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回冷洛漓伤了凌熙颜的心之后,两人就想陌生人一样,不说话,也不在一起吃饭。
青梅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玉竹却不知道,心想,这两人又怎么了?跟陌生人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国丈府
大厅里,孙耀山一脸算计的坐在那里,仿如一尊大佛,“来人啊!”一声高呼,仆人连忙上前伺候,“老爷?”仆人的声音有些许紧张,腿也有些发抖,但孙耀山并未注意到这些,他正为他的计划激动着。
“你去…”只见他附在仆人的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一脸的阴谋、、
“你原来是、、、”许是因为有些紧张,腿还有些发抖。
第二日,全城皆知,说新驸马有断袖之癖。
冷洛漓还是照样上朝,素日里也不曾去关注这些流言,自然也就不知道这回事了。
而孙耀山则在上朝之前打听了一下事情已经传得怎么样,听汇报看样子也是差不多了。得意的笑了一下,也就着装准备上朝去了。
早朝上,一代君王凌峰皇帝,如苍鹰一般凌厉的眼神扫过一脸淡漠站在那里的冷洛漓,他,难道没有听到市井那些传言吗?为何可以如此神情若定,难道他不知,身为驸马,那些传言,已经为皇家抹黑吗?难道他就没有想要解释的吗?
视线再从那些低头俯首的大臣们身上扫过,当着这些老臣的面,他这个父皇,面子也算是丢尽了,想到此,剑眉一抬,冷冷的问道:“驸马,外界传言,驸马有断袖之癖,对此,驸马你没有想说的吗?”
金壁辉皇的大殿,只有凌峰那冰冷却带着无比威严的声音在梁间环绕,这,就是皇家的威严,那沉沉的压迫感压的垂首俯首的众人快似不能呼吸一般,空气中,到处飘散的是不安的因子,众人皆屏住呼吸,低头默数这大理石上的纹路,平日里,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的大殿今日却似鸦雀无声。
听着凌峰的问话,冷洛漓一脸诡异,抬起双眸看了龙椅上的凌峰一眼,俯身道:“不知,父皇让我说什么?”
凌峰冷冽的看着冷洛漓。“驸马,你可知罪?”
“儿臣不知犯了什么罪?”冷洛漓一脸淡定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凌峰。不明白,今日父皇是怎么了,她有做错什么吗?
凌峰指着冷洛漓大声严厉说道:“你可知道,大街小巷都在传言你与男子有断袖,你可知此事!?”难道他不明白外面是怎么说他的吗?
“谣言就是谣言,不是事实。况且古语有云谣言止于智者。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树欲静而风不止,儿臣相信这谣言是有心之人的陷害。我相信父皇会为儿臣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冷洛漓依旧是淡漠的神情。但心里却很是生气。
听他这么一说,凌峰深思的点了点头,道:“确实,朕要好好的调查此事。”其实心里他还是不太相信的。
“皇上,难道你真的相信驸马爷所说的话吗?一个巴掌拍不响,有传言就一定会是事实。”孙耀山走上前来俯身,对着凌峰恭敬的说道。眼里闪着奸诈,又看了一眼冷洛漓,得意的笑着。
望着孙耀山眼里的奸诈呵呵得意的笑脸,冷洛漓明白,这个谣言一定是他散播出去的,真是个卑鄙小人。
“哦,那国丈是怎么看的呢?”凌峰挑眉问道。
“禀皇上,驸马身为堂堂男儿,又是有妻室的人,对公主垂怜竟毫不在乎!整夜在外鬼混,竟还是一男子!身为驸马竟做出如此羞辱之事!这!这!这是全然不把圣上不把律法放在眼里啊皇上!”说到激动之处,竟老泪纵横。
“这、、、”皇上犹疑,看向面不改色的驸马,“驸马有何要说?”
“父皇,儿臣身正不怕影斜,流言终止于智者!”听着孙耀山满口污蔑的话语,冷洛漓很是气结,不管你做了什么手脚,流言止于智者,不信,你就试试看。
“哦?!驸马是说老臣诬陷你了!”孙耀山立起身,“皇上,老臣身为国丈却对如此辱没国风之人束手无策!现竟还被倒打。耙!老臣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老臣还有何颜面再为国丈!老臣…老臣去也!”说着便向殿内的金柱撞去。
“国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