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奔跑,刘紫欣终于在一家叫做“琰”的跨国公司中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设计部的一个小助理。
(紫:“就是一个打杂的!”刘紫欣:“去死!”)
对于毫无工作经验的刘紫欣来说,这份月薪为2000元的工作已经很好了。
(紫:“一个打杂的工作就满足了了啊!我们的刘大小姐还真是容易满足耶!”刘紫欣:“滚啦!”紫:“噢噢……有人恼羞成怒了!”~飘走~)
从小到大,对设计充满热情的刘紫欣,在设计方面很有天赋。她和哥哥们的身份象征,就是她自己设计的,仅仅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而在世界的舞台上,她便是那个排名第一的设计师杰娜。她的作品,一件能够卖到上千亿。她相信,“琰”这个国际性的大公司,会发现每一个员工的光点。
夜幕悄悄降临,由于通知是一个星期以后才需要开始工作,所以刘紫欣决定今天晚上要痛快的玩一玩。
打电话在宾馆定了一间总统套房后,便关上门“打扮”起来。
刘紫欣换了一件纯白的衬衫和蓝色牛仔裤,在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底,盖住了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刘紫欣俨然一个刚刚从乡下,出来的农村人。再加上她将乌黑的头发扎成两条辫子,就更加老土了。
在酒吧喝了好几杯酒后,刘紫欣醉醺醺地走到宾馆,看也没看,随便推开一道门,摇摇晃晃地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原本以她的酒量,这么小小的几杯酒并不足以让她醉倒。但几天的奔波,还要躲避正在满世界“通缉”自己的哥哥们的人马,身心已十分疲惫。今晚,她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难得醉倒一次。若她知道今晚的放纵会间接导致哥哥们找到她,不知道她还会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
“炎,你对女孩子真是残忍呢!还没有见过一个女的在你身边待的时间超过一天。”
另一间总统套房内,风若璇对着自己的死党司徒炎痕说道:
“你真是让女人又爱又恨啊!”
“就是!也不知道她们什么眼光,居然会喜欢你这座冰山。我,阳光、帅气、热情、活泼,对她们又温柔,你的爱慕者居然比我的还多,太不公平了!”上官凌满脸委屈地趴在豪华的沙发上,哀嚎道。
“哼。”司徒炎痕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堋八们只爱钱。不要污染了爱!“
”是,是,是……你啊,说你冷血就对了!“风若璇无奈地说道堋昂昧耍不说她们了。你今晚的猎物也来了。刚刚服务生说有人进去了。你快去吧,我在这儿安慰一下我们心灵受伤的上官大少爷。你完事了我们再聊。”
“嗯。”淡淡地应了一声后,扭头走了,留下满脸无奈的风若璇和上官凌满腹的委屈。
而另一边,刚刚进入房间的司徒炎痕愣住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女人宛若一只慵懒的小猫,不安分地将被子踢到地上,自己却因为冷而缩成一团。她似乎不太舒服,眉头紧皱,小脸也皱成一团。
看到这一幕,莫名的,司徒炎痕的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眼神不由地软了下来。但当他想到她来这里的目的后,眼神中的柔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寒冷,亦夹杂着几丝鄙视。
司徒炎痕藏好心中的异样,迈步走向床上的人儿,想要速战速决。
但他刚走到床边就顿住了。他纵横黑白两道将近十年的时间,他的眼光已被锻炼得十分敏锐。现在,他十分肯定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土里士气的,但用料绝对都是上等的,一般人家绝对买不起。而且像这种这么,呃,特殊的款式,一般是需要专门定制,那就意味着要花更多的钱。
司徒炎痕漂亮的眉毛打了个结,他悄悄地靠近那个熟睡的女人。
这时,刘紫欣动了。她伸手四处摸索了一会,似乎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随后甩了甩腿,嘟喃了一会,又安静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衣服的某个地方露了出来。
眼尖的司徒炎痕发现女人衣服下端有着一个极其特殊的标志—“JN”。这是世界顶级设计师杰娜Jennay的缩写。她为别人特制的衣服上,必定会有这一标志,这是她每季为服装展设计的衣服都没有的独特标志。这也就意味着这些衣服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此时的司徒炎痕心中充满了疑惑,对刘紫欣的厌恶消散了。
刘紫欣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原来背对着司徒炎痕的脸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司徒炎痕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女人向来是最注重自己皮肤的。以往的那些女人都是皮肤白皙的,即使她们没有多少钱,也会省吃俭用,挤出钱来保养皮肤,甚至不理会穿着。但这个女人穿的是上品,可脸上的皮肤却……
忽然,细心的他发现了疑惑的根源。刘紫欣因为喝了点酒,有些发热,额头蒙上了一层汗珠,将脸上的掩饰弄掉了些。
司徒炎痕顺手捡起床边掉落的被子,轻轻地为刘紫欣盖好。随后转身到浴室拿了一条湿毛巾,小心翼翼地将刘紫欣脸上的装饰全部擦了一遍。当那张完美的脸完全呈现在他眼前时,饶是见过无数美女的他也愣住了。白皙的皮肤光滑细腻,修长而浓郁的眉毛,高挺完美的鼻子,小巧水润的嘴巴……完美的五官,仿佛是上帝最精心的雕琢,上天最仁慈的恩赐。
突然,刘紫欣的眉头皱了起来,猛地坐了起来,呕吐着。
见状,司徒炎痕急忙上前,扶着刘紫欣,并用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于是,刘紫欣顺势将脏物吐到了他的身上。洁白的上衣变得不堪入目……
很明显的,司徒炎痕的眉头跳了跳:我活了那么久,第一次有人敢把东西吐到我身上!可是,当他把目光转到这个女人身上的时候,无奈地发现这个女人完全不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继续在床上睡着,还似乎不太满意嘴巴里的异味,咂巴着嘴。
司徒炎痕无奈地抚了抚额头:要是别人他早就把那人杀了。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冰冷的心,居然生出了莫名地不舍。
叹了口气,司徒炎痕弯腰把刘紫欣抱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
事实证明,醉酒的人是最难伺候的。
废了好大的劲,司徒炎痕终于把刘紫欣和自己都清理干净了。
在此期间,刘紫欣一直在熟睡。让司徒炎痕不得不佩服她了。
他将刘紫欣抱回床上,抱着她躺了下来。
睡梦中,刘紫欣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温暖和安全感,加上鼻间充斥着薰衣草的清香,不由得往司徒炎痕的怀里钻了钻,在他的怀中绽放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看到这个微笑的司徒炎痕愣住了。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美丽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微笑。在自己身边的人,特别是女人,每一个微笑都那么虚伪。而这个不知名的女人,却能牵动自己的心。
收起脑中的思绪,正打算闭上眼休息一下。这时,门外传来的一阵喧闹声让刘紫欣不安地嘟喃了一下。
司徒炎痕看着刘紫欣睡得不安稳,原本柔和的脸顿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