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错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是遗憾
在对的时候遇到错的人,是错爱
在错的时候遇到错的人,是幸运
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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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璃一进雅间忽然觉得温度比外面低,一看原来冷殇在。冷殇一直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心璃对几人微微一笑,只听楚云飞颇为责备的道:“心璃你去哪里了?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乱跑是很危险的。”
心璃一阵感动,却调皮一笑:“会佳人去也”。几人正要说话,一袭清幽的古琴声响起,诺大的大堂里顿时鸦雀无声。只见舞台上灯光忽然暗了些,随着古琴的声音,缦缦轻罗白纱后,一身姿曼妙的女子,盈盈莲步,款款而来。白纱中隐约可见那抹粉红色的倩影,时隐时现,勾起台下众人一窥究竟的强烈欲望。
古琴声停,那抹粉色身影端坐了下来。静,很静,人们甚至刻意秉住了呼吸,仿佛生怕惊扰了那舞台上曼妙的人儿。只见那女子摆好了古琴,纤纤玉手一拨琴弦,铮铮铮三声,下面的人一下子仿佛被击了一下,顿时脊背挺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台上,仿佛生怕错过了她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表情,虽然他们根本就看不清轻纱后的人。
此时,清幽的古琴声音响起,一曲《高山流水》在蝶舞的指尖下倾泻而出。一开始缓缓如山涧的小溪叮咚叮咚,流淌过人们的心底,再一滴一滴,滴进深潭之中,回声响彻空山。渐渐的,有如幽泉出山,风发水涌,时有波涛澎湃之声。随后巨浪急流突然涌起,大浪滔天,使人目眩神移,惊心动魄。最后,百川归海,一片烟波浩淼。
只见众人皆如痴如醉,一曲终了,下面的人好半晌都没有动静,直到有人带头鼓起掌来,人们才热情疯狂的大声叫好。心璃也暗叹蝶舞的一曲《高山流水》确实弹得出神入化,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来形容蝶舞的古琴演奏一点也不为过。
此时舞台上,一中年女子走了出来,手一抬,台下顿时渐渐安静了下来。只见那中年女子道:“各位都知道,今夜是我们红楼蝶舞的初夜拍卖,但,得按蝶舞的规矩,先回答出她三个问题,还能给得起价的,便可抱得美人归。过不了的,咱还有别的姑娘。下面我来宣布蝶舞的题目”。
台下一阵骚动,众人皆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心璃一问旁边的丫鬟,才知道那女子是红楼的老鸨。当下暗暗吃了一惊,这老鸨一点都不像电视小说中写的那样香粉遮面俗不可耐,只见她一身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宽袖窄腰长裙,绾了一个惊鸿归云髻,发髻上只插了一枝碧玉钗,一看就是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依然风韵犹存。
此时,只听老鸨道:“三道题目我一并念出,请各位爷听好了。”
下面的人皆安静了下来,伸长了脖子等着老鸨的问题。
老鸨环视了一圈,大声道:“第一题,请问米的娘亲是谁?第二…….”
“哗”老鸨的话还没有说完,下面一阵骚动,大家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边雅间里,“噗”若然一口茶喷了出来,对面冷殇矫健的闪过,避免被水喷到。“咳咳……”看来被呛得不轻。雅风轻轻替她顺着背。“怎么这么不小心”,心璃递上手绢。
“呵呵,没事了,没事了,我以为只有心璃你才想得出这种怪问题呢,没想到这个花魁…….咦”若然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杏眸圆瞠,随后双眼微眯,看着心璃坏笑“哼哼”了两声。
心璃不置可否,笑着点了点头,雅风自是也知晓了其中原委。三人默契一笑。
这边楚云飞自是不明所以,倒是对那花魁出的怪异的题颇感兴趣。冷殇自然已从三人的只言片语和表情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当下也就坐在一边,颇具玩味的看着大堂下。
“各位静一静,蝶舞姑娘说了,这琴棋书画的比试早已没有了新意,今天的题目就是要别出心裁,”老鸨一番话让下面的喧闹声渐渐小了,老鸨见此接着道:“第二道题目是:请问米的父亲是谁?第三道题目是:米的外婆是谁?三道题目限定一炷香的时间。”
老鸨刚宣布完,下面的人又是一阵喧哗,有人大声说:“这算什么?逗小孩子玩么?”
此言一出,立即有人附和。
“承蒙各位公子各位爷的抬爱,小女子今日出此三题是为了不拘泥于以往的形式,有才能的人不管小女子怎么考都能过关,而且这样也颇有意思不是吗?”轻柔甜美的声音从台上的纱幔后响起,虽是不大声,但却如一汪甘泉流入下面躁动人群的心里,顿时大家都附和着点头道是。
接着各人便安静了下来,埋头思索。也有人交头接耳,互相讨论。
此时二楼另一边的雅间里,一俊邪男子靠着窗口,一身红衣,胸口衣襟敞开,露出他结实性感的白玉肌肤。一手把玩着酒杯,一手搂着怀中的女子,星眸微上吊,继而轻舔了女子的耳垂,引起女子一阵轻颤。男子的眼中闪过一抹猎人看到猎物的兴奋,邪邪的低笑道:“没想到他还是如此有趣之人呢”。
女子微噘了嘴,一只手勾住男子的脖子,一只手在男子结实的胸膛画着圈,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爷,奴家不有趣么?”男子抓住女子的小手,魅惑一笑:“你又在玩火了”,然后重重的吻上女子柔软的香唇,室内一片暧昧风光。
这厢,楚云飞思考了半天,仍不得其解,但见心璃三人气定神闲的喝茶吃点心,眉眼一亮,试探性问道:“心璃,你是否已知晓答案了?”
不等心璃回答,若然两眼放光,兴致勃勃的道:“怎么?你对这花魁有意思啊?”
楚云飞愕然,随即解释道:“我只对这怪异的题有兴趣。”
若然一副恍然大悟道:“哦……”只是这个哦字拉长了尾音,勾起了楚云飞的好奇:“什么?”
“你不是男人或者……你不能人事!”若然玉手一指楚云飞,一副我很肯定的表情。
“呵呵”旁边传来几人的笑声,冷殇也微弯了嘴角。
楚云飞俊逸的脸庞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好了,若然,别逗楚大哥了。”心璃拉了拉若然,若然总是爱捉弄好脾气的楚云飞,楚云飞每次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就在几人的笑闹间,一炷香时间已到。老鸨站在台上扫视了一圈:“各位爷可有答案了?”
众人皆没有作声,有人摇头叹息,唉,看来自己没这机会了。
老鸨又问了一遍,众人皆是默不作声。老鸨一阵叹息,正要宣布无人过关时,一道慵懒仿佛能蛊惑人心的声音响起:“若我能答出如何?”
众人皆抬头往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二楼楼梯缓缓走下一身红衣的男子,男子身旁依偎着一个丰满妩媚的女子。男子的胸襟微敞,一张英气逼人的俊脸如刀削般,棱角分明,黝黑的双眸闪动着深邃的光泽,及肩的墨发随意披散,整个人看起来放荡不羁。心璃从没见过男人将红色穿的这么妥贴,炙烈的红,激扬狂放,仿佛这人天生就该属于红色,性感而邪魅。
心璃一惊,这人莫非真能答出这几个脑筋急转弯?看来自己真的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当下颇为懊恼自己的大意,但只能先静观其变。
老鸨见有人说能回答,当即笑道:“这位爷,若你能答出这三道题目,今夜,蝶舞姑娘自然是你的人了”。
蝶舞此时已经坐立难安,听老鸨这么一说,更加焦急,只是想起心璃坚定的眼神,又深吸了两口气,渐渐镇定了下来。想到心璃说过,若真有人答出,他也不会让自己有事,心下便觉得暖暖的,嘴角自然的弯了起来。
此时,那红衣男子眼眉一挑,嘴角一勾,用力的紧了紧怀里的女子,懒懒的道:“有我的媚儿好么?”老鸨对这问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那被唤作媚儿的女子隐约兰胸,身材曲线玲珑有致,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妩媚妖娆,只见她菱嘴微启,娇嗔道:“爷,你尽会取笑奴家”。那一眼,勾起多少男人无尽遐想。
“哈哈哈,怎会?我的媚儿可是无人能及”,红衣男子似乎极为高兴,勾起那女子的下颚,又是一个热情缠绵的吻,直到那女子娇喘着瘫软在他怀里,那男子才放开了女子。然后抵在女子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引得女子一阵面红耳赤,那样的万种风情,让观看的男人各个血脉膨胀,甚至真的有人已经流了鼻血。
“怎么这么恬不知耻!”若然鄙夷的道。这人要和女人亲热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大厅广众下表演了一场活色生香。
男子仿佛丝毫不介意他的女人被人臆想,半晌才听他到:“米的娘亲是花,因为花生米;米的父亲是蝶,因为蝶恋花;米的外婆是妙笔,因为妙笔生花”,男子懒懒的声音一口气将答案说完,下面似炸开了锅,众人皆是恍然大悟般,不住感叹自己怎么没想到。
心璃吃了一惊,眉头蹙了起来,这下怎么办?看来只能来硬的了。
正思量间,却听那红衣男子道:“蝶舞姑娘,在下可有答对?”
蝶舞虽是着急害怕,却还是镇定道:“公子智慧过人,小女子佩服。小月,带公子去蝶舞居”。
心璃眉头紧蹙,“在这等我”说完便“噌”的起身出门往蝶舞居而去。
冷殇蓝眸里闪过一道光,红色?莫非?当即对着空气道:“查那个男人”。
“是”,空气中传来子墨的回答,随后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