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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然好心情的任由夏天无声的手舞足蹈,双眼静静地凝视着那红色的胎记。

“今天晚上,这个陪了你10年的丑颜将会变成怎样的容貌,又或者仅仅只会消除那块红色?你体内的潜能到底又会有怎样的爆发力?不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与公与私,我都会把你留在身边,不让你逃离。”

夏天好一阵挣扎,终于挣脱了司马昭然的怀抱,令狐冲看着当众搞暧昧的二人,脸色黑黑的站在一边,不发一语。

司马昭然的思绪被夏天挣扎的动作拉回,扬起嘴角问道:“半年之约可还记得?是否有了决定?”

众人包括一言在内,都是一头雾水,看着司马昭然微笑却坚定的神情,大家都感到了他的不同寻常。

夏天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手比画着瞪了眼一言,古代的东西真是太希奇了,还真有哑穴这一说。

司马昭然会意,手中一小石子飞出,道:“我们都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了赫!”

于是一行人又重新反回了书房。

“哎呀,宝贝孙女,你去哪了,想死爷爷了,然外孙说你去看戏去了,有这么好的事怎么不叫上爷爷我呢?害我对着那张一样的脸无聊死了。”一进书房夏天就被毒王拦了去路,问长问短。

夏天一阵脸红,原来司马昭然都知道,自己还以为可以去找艾雪聊聊,没想到却碰到了限制级的现场版,难怪刚刚在书房时,一向与司马昭然形影不离的端木赫会不在。

想到这,夏天狠狠的白了一眼司马昭然,这个阴险的男人,哼!

而司马昭然却对夏天的无礼视若无睹,他也不去计较夏天一声不响的溜走,因为他现在心情是相当的好。

“没有啊,毒王爷爷,本来夏天是要去找小姐说说话的,谁知道小姐和老爷......在忙,夏天就跟着主子回来了!”夏天尴尬无比,但是当时那么多双眼睛看见了,自己想赖也赖不掉,真后悔当时没听令狐冲的劝。

“都是那臭小子,扭扭捏捏不说清楚,害本小姐出糗,早晚有一天要找你算帐。”夏天心里悄悄的记下一比,不远处的令狐冲很不客气了“阿嚏”打了个喷嚏。

“哦,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说一下晚上准备解毒之事吧!”毒王见夏天为难,也不再多问,岔开了话题。

“等一下!”从头到尾都一头雾水的令狐冲打断了毒王的话,“你们总是说解毒,夏天到底中了何毒?为什么又和然扯上关系?”

“有些事你没必要知道!”司马昭然银眸一闪,毫无温度的回答道。

“谁说没必要知道,只要是和夏天有关的事,我都要知道!”令狐冲头一昂,胸一挺,一副保护小鸡的老母鸡姿势。

司马昭然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只见他一字一顿道:“不关你的事!”

“不行,夏天是我要保护的人,你们必须说清楚,要不然我不给你们解毒。”令狐冲向来不管司马昭然这座冰山冻伤力有多强,努力弘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她是本王的人,本王自会保护,不劳九皇子费心!”司马昭然眼中寒意巨增,“何时夏天成了他要保护的人?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二人已经如此深交了?”

“司马昭然,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为何要抬出彼此的身份!”孩子气很重的令狐冲向来都是直言直语,有疑必问。

“本王只是陈述事实!”司马昭然依旧不冷不热的挡了回去。

“够了没有,你们两个。”一声怒吼打断了二人的争吵,夏天伸出食指,掏了掏耳朵,道,“有完没完,现在中毒的是我,我说解就解,不是你们二人说了算。还有,令狐公子,我不需要谁的保护,谢谢你的好意!另外,主子,夏天只是暂时是你的丫鬟,并没有卖给你,所以也请主子自重。”

令狐冲闻言,委屈的瘪了瘪嘴,低头站到一边。

司马昭然听后却不生气也不气馁,只是云淡风轻道:“就算是暂时,你现在也是本王的所属物,更何况丑丫头可别忘了,半年之约,或者丑丫头不答应。”

“我是不想答应,随便找个男人,我都可以解毒,可是你会同意让我这样做么,说来说去,还不是被你逼的!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夏天心里忿忿的想着,嘴上说的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谁说我忘了,这么好的条件,不答应的是傻瓜,有便宜不要可不是我夏天的作风,所以快快准备吧,我还等着看解毒后会变成怎样的大美女呢!”夏天开心的说着,语气里甚至有点小兴奋和期待,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好,既然丑丫头做了决定,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司马昭然眼里闪着自信的光芒,他有信心,不用半年,就算夏天变的再强大,他也有足够的能力留下她。

“夏天,这......”这边拍案敲定,那边令狐冲可不答应了。

“令狐公子,夏天所中之毒是双修果,相信公子一定有所耳闻吧?后面的不用夏天再说下去,令狐公子一定也明白了!”夏天依旧一脸无害的笑,看不出悲喜。

“双修果?你竟然中了双修果?原来你脸上的不是胎记,原来如此,难怪难怪......”令狐冲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激动,一直哝哝自语,陷入了沉思。

夏天知道令狐冲所说的“原来如此,难怪难怪”一定包含了她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她现在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个,也没有这个机会去问令狐冲,她现在关心的是,在解毒后她的功力可以恢复到什么程度,这个身体有怎样的内力,她一点都不知晓,过了今晚,一切都将揭开。

这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柔柔的月光虽然朦胧却比往常要明亮许多,按照毒王与医霸所说:“月之精华一般人是不能吸收到的,可是对于至阴之体的夏天,在与司马昭然解毒之时,月之精华加上医霸毒王配制的药物,那便可使他们二人的内力提升一个层次。”

这么大的诱惑,夏天不想放弃,对于练武之人,内力的高低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就算你什么招式都不会,只要有高深的内力,一般的高手也是伤不到你的,这就是为什么当时虚竹明明什么都不会,别人却怎么都打不死他。

但是如果吸收月之精华,那就有一个难题摆在眼前,月光怎样才能照射在床上?

总不能把屋顶掀个洞吧?或者直接在野外苟合?王爷身份的司马昭然,不会同意做出这种事。

正在几人头疼之际,一言献出了一个计策。

“位置可以选在雅然居的院子里,搬一张大床放置后,再用屏风把大床包围住,屏风外面再派几个丫鬟看守,其他人全都澈到院子外保护,通知所有人,没有允许谁都不得擅自进入。”

“恩,此法不错!”司马昭然点头,表示行的通。

“我不要!这不等于通知府里所有人我要和你那个吗?就不能低调点吗?”夏天无奈,这一言都想的什么破主意啊?还要几个丫鬟在一边守着,自己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这还不如掀屋顶呢!

“那也行,不用全府通知,只是谁要进雅然居的全部拦下便是,就照一言的方法吧!”司马昭然见夏天也会害羞,心里有丝丝暗爽。

“恩,本仙也觉得此法甚好!”毒王摸着胡须也插了一句。

“既然可行,那大家都开始准备吧,老东西快随我去配药。”医霸马上付诸行动,他想早点看见司马昭然与夏天修成正果,这可是他和毒王二人盼了几十年的愿望了,最好再生个小小外孙玩玩。

只是可惜这次夏天不能怀孕,对她和孩子都不好,要不然生个宝宝玩就热闹了。

两米宽三米长的大床,很快就被抬到了院子中央,虽然特意在白色纱帐外又罩了一层红色纱帐,却依然依稀可见里面模糊的身影,司马昭然抬手,吩咐着默风几人在床周围围起屏风......

所有的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准备着,夏天也早早被默秀带下去沐浴更衣。一脸嫉妒的令狐冲也被安排去了看守院门。

万事具备,只差主角登场。

很快,夏天便在一件黑色披风的严严实实的包裹下走出房间,走向大床。

只有夏天自己知道,披风下的身体,只着了一件让她自己见了都脸红心跳的超薄罗纱,玲珑有致的身材在那薄纱的若影若现下,更显诱惑魅人,有些忐忑的坐在床沿,屏风的包围还算严实,比想象中要严密的多。

“咕噜咕噜”外面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告示着她主子的到来。

夏天凝神静气,有丝丝紧张,双手无意识的抓住披风的一角,胡乱的绞着,这是两世以来的第一次,虽然这男人又多金又专情(最起码还没有任何侍妾),而和自己同床的这段日子,也不失为是个正人君子,从来没有对她有一丝不轨,倒是自己,每每都是把他当抱枕抱个满怀。

可是自己的心到底向着哪方?如果说以前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可是在后来一次次腹黑的算计了自己之后,她对这男人也只有惟恐避之不及的份,她欣赏腹黑男但是却不会把心交给他,在夏天看来,这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在夏天思绪飞转间,一双黑色金边男靴印入低垂的眼帘,夏天疑惑,视线随着那双靴子一路往上,黑色的长衫,这是司马昭然最长穿的式样与颜色,自然微翘的嘴角挂着甜甜的笑,这也是司马昭然惯有的天使笑容,高挺的鼻,入鬓的眉,还有一双银眸。

满身的紧张顿时不异而飞,夏天猛的站起,右手有些微颤的指着眼前站立的男人问道:“你......你不是瘫痪?”

她因为过度惊讶,一时没有找到贴切的词提问,而是用了最直白最不敬的话语。

“瘫痪?本王何时说过自己是瘫痪?有人这样说过吗?”司马昭然歪着头思索,似在搜索着记忆里,有没有如此一说,也不怪罪夏天的大不敬。

“是啊,似乎没有说过。”夏天呆滞的嘟哝道,转又拉回思绪,质问道,“既然你不是瘫痪,那为什么要我服侍你起床时,都要我抱你上轮椅,你自己不会走吗?”

“要你抱上轮椅?本王有这样要求过?再说你本丫鬟我本主子,就算要你抱上轮椅也并无不妥!”司马昭然邪邪的笑着,说着夏天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他的确从来没有要求过她用抱的,而是自己认为他是瘫痪,本就应该那样服侍来着。

夏天猛的拍着额头,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潜意识里认为他是瘫痪,没有问过任何人,也没有人向她证实过,司马昭然更是没有说过,能怪谁?只能怪先入为主的观念蒙蔽了自己的眼睛,看着他整天坐着轮椅,就以为他下半身完全无法行动了。

正在一脸懊恼的夏天根本不知,她猛的站立让原本在黑色披风严实包裹下的珑玲曲线若隐若现,抬手拍打额头的动作更是使她整个只着薄纱的身体展现在司马昭然的面前。

他的银眸黯了黯,却更加的深邃,这就是自己每晚抱着才能安然入睡的身体,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诱人,在朦胧的月色映照下,薄纱更添了几分妩媚,黑色披风却更增了几分神秘,司马昭然不由自主的上前,抚上那眼角的红色。

指腹的碰触使的夏天一阵轻颤,她能感觉那指间传来的火热,仰起头,对上他的银眸,这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很高,足有一米九几的个子。

“可以开始了吗?”司马昭然柔柔的问着。

夏天这才想起,二人正在实施解毒计划,都是这男人,搅乱了自己的思维,本来准备好把这男人吃干抹净,被他一搅,现下自己倒成了被动,不行,一定要扭转局面。

夏天想着的同时,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甜甜的细声说道:“王爷,让奴家为您宽衣如何?”

嘴上说着,一双小手也已经伸到他的胸前,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圈。

那灿烂的笑竟然让司马昭然有了片刻的失神,任由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享受着她的主动。

虽然夏天被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甜腻肉麻声音,雷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下却一刻没有停的动作着。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这点小事绝对难不倒我们现代女性。

小手滑到他的脖颈处,轻轻拉开扣带,手指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那敏感的脖颈,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这样的笑却更加诱人。

司马昭然的呼吸变的沉重,全身也开始燥热难耐,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丑丫头原来也可以这般撩人,这般诱惑,这般让人欲罢不能。

不再迟疑,一把将那磨人的小妖精拥入怀中,覆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二十几年来的欲火成功的被她勾起,今天他一定要让这倔强的小女人求饶。

谁知眼前那粉嫩的樱桃还未入口,就被两根细小的手指挡了去。

“王爷,这么猴急,奴家好紧张,还没准备好。”夏天娇羞着低下头,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芒。

“天儿,如此良辰美景,我们怎可这般浪费了,一切交给本王便好,不要害怕!”夏天从未有过的小女儿娇羞状,惹得司马昭然身体一阵紧绷,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丑丫头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王爷,您说小姐她幸福吗?”夏天话风一转,忽然问起艾雪。

夏天跳跃性的思维,使得司马昭然一愣神,随即抓住欲逃脱的她,假怒道:“和我在一起时,心里只准想着本王一个人,不准想其他人,女人也不可以!”

“呵呵!”夏天掩嘴娇笑道,“王爷,奴婢只是见小姐这几天气色大好,所以心里甚是安慰的同时有些许的羡慕,王爷您这样,奴婢可以认为您是在吃醋吗?”

“小妖精,就你理由多,等下你就会知道勾引男人的下场。”司马昭然不再给夏天多话的机会,封住了那张嘀嘀不休的小嘴。

直到夏天肺里的痒气都被他吸干,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夏天乘机推开两人的距离,有些微喘道:“王爷,这样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来点有趣的,谁赢的话今天晚上就由谁做主。”

刚刚还因为被打断好事而微微阴郁的脸色,瞬间来了兴趣。

他很优雅的挑了挑眉道:“恩,试试也无妨,天儿想如何玩?”

........................

就这样,院子里屏风内的一对,玩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风风火火,惊天地泣鬼神,而外面一帮守门的却听得心惊肉跳,胆战心惊。

“啊哈哈,你又输了,快脱!”女子的尖叫声伴随着暧昧的字眼,惊得门外众人一阵毛骨悚然。

“天儿,再脱就没了!?”男子的哀怨声和语气中的恳求,再次让众人满头黑线,主子总算遇到克星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夏天原来是个这狠的角色?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要愿赌服输,快点把内衣脱了,速度点!”女子的催促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脱衣身由内传来。

紧接着又是一阵尖笑声:“啊哈哈,我终于翻身做主拉,来,小美人,过来,给大爷笑一个!”

院外众人一阵哆嗦:“完了完了,主子这样被夏天‘凌辱’,全被我们见证了,明天我们可得有苦头吃了,早知道打死我也不要在这看守。”

此时的司马昭然上身赤,裸着盘坐在床上,眼里满满的不甘,可又不得不忍了,谁叫他输了呢,而且还输的一败涂地。

只见夏天右脚踏在床沿,身体前倾,左手捏着司马昭然的下颚,仔细观赏着眼前的美人,开始胡思乱想:“真是可惜了,本来还设计好了经典台词,现在都用不上了,眼前的美人虽然有些含羞和紧张,却没有害怕没有躲闪,与想象中的被非礼对象完全对不上号。”

“可惜了这样一张万年小受脸啊,如果他现在能泫然欲泣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我要叫人咯!’那就最完美不过了,相信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抗拒的了他的诱惑。”

司马昭然见夏天满脸的迷醉,嘴角甚至流下了一条银色的液体,心中无比的畅快,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激自己的容貌,庆幸有了这副皮囊,只是如果司马昭然知道夏天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气到吐血吧!

做了这么多,终于到了重要的时刻,夏天知道,今晚谁做主的意义很不一般,最起码她做主的话,以后真正离开,她可以大声的说:“当初是我上了你,现在也是我甩了你!”

月色浓郁,洋洋洒洒照在大床上纠缠的两具身体。

交合的那一瞬间,天空中一束分外耀眼的银光,直射向床上二人,将其笼罩在内,而床上的二人犹不自知,忘情的拥有着彼此。

但是司马昭然却见证了夏天蜕变的那一刻,亲眼看着那红色胎记渐渐淡去,五官变得更为精致,肌肤也在顷刻间变的如出生婴儿般细腻光滑。

可是他却看见了她眼角的一滴泪,当她睁开眼眸,他看到了悲伤与哀痛,甚至有着绝望,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是他却真真切切的捕捉到也感受到了。

“她想起了伤心事?难道......”一个不愿相信的答案在脑海滋生,“如果她恢复记忆,是否会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心在此刻竟然隐隐作痛,她知道真相后会怎样选择?还会遵守那半年之约吗?如果她要离开,他又该怎样抉择?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偏偏对你这丑丫头上了心,你可知道我在矛盾挣扎中是多么的痛苦,每每只有抱着你才能安然入睡,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抱着,依偎在一起,我的心就会满足。”

刚刚心口处窒息般的疼痛,让司马昭然一直回避的感情再也无法躲藏,还没有失去她,心就开始痛了,如果她真的离开,他是否还会坚持报仇?哪怕以失去她为代价?

心中的压抑全都用行动表现了出来,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只有在她的身体内,他才能真正的感觉拥有着她,她是属于他的。

而身下的人儿似知道他的想法般,一次次的迎合着他,随着他走向美妙的颠峰。

悦悦今天下午有事,就不二更了,嘿嘿,一章传了六千多,够亲们看了!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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