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没熬过来。”冰释有些严肃的放下替低估绝把脉的收,暗自叹气摇头道。
被冰释弄的莫名其妙的上官炫疑惑的看着冰释,询问道:“什么叫果然还是?”
冰释无奈的耸耸肩,眼里也闪过不易察觉的心痛:“绝儿的毒我可以解没错,但是会有后遗症。由于他的毒气已经进入脑部,才会导致现在这种状况。相比较而言,至少他还活着,这也不算太坏。”
“这种状况?他现在这样是?”上官炫还是有些不大明白,看了一眼正在玩着手指的独孤绝,不由心里一阵疼痛。
“他现在的智力相当于幼年时期的孩童一般,许多人和事都不记得了。”冰释耐心的解释道。
逐月院
先前破旧的院子依然破旧,只是院子里干净了不少,很明显是被人打扫过的。就是在这里,花亦妲遇到了独孤绝的母妃苑贵妃,也就是在这里认清独孤泪的真面目。
站在熟悉的院子里,花亦妲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转眼间,早已物是人非。她之所没告诉独孤绝苑贵妃还活着,主要是苑贵妃请求她不要说不来。苑贵妃不想让独孤绝看到她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就让独孤绝以为她死了吧。在苑贵妃的苦苦哀求下花亦妲才勉强答应下来,为了避免人发现,她仍旧把苑贵妃藏在‘逐月楼’的地下室,只是没过段时间久会来看望她。
“婆婆~”花亦妲放下手里的东西,点亮周围的蜡烛。
“亦妲,你来了?”嘶哑的声音响起,听得出说话的人此时的心情还是十分愉悦的。
烛火亮起,照耀着不大的地下室。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下室经过花亦妲的亲自布置现在看起来还是很舒适的。
其实所谓的布置也就是多加了一张竹床和一个桌子,一把椅子而已。不过看上去也倒像个卧房了。竹床是花亦妲自己做的,砍断竹园的竹子然后又是敲又是打的,在手背割破无数次后终于大功告成,虽然不能和专业人士作出的东西比较,不过还是可以睡人的。当时看的苑贵妃那个心理疼啊。
“是啊,婆婆我都有好久没来了。你不要生气哦~”花亦妲拿出带来的一小壶水,把娟帕打湿走到床边开始替苑贵妃擦拭身子。
现在的苑贵妃被扭断的骨骼已经愈合,只是骨骼脱离太久,想要活动自如只怕还要再等段时日才可以。每次花亦妲都会带水来给苑贵妃擦拭身体,刚开始苑贵妃不同意,可是在花亦妲的坚持下野不得不妥协。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生你气呢?只是亦妲啊,你又瘦了不少啊。”苑贵妃任由花亦妲替自己擦拭,看着她的眼神充满的心疼。
“是吗?我每天都吃很多的!!怎么会瘦呢?婆婆你多心了啦~”花亦妲对鸢贵妃向来是报喜不报忧。
“亦妲,其实你就是不说我也可以想象。绝儿身为君王,女人自然是成百上千的。后宫是潭深水,就算你无心与人相争,也会有人来找你麻烦。”苑贵妃自顾自的说道,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经历,自己何尝就是如此,无意相争却还被害,落得如此下场。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亦妲,不管绝儿怎么对你。你这个媳妇我是认定了!!”
“婆婆~~~”花亦妲停下手里的动作,深深看着苑贵妃,眼眶不禁变红。此时的苑贵妃就想自己的妈妈一样,那慈爱的眼神让她心里最脆弱的地方被触动。紧紧的抱住苑贵妃消瘦的身子,失声痛哭出声。一时间,所有的委屈和不满被倾泻出来。
“傻孩子~~哭出来就好了!”苑贵妃任由他的泪落在自己身上,只是柔声的安慰道。
次日,上官炫带着独孤绝回到蛇宫。无论独孤绝是傻还是好,他终究都还是玄冰过的王,回蛇宫也是迟早的事。
坐在马车里德独孤绝好奇的扒开创维,一双绿眼睛好奇的看着车外的一切。嘴角扬起单纯愉悦的微笑,映衬的那角色容颜更加倾城。
“好了,绝。别看了,让人看到了成何体统。”上官炫强行放下创维,看着独孤绝的眼神也满是宠溺。自从独孤绝再次醒来,虽说智力犹如孩童,可现在的他无忧无虑,脸上总是洋溢着愉悦单纯的笑容。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现在的绝。好想一切都回答了小时候,那个小小乖巧的绝。
“可是炫哥哥,人家想看嘛。这里是哪里啊?好大好漂亮,可是绝不喜欢这里。”独孤绝有写兴奋的拉着上官炫的衣袖,克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单薄的嘴唇微微撅起,煞是可爱。
“为什么不喜欢呢?这里是绝的家啊。”上官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柔了柔独孤绝的长发。对于独孤绝的撒娇他十分受用,由于失去弟弟不久,此时独孤绝撒娇的模样像极了上官皓。
“这里真的是我的家吗?好大啊~~那炫哥哥,我是不是很有钱啊?”独孤绝眨巴着大大的绿眸,有食指反指着自己高挺的鼻子,歪扯这脑袋好奇的问道。
看到独孤绝的可爱反应,上官炫不禁失声大笑:“是啊~绝你有好多好多钱的。”
“奇怪,我怎么会有真么多钱?”独孤绝低头低喃着。
“传王口谕,由于本王身体不适,导致不能上朝。这段时间里朝中之事由丞相冷情全权代理。”冷言看着群臣毫无波澜的说道。
旨意下达,所有人都沸腾起来。所有官员都相互议论,却都没有异议。对于丞相他们是绝对支持的,为人温和友善,办事能力有强。话说,自从独孤绝登位后冷情就直接被封为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臣领旨。”冷情跪在地上说道。独孤绝的情况他们是知道的。刚才的旨意其实是上官炫的意思,现在自家主子成这样了,他们也就只有找上官炫的话办了。
冷宫
花亦妲无聊的坐在院子里发呆,天气已经慢慢转入初秋。莫怜则是在厨房准备午饭,无聊的花亦妲只有瞪着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着天上的白云。昨天痛苦一场,让她的心情也有了些许缓解。
看着天空南飞的雁群,花亦妲眼睛突然一亮,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双手一拍,兴奋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有了!”
她突然又道了秋千,她最喜欢的就是秋千了。喜欢哪种微风拂面的感觉,越荡越高的感觉就像是在飞翔的鸟儿一样。
“怎么了?怎么了?”莫怜听到花亦妲的呼叫,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跑了出来。
“没有啦~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嘿嘿~~莫怜你继续~~继续~~我就不打扰你了。”花亦妲讪笑着抓了抓随意放下的长发。因为在冷宫一般是不会有人来的,所以花亦妲几乎都是把头发散开的。虽说头发越来越长,可她还是不会扎头发,总是觉得麻烦。
听到花亦妲的花,莫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还叫不打扰自己?要再这样弄几次,非被她弄出心脏病不可。“那我去做饭了,别再大惊小怪了!!”
对于莫怜的紧张花亦妲还是十分感动的,在这个世界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没有几个。
找来两根麻绳和一块木板,花亦妲开始在院子里转悠,寻找适合挂秋千的地方。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两颗还算粗壮的大树,满意的点了点头。本来院子就不大,能找到这样的树她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哈哈~~就是你了!”花亦妲把身子的一端系在自己的腰间,脱掉脚上的鞋子,圈起碍事的裙摆。双手环抱着树干,开始手脚并用的网上爬。
花亦妲小时候特调皮,爬树是经常的事。爬到一半的花亦妲累的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一张脸蛋变得通红。不禁在心里郁闷起来,难道是自己老了?怎么爬了这么一会就开始有点缺氧的症状了?
“哎~~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花亦妲对天长叹一声,继续向上爬去。半途而废可不是她花亦妲会做的事情。
不想脚下突然一滑,沾满汗水的收条件反射的住住树干,无奈却硬生生的撕下一大片树皮。整个人快速的往地下落去,花亦妲任命的闭上双眼,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不想,人影一闪。本来还在下落的花亦妲突然被人接住,缓缓的落在地上。
花亦妲直觉额腰际一紧,接着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让她睁开紧闭的双眼,看清眼前的人后迅速的推开他。“你怎么在会在这里?”
花亦妲面色不善的后退几步,防备的看着眼前熟悉的人。
“姐姐,你认识我?”独孤绝歪着脑袋询问道,绿眸里满是好奇和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