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发现说话的人正是柳翠翠的大伯柳大林。
柳大林和柳春林不一样。他一直踏实肯干,这些年要不是他在旁边敲打着柳春林,恐怕连这座宅子都要被柳春林给卖了赌钱了。
“大伯!”柳翠翠赶紧到了柳大林的身边,抹着眼泪“我爸他们……”
说着,已经又是泣不成声了。
三子本来想着柳翠翠这边也没有个出面当家的人,这才敢那么嚣张。
现在柳大林来了,并且这个柳大林长得五大三粗,现在自己一个人肯定打不过他。于是眼珠子一转,嘿嘿笑着对柳大林道,“怎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么?出了人命的事儿,可不就得报警,让派出所的人来看看么?”
“看个屁!”柳大林直接就把三子的话给堵住了,“这是柳家的事儿,你算哪根葱,一边儿去!”
这种事儿要是真的惊动了派出所的人,那才是有理没理说不清的。
三子被柳大林唬的半句话都不敢多说,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张小辫见柳翠翠这边有人帮忙,嫂子李春兰也在院子里看见了他,领着他就把他带回了家里。
到家后,李春兰不免要问柳春林和王胡云的死是怎么回事。张小辫自然不会对嫂子有所隐瞒,也想找人说说话,于是便把当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李春兰觉得柳翠翠很可怜,唏嘘了一阵,嘱咐张小辫以后好好对人家,这件事儿在她这边,也算是揭过去了。
柳春林和王胡云的丧事基本上都是柳大林操办的。农村办丧事就是花钱的事儿,到了丧礼那天,张小辫去参加的时候,带上了从李宝贵那里得来的五千块钱。
柳大林也听说了一些柳翠翠和张小辫的事儿,特意多看了张小辫几眼。
可张小辫的心思却都在柳翠翠的身上。今天她一身麻衣孝服,小脸儿苍白,眼睛哭得红红的,看着更让人心生怜惜。
柳春林在村上的名声不好,来参加丧礼的都是柳家的亲戚,甚至连亲戚都来的很少。张小辫想着云婶儿也是为了自己和翠翠姐的幸福,才和柳春林一起喝了农药,于是也跪在灵前,呜呜咽咽的好好哭了一阵,
“这都是怎么办事儿?太不像话了!”
就在张小辫哭得伤心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不用回头,他就听出来是二狗子带着他的一帮子小喽啰来了。
二狗子一面走进来,一面对灵堂里的东西挑三拣四的。柳大林气的脸色发青,偏偏二狗子是村长的儿子,又不能真的对他怎么样,只好黑着脸跟在旁边,把他的话尽量当成放屁。
“好歹翠翠儿是我的媳妇,家里出了这事儿,我也不能不管。”二狗子进来之后,直接站在柳翠翠身边,故意高声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又得意的朝着自己的一个小喽啰拍了拍手,“去把我准备的东西带过来!”
来参加丧礼的人们看见这种情况,不免小声的议论着。
“这李宝贵不是临时取消了他家和翠翠的婚事么?还让人把翠翠在拜堂的时候送回来,也真是柳春林没出息,不然的话,谁会让自己闺女受这种委屈?”
“谁知道呢?不过看现在二狗子对咱家翠翠的态度,不像是要取消婚事的样子呀,翠翠要是当了村长家的儿媳妇,那……”
张小辫和柳家的亲戚们站在一起,听着旁边人的议论,惊讶的眨了眨眼。李宝贵那个老东西不是已经被自己唬住了么?怎么二狗子还回来找翠翠姐,并且还当场说翠翠姐是他媳妇?
灵堂上渐渐堆满了二狗子带来的纸人纸房子,还有花圈一类的东西。张小辫心想这里大庭广众的,今天又是办丧事儿,谅他二狗子不会对翠翠姐怎么样,于是不声不响的离开了灵堂。
一路到了陈艳的家里。说是家,也是李宝贵给她盖的一座两层小楼。
他砰砰砰的敲门。陈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外面的动静,开门发现竟然是张小辫,也不管外面有没有外人,一下就把他拉进了屋里。
在 “小冤家,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这几天张小辫都没有来找她,她正是心里痒痒的时候。
慢慢在他面前跪下,咬着嘴唇媚眼如丝的抬头看着他,手上动作不停的解着他的裤子,然后在他的裤裆里埋下头去。
张小辫来只是想问问看李宝贵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才三天的时间,二狗子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他爹做对了。
可看到陈艳这么主动,心想等玩了她再问也不迟。他呵呵笑着,“姐姐,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他故意把持着下面的东西,让坚硬的那家伙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就是不进行下一步动作。
陈艳也是昨天晚上看了小电影里的姿势,今天刚好张小辫来了,想着试试口活怎么样。可是她试了这么久,张小辫这小子的东西就像是一根铁棍一样,任凭自己怎么舔,都还是邦邦硬。
她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泪汪汪的。
张小辫下面的东西也是第一次放进女人的嘴里,那东西简直比平时又大了一圈。小骚.货,还敢在他面前玩花活儿,看小爷我不玩儿死你。
他把东西从她的嘴里抽出来,一下子把她推到了沙发上,三下两下的便把她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
屋里先是响起了巴掌拍打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女人压抑的哼唧声……
他们从沙发上玩到了床上,陈艳被张小辫折腾的浑身瘫软,眼都有点想要翻过去了,可张小辫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她求饶的推着他,“小辫子,让我缓缓吧。”
张小辫才不管她那么多,啪的拍了一下她光溜溜的屁.股,“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再也不来了。”
“别,我陪你还不行么?”陈艳生怕张小辫真的不来,现在她已经尝到了甜头,也想要让他培养成自己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张小辫心满意足的重新在陈艳的身上奋发着。一阵激烈的动作之后,他看陈艳咬着嘴唇,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渐渐放缓了动作,扬着声调道,“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有跟我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