联系一下林司令,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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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