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烟很明白隔壁锦华公主的心情,那是,大兄弟你这话我没办法接啊。哈哈哈哈,沐寒烟心里又不厚道的笑起来。沐寒烟心里舒服了,对夜阑沨的态度当然更好了,她殷勤的开始给夜阑沨夹菜起来。很快,夜阑沨的碗里堆成了小山,夜阑沨看着沐寒烟嫣然一笑的容颜,也开始给沐寒烟夹菜。两个人这样旁若无人的夹起菜来。
夜阑沨才不会管隔壁的人什么心情,又会有什么动静,他和沐寒烟相视而笑,自顾自用餐。
哎嘿?沐寒烟有些怪了,按理说锦华公主的心理那么强大,脸皮那么厚,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啊。还是说今晚真的被夜阑沨伤了面子,暂时需要养伤一下?
回去的路,沐寒烟感觉到身后的狗腿子三人组的八卦目光都快要把她灼穿了。只是碍于夜阑沨在,都不敢前造次。
“行了,都滚去睡觉,今天吃饱了,明天好好给我干活!”沐寒烟没好气的挥手赶苍蝇一样赶着三人。
“忍心什么?”沐寒烟看着姿容卖蠢的样子,故意问道。
“刚才那个女子,是当今的锦华公主,行了吧?”沐寒烟说完然后看到三双眼睛里满是惊悚加钦佩了。
沐寒烟瞪了一眼三人:“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是,没想到我们公子魅力如此之大。夜公子一个那么厉害的男人,宁愿选你这个男人,也不选锦华公主这个女人。”姜玉哲也感叹万分。
“我们好不容易冲破世俗的观念,都支持你和夜公子了,你可不要输给一个女人啊。”姿容握拳,非常严肃的说道。
“给我滚——!!!”沐寒烟后脑勺几条黑线,一脚飞出,把这几个不着调的狗腿子踢飞,然后回屋休息去了。
有些人睡不好了,如,锦华公主。
锦华公主终于将能摔的东西都摔完了,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看着满地的狼藉心情更差了。她的脑海,此刻浮现出了夜阑沨那张冷漠而俊美的脸。她的心,在这一刻,揪心的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夜阑沨,夜阑沨,你可知,我心只有你,再容不下别人。你为什么宁愿对着那个纨绔笑,也不肯多看我一眼?
……
接下来的几天里,原本幽静的小院,从早到晚响起叮叮当当的金铁脆响。
“你不知道吗,他前几天拖了个铸剑炉回来,还有好几车木炭,说是要铸剑。”
“天知道?我看是瞎折腾,他打的那些东西我偷瞄了一眼,歪歪扭扭剑不象剑刀不象刀,斧头不象斧头镰刀不象镰刀,没一把象样的。”
“算了算了小声点,你忘了前几天沐承阳是什么下场,他要胡闹由得他去,连家主大人都没说什么,轮不到我们多管闲事。”
“啥,你说沐寒烟吃饱了撑的学铸剑?”听到这个消息,沐承阳也是瞪大了眼睛。三长老这一房跟沐寒烟的院子隔得远,他倒是没听到声音。
“那他铸出来什么没有?”沐承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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