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过后的慕容月,很快就恢复了自己的情绪,尽量把心中的那份感情藏起来,淡淡的对文乐说道,
“既然已经知道他还活着,就好了,以后关于他的消息你也不必想我汇报了,”听到慕容月的话,文乐很奇怪,明明刚刚还表现得那么开心的小姐,怎么一下就换了表情?
“小姐,您、、的意思是、?”文乐不解的问道,
“你不了解,他既然能够欺骗我在先,又不坦诚相待在后,他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我为什么要去在乎呢?文乐,你不会明白的,总有一日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你就会知道,双方两人只有坦诚,才会长久的,”也许是听出慕容月话里的难过与失望,文乐虽然没有经历过,也不能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是也许是因为同为女人的原因,她此刻多少有点理解她难过的原因,
“小姐,也许你说得对,奴婢现在真的不懂,可是文乐却支持小姐您,不过,小姐可不要说出去哦,毕竟文乐还想多活几年”听着文乐俏皮的话,难过的慕容月突然就不是那么难过了,微笑着说道,
“知道了,你这丫头啊,也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说要是文喜知道你说这样的话,会怎么想呢?”
“小姐,你可千万别跟文喜说,否则,那个鬼丫头可会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主子的,”
“嗯,我知道了,记得我说的话就好了,好了,今天晚上,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慕容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小姐要吩咐奴婢什么?”慕容月摸出怀中的那张纸条,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这是安然公主临走前偷偷塞给自己,内容也就是要让自己子时去往碧波亭相见,慕容月不用想也知道,这里么,一定会是个阴谋,不,也许算得上是一个阳谋,
“你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把这张纸条无声无息的送到慕容薇眼前,就算是完成任务了,”文乐接过慕容月手里的纸条,点点头,
“那小姐您先休息一会儿吧,奴婢先出去了”慕容月点头,等到文乐出了房间,她半靠在床檐上,静静的坐着,可是她的思绪却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京城外,皇甫幕一大早就带着人冲忙的赶往骊山,主要是那里的人来信说,遇到了一些麻烦,他只要一想到公孙二娘遇到了麻烦,便立刻出了京,赶到骊山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
在那座废弃的宅院外,此刻汇集了两批人,正在对峙着,公孙二娘带着暗卫的人站在门边,看着眼前这一伙气势汹汹的人,其实,要是以她平时的作风,她应该直接挥剑杀了这些人的,可是这里的事至关重要,要是杀了人,引来官府的人就麻烦了,所以,才在这僵持了两天,实在是没办法,才传信回京城,这伙人也真的是锲而不舍,昨天才挨打了,今儿个又来了,
“我说,你们赶紧的把院子让出来,不知道这屋子属于谁的吗?”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文质彬彬的少年模样的人在那嚣张的说道,公孙二娘强忍住自己杀人的冲动,冷冷的回答,
“滚,这里已经是我们的了,几天前就已经买下了,现在屋契在我们手上,你们是要强抢吗?”那少年似乎并没有因为公孙二娘这样说就胆怯后退,反而挺着胸说道,
“管你什么地契还是什么屋契,不知道这块山头都归我们家老爷管吗?我们家老爷说这间屋子是他的,那就是他的,你们管谁买的我不管,反正你们得赶紧离开,我家老爷说了,要把这里建成他老人家的别院,你们这些人识相的就赶紧滚,”公孙二娘此刻的火气已经快抑制不住,要不是身后的人一再提醒她,恐怕她此刻已经冲上去砍了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王八蛋了,
“不要让老娘说第二次,你们今天滚不滚,?要是不滚的话,就不会是像昨天那样让你们安全的离开,今天要是不让你们这群王八蛋付出点代价,不然你们还真以为我公孙二娘是好惹得?”身后的一人小声的在公孙二娘耳边说道,
“头儿,主子交代过,不让我们杀人,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公孙二娘冷笑着看了这群人一眼,
“只是说不让杀人,可是他们若是少胳膊断腿的,总不关我们的事了吧?”身后的人听到她这样说,眼睛也是放起了光,其实他也早就忍得不爽,想要杀人了,老大说的对,不让杀人,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吸取一点血的代价,才知道学乖,我们这可是免费教学啊,
“你们别乱来啊?我们可是有人罩着的?”那少年一看这些人有可能要动真格的,顿时有些心慌,让他们这些人平日里吓吓附近那些小老百姓还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要真的动起手来,那是百分百不行的啊,话音刚落,那少年就带头往后跑了,连头也不敢回,
“算你们走得快”公孙二娘知道,这帮人也只是暂时离去,恐怕失去搬什么援兵去了,他们刚走没多久,皇甫幕带着人就赶到了,他翻身下马,直接走到了公孙二娘的身边,
“没什么事吧?”看着皇甫幕眼里的担忧,公孙二娘不敢对视,只要把视线放在了地上,恭敬的回答道,
“回主子的话,其实也不是很大的事,只是有些麻烦,事情是这样的、、、”公孙二娘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陈述给皇甫幕听,、
“那那些人应该还会来,别担心,先让我休息一会儿,赶了一天的路,连口水都还没喝上呢”皇甫幕并没有因为公孙二娘的回避而感到灰心,笑着对她说道,
就在皇甫幕休息了没多久,离去的那些人果然又回来了,只不过这一次多了一些人,而这些人都是官差,其中几人还抬着一方轿子,只见,从轿子上下了了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
“本官是京城的府尹,就是你们这些刁民强占民宅吗?”一听这人倒打一耙,公孙二娘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皇甫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