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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道:“厉害什么。”

  这时候一个短头发黑皮肤长得眉清目秀的女生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来到我们桌前把蛋炒饭放了下来,看着我问道:“姚远,这个女生是谁?”

  原来那个男生叫姚远,很好记的名字,只听姚远笑道:“我的一个学妹。”

  这样一说就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那个女生眼神有点儿暗淡,但是仍旧笑道:“你们慢用吧。”

  等那个女生走了之后,我笑道:“原来你叫姚远。”

  他笑了,问道:“那么你呢?”

  “秦琴。”

  他笑得更欢了,好一会儿才忍住笑,说道:“看来我们的父母都想到一块儿了,都起了这样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还挺好听的,更重要的是很好记。”

  我放了一筷子蛋炒饭在嘴巴里,立刻芳香四溢,不禁赞叹道:“好吃。”

  姚远笑道:“我已经说了很好吃。”

  饭桌上我们聊得很尽兴,期间有几个男生走了进来吃饭,看到姚远坏笑着吹口哨。

  姚远笑道:“别那么八卦。”

  有一个男生走了过来说道:“行啊,姚远,不是不谈恋爱吗?谈了也不知道向我们介绍一下。”

  我抿着嘴笑了,看着姚远。

  姚远这时候看着我对那个男生说道:“别瞎说。”

  姚远忽然用东北音说话,让我很不适应,原来他是东北人。

  那个男生看了看我,笑道:“好,不说,不说,回去再拷问你。”

  姚远看着我说道:“别理他们,我的几个好哥们。”这次又用普通话了。

  我笑道:“原来,你是东北人。”

  姚远笑道:“不是,我老家是在山东,小的时候,爸爸调到这边的军队,我们全家就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道。

  “这边的人和东北那边的口音很像,所以觉得我是东北人也不奇怪。”他边吃饭边说道。

  这时候,那个短头发的女生又过来了,提了一个壶,说道:“给你们加点水吧。”

  我慌忙拿过杯子。

  姚远笑道:“之前也没有见你这么殷勤过,怎么回事儿?”

  那个女生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因为你皮厚,不用我亲自来倒,自己就倒了。”

  刚才的那几个男生听到了,有人笑道:“好啊,那也给我们倒几杯吧。”

  短头发的女生说道:“想得美。”然后就回到了柜台那里。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通电话。

  秦昊问道:“在哪儿呢?”

  我说道:“在你们学校。”

  “我去找你。”

  “不用。”

  “在哪儿?”

  我没有办法只能说道:“潇湘苑。”

  “你居然知道那个地方,真行。等着我。”

  挂上电话,姚远问道:“来接你的?”

  我笑了,说道:“我弟弟,在你们学校上学,现在上大二。”

  “叫什么?”

  “秦昊。”

  姚远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过了没一会儿,秦昊就来了,看到姚远很惊讶。

  姚远也很惊讶的样子,笑道:“是你小子。”

  秦昊也笑道:“学长,你怎么认识秦琴的。”

  姚远把其中的经过讲了一遍。我很迷惑地看着他们。

  秦昊笑道:“他是我们学生会主席,学习超级好。”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问道。

  “以前我们在学生会经常在一块儿讲军事什么的,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但是我一直叫他耗子,叫着叫着,连本名都忘记了。”姚远说道。

  “这个世界真的好小呀。”秦昊说道,“我去拿几瓶啤酒咱们好好喝一杯。”然后又对着旁边的那几个男生笑道:“学长们也一起来吧。”

  那几个男生都欣然答应了,有酒不喝,才叫做傻瓜。

  夹在这些男生中间,我感觉有点儿不自在,说道:“你们在这儿喝吧,我先回去了。”

  姚远说道:“耗子,你把你姐送回去再回来吧。”

  我慌忙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秦昊也说道:“学长没关系,让她自己回去吧。”

  “那学长我走了。”我说道。

  姚远点了点头。

  我向那群男生微笑了一下,然后向门口走去。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有男生笑道:“姚远,快追出去呀,魂都掉了吧。”

  我低头笑了,但是之后又是浓浓的哀伤袭击着我,眼前的快乐好像都是梦幻。

  因为是低着头走路,再加上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没有看到前面有一个人,竟然撞到一个坚实的胸膛,一个男人的胸膛。

  我慌忙移开身体,慌忙说道:“对不起。”脸已经红的不行了,抬起头来看到的竟然是那个新加坡人。

  现在才真正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长相,一双剑眉下面是狭长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在夜色中他的脸上有很多的阴影,所以只能看个大概,仍然看不清楚。

  我一米六三的个子,只能到他的肩膀,他整整比我高一个头,这样看来他大概有一米八三的样子。

  他侧开身子,然后从我身旁走了过去,没有一句话。

  这也难怪,他不说话是因为不会说汉话吧,但是好像也不对,新加坡人一般都能够说汉话,就是不会写罢了。我摇了摇头,继续走我的路。

  回到旅社,我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问一下法院的情况是怎样的。

  妈妈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人家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三年前他不是住过一次院吗,就说这次器质性人格改变就是因为上次那个原因,咱们的律师也找不出什么反对的线索。”

  我不说话了,心里很难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社会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公平可言。

  妈妈带着愤怒的口吻说道:“秦琴,将来你要是嫁人的话一定要嫁给一个有权有势的,像咱们现在没有一点儿背景的,人家都欺负咱们,你和你弟弟一定要争气,将来一定要扬眉吐气。”

  我嗯了一声。

  但是好像妈妈没有听到,大声问道:“听到没有?!”

  我提高了声音说道:“知道了。”

  顿了顿,妈妈问道:“今天没跟你弟弟玩?”

  我说道:“他要做外教,所以没有在一块儿,但是刚刚见到了,在学校里面,不用担心。”

  妈妈嗯了一声。

  我问道:“今天觉睡好了吗?”

  妈妈说道:“嗯,睡了一天,太困了。”

  “明天又要上早班?”我问道。

  妈妈又嗯了一声。

  “又是工作十二个小时?”

  妈妈说道:“人家让干也没有办法呀。”

  我眼神黯淡,多想对妈妈说:“不要干了,我养着你。”但是我这个小小的本科生,还不知道将来能找个什么工作呢,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在天津呆着,要是留在这儿的话也就是当一个小小的老师,赚不了什么钱,想到这里,我真的羞于开口。

  “不用担心,又不是我一个人那么干,很多人都跟我一样,你不用担心。”妈妈安慰道。

  我知道这些,但是现在我只剩妈妈一个人,真的不想让妈妈再受苦,而我将来又能怎么做呢,想到这里,我真的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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