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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毫不迟疑地挥向那人,紧紧地缠绕在那人的颈间,不出一会儿的功夫,竟是将他活活地勒死!

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幸存下来的那些守卫不禁在心中叫苦连天,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难道是在做梦吗?

一支精英守卫的队伍,看守一个被打得奄奄一息,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的弱女子,本来是一件再简单不过,没有任何危险与变故的任务,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个女人的功夫,为什么眨眼之间,会变得如此可怕?她手中的那根长鞭更是骇人!鞭法诡异莫测,招数根本是他们从来闻所未闻。折损了这么多兄弟不说,他们这些人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近得了这个女人的身。这……这怎么可能!

秘牢不远处。

“沐……沐王爷,您快些。奴才真的没有骗你!刚才奴才抄近路路过秘牢,看见秘牢外面乱成了一团,似乎是哪个不世出的高手来劫囚了。再不快些,恐怕那些秘牢的守卫们,就要支撑不住了。”

一个贼头贼脑的小侍卫一边给凤锦沐带着路,一边向他细说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切。

“荒唐!本王亲自选下的守卫,怎么会如此不甘一击!”一道清润的男声响了起来,话语中明显地带上了几抹不悦的情绪。

“到了到了,就是这儿!沐王爷您看——”很快地,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秘牢外,看见倒了一地的守卫,那小侍卫心中提着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重重地落了地。

他就说的确有这等绝世高手存在!瞧,这一地的不知是死是活的守卫们,不都是活生生的证据?

凤栖梧手中的长鞭正不断地挥舞着,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远处一抹深青色的身影。

她的身体不由得猛地一颤,脑海中的记忆明白无误的告诉她,那一抹深青色的身影,便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所钟情的凤锦沐了。

看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对他真是情深意切,哪怕是魂魄早已消散,见了这昔日的意中人,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震颤。

凤栖梧的不自觉地冷哼一声。就是这个人,让原本的身为西林国君王的那个凤栖梧爱了一生,念了一生。她为他绸缪了一切,付出了一切,到头来却是落得个打入秘牢,魂飞魄散的下场。

呵,今天她便要来看看,这个应当千刀万剐的负心男人,究竟长着一副什么模样!

“快,给本王将她们拿下!下手注意分寸,本王要活的!”

凤锦沐一声命令过后,一队手执着长剑的侍卫迅速地冲了过来。单从他们脚下的步子来看,是比刚才那群草包守卫要强上许多了。

侍卫们将凤栖梧与静儿二人牢牢围住之后,恭敬地为凤锦沐让出一条道路。

凤栖梧冷着眼,朝着侍卫们纷纷让出来的那个方向看去。首先进入她视线的,是一袭深青色的锦缎长袍,华贵异常,腰间佩戴着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明眼人一看便知品质颇佳。

目光渐渐上移,等完全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时,就连前世见惯了各种娱乐圈美男的凤栖梧,都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一声。果然是个俊美无双,如玉如画的男人!难怪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那个作为西林国君王的凤栖梧,在儿时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深深地迷恋上他,从此再不可自拔。

这个男人的五官生得极其精致,宛若最为杰出的雕刻。英气俊朗之中,又带着些许柔美。一双呈深褐色的眼眸,水一般的温柔,却又深不见底神秘莫测,只一眼就能轻易地叫人深陷其中。他身形修长挺拔,华贵的锦缎长袍外面,披着一件银白色的银狐风氅,衬得他整个人更显英气逼人。周身环绕着一抹淡淡的光华,飘逸儒雅,风华绝代。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美得好似是活生生的从泼墨画中走出来的仙人儿一样,那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优雅,仅仅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便轻易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栖梧妹妹,好久不见。”仿若画中仙的男子轻轻地启唇,他的声音清润之中略略夹带了几许低哑,更是充满了浓浓的蛊惑的意味在其中。

“哼。”凤栖梧冷笑一声。她自始至终都是蹙着双眉,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凤锦沐,淡漠而疏离。听见他那句似魔魅似蛊惑的话语时,目光不觉一寒,一股凛然的王者之气立即环绕在她的周身:“确实是好久不见,久得让沐王爷竟然连最基本的君臣之礼,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凤栖梧此话一出,不论是一直小心翼翼跟在她身边的静儿,还是那一群包围在外的侍卫们,都瞪直了眼睛,震惊万分的看着身穿一袭血衣的凤栖梧。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刚才是他们听错了,一定是!废帝凤栖梧迷恋沐王爷无可自拔,早已是宫里面人尽皆之的事情了,就连宫外的民间也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以往在沐王爷跟前,她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眉目含情。今日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的眼中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甚至还用这样的语气,同沐王爷说话!

当然,在众人之中,最为震惊的还要属凤锦沐。听见凤栖梧的话,他的脸色瞬间一阵青一阵白,脸上原本挂着的那抹既温柔而又危险的虚伪笑意,生生地僵在唇边,眼中更是浮现了一抹极为复杂的情绪。

方才那一瞬间,他竟然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嫌恶?!

不,不对,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他看错了,一定是他听错了。

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凤锦沐再熟悉不过了。从四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刻起,这个女人便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一天到晩只知道跟在他的身后。向来是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性子怯弱无能,从来不知道自己拿主意,也根本没有一丁点自己的想法。她把他当作她的世界里唯一的天神,她把他当作她所有的一切。

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用淡漠而又疏离的目光看着他,说出那般嫌恶而又冷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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