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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被扑灭之后的烟熏味道扑鼻而来,呛得人下意识的捂住口鼻,却在不经意间见到从里面仓皇逃出的几人,只是这几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甚至是丑态毕露。

莫言光裸的身躯仅用一条丝被缠绕,而她身后的无尘更是难堪的只能用纱帐遮挡娇躯,最后跑出来的那个满口脏话的光头和尚几乎是赤裸着的,但却看不到他脸上有一丝的尴尬和难堪。

秋风萧瑟,一丝凉意袭来,惹得门口处的几人不自抑的哆嗦了几下,而围在门口处的人们似乎还没有从眼前的场景中抽离出来,直到对面的无尘冻得打了个喷嚏才将凝结的空气解开,慢慢回过神的人们皆是一脸不可置信。

“莫言!”住持那张紧绷的脸上突然开始颤抖起来,那是愠怒,那是痛惜,那是羞辱。

莫言扯紧丝被踉跄的跑到住持身前,“噗通”一声跪在她的脚下,苍白的脸上两行清泪滑落,滴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些凉,却也痛的难耐,伸出颤抖的手紧紧的抓住住持的衣摆,苦苦的哀求着。

“师父,师父,莫言是被陷害的!”扭头看向人群中的念云殇,颤抖的指尖指向她,“是莫念那个贱人陷害弟子的,师父您要相信徒弟啊!”

住持紧绷的下颚不住的颤抖着,极度隐忍的样子让人看得有些心疼,一旁的静业附身一把甩开莫言的手。

“既是做了错事,便要为所做的错事接受惩罚!”

莫言并没有在意静业所说的话,而是再次抓住持的手。

“师父,弟子是被那个小贱人下了药的,否则弟子怎会与男人发生那种不堪之事!”

“当真是个骚货!”裸身的男人一把扯过无尘的纱幔遮住自己的下身,几步走到莫言身后“不堪之事?再不堪的你不也照样做的有声有色?”

莫言的身体打着冷颤,不仅仅是因为夜风的冷,更多的是来自身后的那道声音,她此刻才真真有些怕了。

住持仰面闭上双眸,昏暗的光线下脸颊处两道晶莹的泪水悄然落下,无声无息,却也痛侧心扉。只是静思了不久便将视线望向对面的三人。

“敢问这位师傅可是一旁昭若寺的弟子?”

那男子摸了摸自己光秃的头顶,露出两排黄灿灿的牙,大笑道:“弟子?老子本是陈家庄有名的恶霸,谁人敢管制,只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知县竟然敢通缉老子,无奈之下委身于此,成了喂猪种菜的粗和尚,不过毗邻你这风水宝地,也并未亏待了老子,时常沾些荤的也算是解了老子的馋瘾了!”

“狂徒,若是你寺里的法明大师知晓了此事,必会勃然大怒!”

“那个老秃驴不过就是上了年纪,想要责罚老子,还嫩了点,如今既已破了身份,便也无需隐藏了!”回首指了指身后的瑟瑟发抖的无尘“这小蹄子老子看中了,还望住持宽宽手,放了我们两人,也算是成全一对佳偶!”

“呸!”静业厌恶的吐了口吐沫。

“还佳偶?依我看便只能称的上是对狗男女!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要禀明上头,由皇室来定罪,毕竟这一寺一庵皆是皇宫所存!”

男子狂然大笑,“就凭你们几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也敢跟老子叫板!”活动活动自己的肩膀,邪恶的一笑。“也罢,若是将你们依依都收了也不枉老子窝在这里的苦了!”

原本围成一圈的小尼们害怕的后退着,有胆小者甚至发出嘤嘤嘤的哭声。可是越是这样越助长了眼前男人的嚣张气焰。

“哭吧!老子最喜欢女人哭了,那梨花带泪的样子让人见了便兴奋!”

住持手中的捻珠即将被捏碎一样发出刺耳的声音,却无奈的淹没在男人狂笑声中。一把推开自己脚下的莫言。

“逆徒!”几步上前,双眸紧盯着那个狂妄之徒。

“贫尼是这间庵院的住持,便肩负着守住庵院的使命,若是有人欲要扰了这里的清净,即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静业欲要拦住她,却被无情的甩开,从她淡淡的目光中看出了以往从未展现的情愫。

“许多年来,总是患得患失的度日,如今却也可以将诸多烦扰之事抛诸脑后,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话落只见主持缓缓向那嚣张男走去。

男人玩味的看着眼前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露出得意狂妄的笑意。见老尼越走越近,伸出手臂欲要捏住她的喉咙,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量踹的踉跄的后退,在不敢置信之余又被几脚重踹踢到跪趴在地上,口中血腥味弥漫,手背用力擦拭掉嘴角溢出的血液,瞪着恶狠狠的双眸盯着眼前瘦弱的女人。

“最看不惯的就是大男人欺负小女人!”念云殇吐了口吐沫,显然是很恶心的那种,微微蹙眉,“他妈的你也是女人生养的,怎么从你嘴里就说不出一句人话!今儿姐姐要是不好好教训你,恐怕以后又要到处祸害人也说不准!”

男人手捂胸口慢慢爬了起来,咧开的嘴里齿缝尽是鲜血。

“妈的!老子就喜欢你这泼辣的骚娘们儿!”活动活动脖颈,“等下老子将你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再让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感觉!”说完突然腾空而起向念云殇袭来。

周围的人皆害怕的捂住胸口,胆小者将头缩进她人怀里,不忍见这残忍的一幕,她们都笃定这次念云殇凶多吉少,毕竟实力相差那么多,而且一个女流之辈又怎能与彪悍的男人抗衡!

只是,她们没想到的是,女人强悍起来并不比男人逊色半分。

念云殇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并没有将跃身而起的男人放在眼里。踩地的双脚却稳稳的抓住地面,双膝微曲,腰杆微倾,双臂以保护状搁在胸前。

那男子的腿上功夫还是了得的,以至于踢到念云殇自我保护的双臂之后还将她推出去很远,可是正当他想旋转换腿再来一记重击的时候却被念云殇反握住他的腿,惯性的作用下将他甩出大老远,还未等他起身便又被她紧握双肩的向身后一摔,噗通一声掀起的灰尘将他笼罩其中,看不清他的情形,却清晰的听到他的哀嚎声,那么的凄惨。

相互扭动几下手腕,活动下肩膀,慢慢的走向他,附身一把揪起地上的男人,手掌轻轻拍了拍满脸尘土的脸颊。

“姐姐我本来是不想动手的,只是看你那嚣张跋扈的德行,还真看不下去了!说是替天行道也好,抱打不平也中,反正今儿这事儿姐姐就是揽下来了!”手上的劲儿一松,强壮如牛的男人像坨泥一般的瘫软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想来也是,再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一个男人被女人打成这幅德行也只有哭的份儿吧!

“莫念?”静业最先缓过神来,跑到她身旁,吃惊的眼眸里尽是不解“你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

念云殇依旧是爽朗一笑,并没有言语,而是被周围蜂拥而上的小尼围得团团转,甚至几个力气大的将她架起来,不停地向上抛去,再接住。

欢呼声和嬉闹声不绝于耳,所有人都尽情的宣泄着方才的恐惧和此刻的感激之情,甚至于将被围困在内的师叔也早已丢到脑后,她们是真的感激念云殇的出手相救,更多的却是同为女人扬眉吐气的雀跃和自豪。

静业含笑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站在她们身后,与她们分享此刻的兴奋与快乐,不经意间的回眸撞见住持欣慰的笑漂浮在脸上,慢慢转身朝她走去。

“师姐要怎样处置莫言?”

住持的表情一滞,手上的动作也随着僵硬起来,慢慢垂下的眸子宣泄着此刻的不情愿和不舍。

“师父!弟子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师父莫要听信那粗鄙男人的胡言乱语!都是无尘那个贱坯子将他勾引而来的!弟子只是一时被陷害才如此不堪的,师父,您一定要相信莫言啊!”

一只僵在原地的无尘不知何时冲了过来也跪在住持脚下,侧颜恶狠狠的瞪了眼泪眼摩挲的莫言“住持,您莫要听信了她的胡言乱语,真正将那男人引进来的人其实就是莫言师父,而且厨房里那口缸中的酒亦是她偷偷存放的,目的,目的便是做事的时候多谢感觉!”

“住口!”莫言大声训斥之下并没有阻止无尘的反告,却掀起了更多不堪的往事,惹得住持的脸色愈来愈难看起来。

静业将住持所有的纠结与痛惜均看在眼底,慢慢收回视线,瞥了眼跪在地上不停争执的两个人,厌恶的闭上双眸。

“将这两个有辱佛门境地之人关起来,犯下这等滔天大罪,必要禀明朝廷来定夺!”

伴随着两人悲切切的求饶声远去的还有近处人们的嬉闹声。念云殇从人们的臂弯中跳了下来。

“师父,此事若是禀明朝廷势必会牵连到庵院的安危,您看是不是可以……。”

静业斜睨着身旁的住持,其实她的心里也是这样担忧的,那两个罪人死了并无可憾之处,只是若是牵连到无辜者便是得不偿失了。

“隔墙有耳,待到风声走漏,朝廷怪罪下来,恐怕罪责会更大!”

念云殇垂眸,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自己的冲动,若不是这样不计后果的惹出这件事来,或许事情不会演变成如今这样的局面,只是此刻再谈这些似乎已经为时已晚,当下最重要的是该怎样收拾残局。

这一夜注定无眠,禅房内的枯灯发出吱吱的响声,念云殇仰面望着房顶,眼神深邃,紧咬下唇似在思考些什么,以至于莫愁走进来她都没有发觉。

“在想些什么?”莫愁将洗脚盆放到地上,双脚轻轻沾下热气腾腾的水,又慢慢的收回,搁放在盆沿两侧。

念云殇没有回头,“没什么!只是在想如何挽回现在的局面!”

再次将脚放入水中,升腾起热气的水将脚灼的有些红,不过它的主人却没有半分想要拿出的想法。

“莫言这件事是你揭发出来的?”

躺在炕上的她并没有否定,而是点了点头。

莫愁望向她,无奈的垂下双眸。

“其实她们那些事我早就知道!”

腾的一下掀被而起,念云殇不敢置信的望着她,摇了摇头。

“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隐瞒?”

莫愁笑了。

“揭发了又如何,如今却是比之前更加棘手起来!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错便是错,掩盖了便可无视的话,终究是祸害!”念云殇心里真是这样想的,若是说想要借机报复的成分是有的,不过眼睁睁看着丑陋而置之不理,她做不到。

水盆中的水已经温热了,可是莫愁却无心再泡脚了,将脚再次搁在水盆边缘,水雾在脚旁袅袅升起,门缝间偷跑进来的秋风拍打在被水沾湿的脚面上,微微发着凉。

“莫念当真是与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太懦弱了?”念云殇不以为然的瞥了她一眼。

莫愁双脚塞进鞋里,附身端起水盆,回眸一笑。

“变得不再只能依附着别人才能活下去了!”

念云殇目送莫愁消失在门口,却许久也会过神来。或许变得不只是自己吧!每个人都在慢慢的改变,她也不例外。

入秋的清晨总是清爽的很,林间的小草都挂着透明的晶莹,空气清新的让人忍不住驻足,鸟儿的欢雀声絮绕耳畔,别有一番意境。

庵院的钟声不知疲惫的响着,而忙碌的人们却总是觉得一日比一日劳累的不愿起身,唯独今日不同,所有人都起到很早,却也难掩焦虑疲惫之色。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听起来那么的急促,甚至能感受到脚板踏地的震动感。当所有人见到身着红色朝服的宦官手举金帛圣旨跑进来时,均慌忙跪地迎接。

“圣旨到!”一声尖细的公鸭嗓响彻整个内院,还未看到来人,早已被他那不同常人的声音所吸引。

住持带着庵院里的僧尼慌忙跑出来,恰巧见到宦官气喘吁吁冲了进来,连忙整理衣服迅速跪地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后宫嫔妃诸多病恙,朕心甚忧,唯有静坐青灯旁,细品经书理,方可解朕之忧心!钦此!”待那红衣宦官一口气读完圣旨,便将它恭敬的递到住持手中,才敢拂袖擦拭掉额头的汗水,拍打脚下的灰尘。

住持接过圣旨,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曹公公皇上几时才到?”

只见这曹公公咽了咽吐沫,急切的说道:“怕是过不了一个时辰便到了,我这也是快马加鞭的匆忙赶来宣的圣旨!”

“何事引得皇上如此忧心,竟这般心急?”

“哎!不提也罢!还不是咱们那位俪贵妃!”感觉失言的曹公公俩忙收回接下的话,反而提醒道:“此次皇上只带了俪贵妃一人前往,她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儿,你们都小心伺候着,若是得罪了什么人还不知晓,怕是死了都不知趣找谁去!”

住持听完曹公公一席话才慢慢起身,“多谢公公提点!”

“既如此,我一个宦官待在这里也是不妥!不如去山里走走,估摸着时间到了再回来,还望住持莫要怪罪!”

“怎会,怎会!公公当真心细的很!”

曹公公只是微微颔首,便转身踏出庵院大门。

“都起来吧!”住持见曹公公人已走远,便对身边始终跪在地上的小尼吩咐道。

静业来到住持身旁,颇为担忧的问道:“师姐,你看……”

“还能如何,既然来了,还少了些途中耽搁的时间,早些了结了此事,也算了了老尼一桩心事!”话落,手捧着圣旨转身回房。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将前厅收拾打点一番!”

静业的话似乎惊醒了一旁的人,众人迅速散开,平静的庵院顿时喧闹起来。

念云殇只是站定原处,望着那扇敞开的大门,久久未能离开。

“在想些什么?”

静业总是觉得这个徒弟自从上次醒来之后就变了,至于哪里变了她此刻也说不太真切,但就是莫名的觉得她与以往似乎是脱胎换骨般的不一样了。

“师父您觉得此事能否瞒得过去?”

“瞒?你可知若是此事被揭发,那可是欺君之罪呀,到时谁担当的起呀!”

“只是……”

还未等念云殇的话说完,静业便推着她走向佛堂前。

“快些做事去吧!休要整日的胡想!”

念云殇虽颇感无奈却也没与她太过争执,她突然明白了,在自己身处的这个地方,改变他人的想法很难,倒不如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这样反而更简单容易些。

约么着一个时辰之后,曹公公再次踏入庵院,却只是在大门内恭敬的守候,纹丝不动。

由远及近的一行人慢慢清晰起来,曹公公掸了掸身上的灰土,拂了拂了袖口处的褶皱,微微垂着头朝阵仗跑去。

不多时便见浩浩荡荡的阵仗拥挤至静庵院门口。

住持带着静业等人早已等在门口,见皇上驾到,紧忙跪拜相迎。

“平身!”声音浑厚刚毅,果然投射出王者风范。

“谢主隆恩!”众人闻言速速起身,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念云殇借着人群缝隙瞥见了这位传说中的皇帝,以往只是书中描绘或者是电视播放才能见到的人,如今就站在自己不远处,还真是有些小小的激动和忐忑。

只见被人簇拥而来的男人剑眉上翘,鹰隼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边两缕胡须微微微微下垂,一袭黄缎长袍,腰间红绳缠系一枚镶金青玉,玄云袖口,红色长靴。身姿挺拔,步伐稳健有力,在人人群中虽不卓越,却赢在气势之上。

微微眯起双眸,伸手紧紧握住胸前那枚青玉,她记得它的图案与模样,与皇帝佩戴的别无一二,想到这里,她突然胸口收紧,呼吸难耐!

坑爹的!难道那日打晕自己的竟是当今皇帝,如果说悲剧不是罪,那么悲催便是祸!自己日夜都想着要找那日毁了英明的男人,如今知晓有可能是皇帝老儿的时候,她还真有点肝颤了!

杀皇帝?虽然这事儿以前也没少干过,不过,那都是吓唬小孩子的,要是真动起手来,必将是血雨腥风,满地疮痍的景象啊!

她,还不想做千古罪人!

所以,千万别是皇帝老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住持的声音落下,众尼纷纷屈膝跪下,手抚地面,深深垂下头。

念云殇虽没学过什么礼仪,却也能照猫画虎的学者做,虽然姿势不是那么标准但也勉强过关。

“平身!”声音洪亮,低沉。

“谢主隆恩!”众人齐呼一声,慢慢退后几步起身,却也不敢抬头,而是微微垂着头不敢抬起。

“住持近日身体可好?”

南宫胤玄的一声随意而又简单的询问,惊得住持俩忙跪下,瑟瑟发抖的身体将她的恐惧展现无遗。

“贫尼惶恐!”

“朕素日公事繁忙,却也挂念着住持的安好,太后她老人家时常提起你,此次若不是偶感风寒,想来也是要来拜见住持的!”

住持的身体更加贴合的趴在地上。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千岁!”从她颤抖的声音里多少听出了感激之情。

南宫胤玄上前几步慢慢扶起受宠若惊的住持,那双眉目似乎也温柔了许多。

“当年若不是住持舍身相救,恐怕也不会有今日的胤玄!”

“圣上乃天之娇子,真龙在世,贫尼那微薄之力能助得了您,也是贫尼之幸!”

周围人见皇上与住持互述衷肠,也不便上前打扰,纷纷低垂着头,不敢言语,就在这时,一声娇嗔的声音响起,惹得周围人一身鸡皮疙瘩掉满了地。

“皇上!臣妾这一路走来腰酸背痛,不知脚下磨出几个水泡出来呢!”此人话一出便吸去了所有人的目光,也包括念云殇。

妖艳的女子总是带有或多或少的狐媚劲儿,这便是眼前的女人给念云殇的第一印象。

她,并不算美得胜似天仙,也不惊艳于众花,却有着她独有的魅力,那双桃花眼中始终噙着水盈盈的晶莹,让人不由得想要呵护与恋爱,粉嫩的红唇小的当真如樱桃大小,一张一合间皓齿露出,别有一番风韵,纤细的蛮腰不经意的扭摆便会令人浮想联翩了。

当真是妖艳中的极品,极品妖!

方才还一副正气凛然的皇帝突然转身执起那女子的手,怜惜的放入自己的手中,轻声细语的说道:“爱妃此行受苦,朕是知晓的,不过正因如此才会千里迢迢来到此地,以保朕的麟儿平安落地!”

“皇上知道心疼茹儿便好,还有臣妾腹中的孩儿,皇上也务必保他平安!”那女子的声音很轻,却字字重如千金。

南宫胤玄只是微微一笑,便执着她的手向庵院走去。立于门前的众尼也纷纷散开,毕恭毕敬的随在他们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庵院内殿,微微敞开的木门里,一抹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只见她跪在佛前双手合十的不停叨念着什么。

念云殇瞥见殿内那抹熟悉的身影,微微蹙眉,紧眯起双眸锁住她的背影,久久未曾离开!

许是身后的脚步声惊扰了正在专心祈福的人,慢慢转过头来时当真是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题外话------

原本修文想重新发的,但是诸多原因都未能如愿,所以,也只能委屈各位了,今后会继续写下去!妞儿归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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