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苏醒的陆想云,伸手拿掉头上的头罩,仔细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整个房间除了简单还是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再无其它任何家具,一盏很小的灯泡透着昏黄的灯光,站起身来,发现有窗帘,陆想云跑过去,伸手拉开窗帘,窗户在外面已经被封死了,很是失望的陆想云回到原地,继续搜索着,门,一扇不大的铁门,拉,使劲的拉就是拉不动,显然,铁门在外边被人锁上了。陆想云不甘心的敲打着门板,手掌和门板撞击的声音,传出门外,陆想云不顾疼痛的使劲敲打着。
门外,不远处的两个男人正坐在那里悠闲的享受着夏日的阳光,听见敲击声,两个男人不理睬的继续喝着东西,沈佳妮害怕引起怀疑,早早的就走了,走时再三嘱咐他们两个看好里面的人,没有她的允许不许给她开门,不许见她,更不许他们与她交谈,所以,当两个男人听到门的撞击声并没有挪动身体一下,只当做没有听见。
房间里面的陆想云不光敲打着门板,还出声大声的喊叫道[救命!救命!]
即使这样,两个男人还是装作听不道。要喊就喊吧,反正这里也是很久以前沈家不用的别墅,除了每年两次有专人来打扫外,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过来这里,而现在也不是打扫的时间,所以她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喊叫了很久的陆想云也不见有人来,她很是绝望,她平时最怕黑,而现在这个环境,没有任何人在面前,就只有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陆想云感觉死的脚步慢慢靠近了。她很害怕。
不知不觉中,陆想云敲打的也累了,喉咙也沙哑了,疲惫的睡去了。
---------------------------------------------------蓝雨擎天---------------------------------------------------
不知不觉中,似乎有女人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的传来,睡倒在地的陆想云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果然,那声音在门口停下了,[喀嚓]一声,开锁的声音,咣铛一声,门开了,陆想云随着铁门的打开后退一步。外面很是明亮,刺痛了陆想云的眼,一个女人站在了门口,后面站着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由于是背对着光,陆想云看不清楚对方的脸,随着女人的逼近,陆想云后退着,[啪嗒]一声,整个房间也亮了起来,原来这个房间还有一个大的吸顶灯,只是原先陆想云并不知晓,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的陆想云,眯起了眼睛,待瞳孔能适应这明亮的环境的时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面前的三个人终于呈现在眼前了,两个男人凶神恶煞的,女人的身材很好,高挑、紧致,但是却带着如化妆舞会上的面具,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不愿意以真面部相见,陆想云也不想那么多,这个时候她只想要出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陆想云问面前的女人,显然她是头儿。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关键是我想把你怎么样才是重点!没有想到你现在还是那么漂亮,真是不减当年啊!]沈佳妮不慌不忙的吐露着心里要说的话,蓝凌枫已经知道陆想云被绑架了,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的线索,这让沈佳妮的内心塌实了,谁又能想的到这件事情会是她干的呢?叫他们去找吧,她原想只是囚禁她几天,吓吓她就放了她,让她离开这个城市的,没有想到,蓝凌枫当听说她失踪了,竟然还是那么的紧张她,这让沈佳妮改变了注意,不再只是想关她几天了,她准备长期的囚禁她,她本不想伤她,但是以目前的状况看,她只想那么做了。
初衷已经改变!
[你到底是谁?到底想把我怎么样?]陆想云接着沈佳妮的话头问了下去,同时在脑海里面搜索着关于她的身影,显然面前的女人是认识她的,至少是曾经见过她的,但是,任凭她搜索完所有认识的人,也不记得有这么个女子,女子戴着面具,看不到真面部,之所以不想让她看到真面部,那就说明他们曾经见过,但是陆想云实在想不出来有这么个人。
[别想了,就是你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的出来我是谁的!]似乎知道陆想云正在搜索她,她信心百倍的继续说道[你就在这里好好住着吧,少不了你的吃喝,哪天我心情好了或许会放了你,要是心情不好就不好说了,你最好别想着试图逃跑,我想即使你跑也跑不出去的,哈哈!]沈佳妮越说越得意,得意的大笑起来,这笑声在陆想云听起来,是那么的恐怖,那么的刺耳。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陆想云没有听懂她的话,瞪大了眼睛追问道。
[意思就是你以后要长期住在这里!]沈佳妮似乎被激怒了,大声的吼道,她是那么的恨陆想云,把她关在这里已经是对她很仁慈了。
女人啊!一但嫉妒转变成恨,复仇的心将一发不可收拾。
[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应该没有什么仇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可是你这么做是不是太...]沈佳妮一个凌厉的眼光扫过来打断了陆想云,她一把抓住了陆想云的衣服,揪住她的衣领。然后又狠狠的甩开,仿佛怕脏了自己的手一样。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放了你的,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呆着吧!哼!]沈佳妮一甩胳膊,转身离开。
[好好看好她!]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望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陆想云,命令着身边的男人。
[不要!我不要呆在这里!]在铁门关闭上的那一瞬间,陆想云才反映过来,冲到门口,大声的叫嚷着,可惜,现在谁也不会心疼她,任凭她怎么喊叫,铁门还是被咣铛一声关上了,落了锁,陆想云再次绝望的敲打着,喊叫着,渐渐的,声音变成了呜咽声。眼泪划过脸庞,到底为什么,陆想云抬头,看着只有一盏灯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