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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黄道吉日,宜嫁娶。

数了数日子,只有一个月了,一个月后便是她与凤无暇的成亲之日。本以为有之前凤无暇要娶小妾这么一出,这门婚事必定要黄。

没想到原本怒气冲冲的老爹去城主府走了一趟后,回来便说婚礼正常进行,而且不会有什么小妾同日进门之说。不仅如此,还带来了—只要她进门五年内生下继承人,凤无暇就不能有小妾的承诺。

她越来越对老爹好奇了,他到底是用什么条件让城主改变主意的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城之主甘愿与一个小小的大夫结亲呢,似乎还带着讨好的意思。

不过,虽然如此,凤无暇并没有娶别人,但她也不打算乖乖地履行这个婚约了。因为她似乎找到了另一条途径以获取火莲子。

城主府的后门

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妇女领着五个约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等在门口,这时一个干练十足似管事的中年男子从门内走出,对着中年女子道:“人都来齐了?规矩都跟她们说好了!”

“说了说了,我王婆做事儿你赵管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一个月十两银子,而且又不用卖身,她们可高兴着呢,这都是城主大人赐给我们的福缘呢”王婆一脸谄媚相,笑得夸张,几乎全身的肉都在抖。

“既然如此,你们赶紧随我进府,府里因为公子即将到来的婚礼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赵管事不耐与王婆所说,给了中介费便把她打发了,随后带着这五个临时聘用的丫鬟进府。

赵管事根据她们各自擅长将她们安排到不同的地方,安排完前四个,对着最后一个丫鬟时,赵管事头疼了,刚才一时没注意竟然没看清楚这女子的容貌,不然他一定不会招进府中。

他赵立山也不是什么以貌取人的人,但实在是这丫头的脸太触目惊心了,几乎四分之三的脸被伤疤覆盖,应该是被烫伤的吧,女人的脸简直跟命一样重要,唉,看这孩子虽然遭此厄运,但目光始终清澈,虽然清冷了些。

他摇摇头,对她说道:“罢了,回头你拿块丝巾把脸蒙上去公子那伺候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府中其他地方都已经不缺人,唯有公子凤无暇那缺一个伺候的丫鬟,本来安排一个容貌有损的丫鬟给公子实在不妥,但回头想想,公子成亲在即,身边如果伴有美貌丫鬟万一擦出火花可不好,本来似乎公子已经不满这桩婚事了。

“我叫苏凌”她不卑不亢地回答,腰板挺直,神情冷淡。

“苏凌是吧,既然已经进了城主府该有的规矩必须遵守,在这里的一个月遇到主子必须自称奴婢,明白!”赵管事有种站在面前的不是一个丫鬟反而是主子的错觉,定是最近事太多脑子都糊涂了。

“奴婢明白!”苏凌,也就是苏心凌似模似样地恭敬回道。

“就这样吧,你自己去公子的辰景苑报到,不认识路就沿途问问,我还有些事先走了,回头再来找你!”

去辰景苑的路上,苏心凌趁着问路的机会便把城主府大部分地理位置摸了个透,沿途还偷听了会丫鬟们齐聚一起聊天的内容,了解了不少她所不知道的内情。

原来这次传出的凤无暇要迎娶锦绣园园主之女李若青为妾并不是城主凤烈山的主意,而是城主夫人自作主张的结果,只因为她是李若青的姨娘,她自己没有生育,所以一直视李若青为亲生女儿。

凤无暇并不是她所亲生,而是凤烈山的已逝的第一任妻子所生,她只是后来进门的继室。

走进辰景苑,苏心凌一眼就看到了在落叶纷飞中练剑的凤无暇,他身穿一身紫色长衫,俊逸修长的身影在半空中跃然而起,手中的剑似活了般时而旋转,时而飞舞,面如冠玉,洁净的额头渗着几滴晶莹的眼珠,目光专注,这如画般的景象煞是赏心悦目,让躲在墙后面偷窥的丫鬟个个目露痴迷,面红而赤。

“公子好厉害哦!看,他把树叶都切碎了!”

“是呀是呀,公子不仅人长得好看,连剑法都这么深不可测,如果在江湖一定是排行第一,可惜公子不是江湖中人”

听到这一句,苏心凌克制不住喷笑了,鄙夷地低声道:“花架子!”她看的出来,这剑法并不是什么深奥的剑法,反而只是一些人为了表演用而设计出来,每招每势虽然透着唯美漂亮,但根本没有攻击力。或许凤无暇并不知道这点,不然要是知道他此刻的模样就像那些舞剑的伶人,他必定会气死。

“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没想到他的耳朵这么灵,竟然把她鄙视的话听个全,下一瞬间,他俊逸的身影便落到了苏心凌的面前,眸中含着怒火,凤眉轻皱,对着她怒吼。

“奴婢奴婢没说什么……”苏心凌假装被他吓住了后退了几步,声音怯弱,低不可闻。

“你是谁的丫鬟,为何擅自闯进辰景苑?难道不知道这里未经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吗?”凤无暇怒目而视,瞪着她,似乎要瞪出她的心虚。

但苏心凌始终低着头,怯弱地说:“是赵管事让奴婢过来伺候公子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公子饶命!”

“我什么时候要你的命了,说话好好说,既然是赵管事要你来伺候我你就留下吧,只要安守本分就可以。不过,你刚才当真没说什么?”看着眼前丫鬟害怕的模样,凤无暇心里不是滋味,难道他长得这么可怕吗。

不过刚才他真的幻听了,他明明听到一声嗤笑,而且还说他是花架子,他努力回想刚才那声音,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莫名地有几分熟悉,倒像是那个丑女人。

想到那个丑女一个月后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他就浑身烦躁地不得了,正要再去练一次剑看到这刚来的丫鬟还站在附近,才主意到她脸上蒙着不透的白纱,狐疑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脸上为什么蒙着白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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