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铺着红地毯,华丽鲜艳,有种喜庆的错觉。
如果不是裴大恒邀请函上写着聚会,众人都会以为是他们两位结婚的日子。
霸道的姿势实在像极了婚里上被呵护的新娘子。
急切关心的眼眸紧紧看着怀里的墨言心。“你没事吧!”虽然他是有预料裴紫萱有动作,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会担心她,生怕自己会大力勒痛她。
墨言心摇了摇头,双手抵住他胸膛,轻推开他,“我没事!”她又不是什么易碎的玻璃,哪里来这么容易受伤,再说以她军中生活这么多年,受一些小伤也可以说家常便饭,没什么好担心的。
对感情就像一旁白纸的墨言心,再一次忽略拓跋狐尊的关心。
“没事就好。”拓跋狐尊焦急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他有力弧线完美的手臂未放开她,依然把她箍在怀里,俨然眼前所有人都是来和他抢墨言心般,一边走一边夹带着墨言心,生怕墨言心会不见似的。
在众人眼里,他们两个走路的姿势就像父母强行拖走小孩般,看起来总挑不出毛病,该死的,还觉得他们这样配极了!
裴紫萱看他们,只差没把自己的眼睛都瞪掉地下,生气地踮着脚,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故意碰撞墨言心了!现在到好,便宜了墨言心可以呆在拓跋狐尊怀里。
许玉瑑知道裴紫萱在生气,上前非常地宝贝安慰裴紫萱,“别生气,待会妈咪会帮你,让那个女人出糗,我的宝贝女儿才是配得上拓跋总裁的人,其他都不配。”说着,眼里生出一抹狠毒的闪光。
裴大恒转回头看了他们俩母女,随即紧追已经进入别墅里的拓跋狐尊身影,他要是慢一步,讨好拓跋狐尊的机会就会被其他的人抢先。
与裴大恒做了这么多年夫妻的许玉瑑怎么会不懂他,在裴大恒看过来时,她明了向裴大恒点了一下头。
一下宾客们瞥拓跋狐尊都进去了,纷纷也都进去,一下子宽阔的路变得格外冷清。
剩下许玉瑑和裴紫萱,还有一名离她们有一米远的中年女子,她脸上布满了胆怯,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眼里都是战战兢兢地神情,目光不时睨看许玉瑑她们两人,一触及许玉瑑和裴紫萱眼里的狠毒,她肩膀控制不住瑟缩起来,就好像一只惴惴不安的小兔一样,生怕主人会把她杀了煮来吃了。
许玉瑑转视线看了四周,发现没人之后,眼眸里逐渐流露出嫌弃与轻蔑的光晕,对那名女子喊道,“狐狸精你还不给我滚过来。”
许玉瑑这么一喊,徐有贞肩颤得更加厉害,脚步也跟着在发抖,迈出的步伐非常地小,楚楚可怜温柔的面容霍地变得惨白,唇一颤,眼里都是惶恐。哪里有什么的所谓狐狸精的模样,而且身子打扮与许玉瑑一身珠光宝气相比较起来,朴实得有些过了头,白色裙子,颈上就是银质的项链,头发随披着,什么装饰都没有。
裴紫萱也像许玉瑑一样,厌恶的目光瞪着徐有贞,“狐狸精你没听到我妈叫你过来吗?”她讨厌眼前的徐有贞,看到她,自己就会联想到拓跋狐尊怀里的墨言心。
此时,裴紫萱内心冒出的怒火犹如被燃烧的柴火一样,一节比一节高。
徐有贞走小几步又停停,抬眸,恐慌地看着她们,心里想着她是否该继续走向她们,还是找借口离开?
可是找借口她有不敢,离开她更是不敢,现在她进退两难。
许玉瑑被徐有贞磨光所有的耐心,架势像要和谁打架一般,上前,她手指犹如闪电般的速度,在徐有贞手臂和身子上掐去,掐人的功夫许玉瑑是练了出来,专门挑徐有贞身上最薄的地方掐去,还又专门只挑掐一点肉,这样才会痛,有时还活生生地把徐有贞那一点小肉直掐掉,掐红就更不用说了!经常的事。
“啊!”立即惹来徐有贞呼叫痛声!
“死贱人,你叫什么叫,让你叫,我让你叫,死贱人,不知死活敢跟我抢老公!”徐有贞一叫,许玉瑑手指如雨点般不断地掐徐有贞,而且手的力度更是不断地加大。
“你以为你这是jiao床呀?看到你勾引人的脸我就来火。”许玉瑑扭曲的面孔一点看不出刚才的贵气,反而脸颊的肥肉是一圈又一圈,破口就大骂徐有贞。
她拼命地保养身体和脸,脸上还是挡不住岁月的留下的痕迹,反倒是徐有贞,容颜依然看不出哪里有留下痕迹,身躯依然还是这么好,她和徐有贞的年龄是一样大,凭什么岁月就没有在徐有贞身上留下点什么,真是不公平。
想着许玉瑑出手就更重一些。
昨晚那个死鬼又留在这个死贱人这里过夜。
胸口堵着没法发泄,许玉瑑抬手就往徐有贞脸上甩去。
啪一声,徐有贞原本被许玉瑑拉扯就有些踉跄不稳定,现在她跌倒在地面,脸上非常清楚地看到五个手指印,五个红肿手指印像发酵的面包肿了起来。
被打的徐有贞脑袋立即嗡嗡响,分不清楚方向,伸手便捂着被打的脸颊,眼睛都是委屈,伴随着恐惧地凝望她们,眼泪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裴紫萱看着徐有贞被打,心里怒火也随之也消了许多,她上前挽着许玉瑑的手臂,傲慢地扬起下巴,看着徐有贞,眼里不变的是对徐有贞的嫌弃。“妈咪!像她这种狐狸精就应该被打,哼!要不是爹地看上你还有用的份上,早已经把你赶出家门了!”
“有用?我怎么看不出她哪里有用?今天拓跋总裁来了,她也不会上前打一声招呼,就像是一个木头,你方才要是把在床上一半的功夫使出来,拓跋总裁就不会这样对我们家紫萱了,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见我们家紫萱嫁得好是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大骂连口水地喷出来,实在是像大街上的泼妇一般。
“我早看出来你没安好心,大恒让你让那个野种去请拓跋总裁来,一定是其中你和拓跋总裁说了什么。”许玉瑑手指指着徐有贞,把所有不顺心的事都往徐有贞身上推。
“我没有!”通红的鼻子,楚楚可怜的脸庞,眼泪哗啦哗啦地流着,柔弱的身躯紧瑟,小声地解释。她只是去拜托儿子务必请拓跋狐尊来参加,其他的话她一句都没说,就被送她过去司机给催着要离开了!
“没有?”对于她的反驳,许玉瑑火蹭蹭再一次冒起,“你竟然还敢与我顶嘴了?”说着许玉瑑手指对着徐有贞身上掐去。
“我让你顶嘴,我让你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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