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所以,你做梦吧!”
男人不屑的笑笑,“是嘛,无所谓,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
“……”洛沫沫恶寒,“你混蛋,快放我下来!”洛沫沫决定放弃谁喜欢谁的问题,重新以软击石着。
“放心,很快就到了,乖!”男人放在她腰迹的手在说到乖这个词的时候加大了点力气。
洛沫沫一阵毛骨悚然,浑身凉飕飕的,再不从他身边离开,敢情自己的油都要被他揩光了。即使油不被揩光,她都要冻死了!唉!明明冬天冬天还没到,咋就那么冷呢。
“你呵呵……呵呵呵呵……你手给我安分点,不要乱动呵呵……哈哈!”止不住的笑意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就好比一朵罂粟在你的眼前盛开,明知道有毒,但你还是止不住想去采撷它,想将它据为己有。
男人的瞳孔蓦地缩紧,手,不自觉的松开来……
洛沫沫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不停的往下降落着……
风声呼呼的在耳边急切的游动,洛沫沫欲哭无泪的大吼着,“你果真是乌龟蛋里出来的乌龟,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男人一惊,呆愣着看着自己空空当当的手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当下追着洛沫沫急切往下坠落的身影飞去。
此时她的长发正与轻风一同舞蹈着,长手一捞,将她带回了自己的怀中,只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这次,他的手是提在洛沫沫的衣领上的。
他的眼神似乎不那么冰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情愫在他的双眸中晕染开来,而洛沫沫惨白如纸张的面孔还在诉说着她还没缓过神。
将她轻轻放到地上,男人注视着她,好像在等她回神。
脚下与地面零距离的接触,让洛沫沫惊觉到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对男人冷哼一声甩手就要离去。
该死的,有没有搞错竟敢拿她的性命来开玩笑,生命只有一次,如果这次玩完了那就没啦,对他的坏感再次上升一格。
“这就想走!”男人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传出来的冰冷、无情。
“那你还想怎样。”洛沫沫一转头大声的斥问,她的美眸中一层水雾在加重着。原来死亡就是这种感受,该死的!她又想到奕了,怎么办,怎么办,奕,我不想再想到你了,拜托你从我的脑海中消失吧!不,不要,不要消失,说错了,自己说错了,怎么可以消失呢,消失了,就没有人记得奕了,一个不被自己心爱的人记住的人,他会很难受的!
可是,这种窒息感几乎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我叫郁逍,大家都叫我郁少爷,你以后就叫我郁,只能叫我郁,懂了吗?”像是故意忽略掉洛沫沫眼中的那个东西男人说道、那语气是一种不容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