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兰半开玩笑的说话,也让张小辫本来紧张的心情缓和了很多。
嫂子这话说的不错,现在只是大家都在传这个话而已,谢广林既没有真的找自己来说这件事儿,也没有村里的干部来做自己的工作,万一只根本就没有这个事儿呢?
之后张小辫也就没有在意选举村长的这个事儿了。
反正在他看来,村长这个位置离他实在是太远了。他也只想要好好扩大自己种植园的规模,管好自己的事儿,和翠翠姐还有嫂子过好日子,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可渐渐的,事情的发展就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起来。
之前村长换届,重新选举的时候,只要是对村长这个位置感兴趣的人,早早的就开始发起活动。可这一次,村里的干部们由谢广林带头,异口同声的要推选新人上任。
说是什么新人来自基层,可是更好的为百姓解决实际问题。
而这个新人的人选,自然就是张小辫。
村里的干部还有一些年长的人都开始有事儿没事儿的往张小辫的种植园里去,美名曰提前考察。
这天,张小辫正在种植园里准备凝练灵水浇灌灵芝,又听见外面有一阵脚步声响起。
他不免有点烦躁。这些人来的次数太勤了,难免会影响他的成产作业。
可自己有偏偏不能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以免被人说是给点脸就翘小辫子……
“唉,谁呀……”
恰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上披着中山装走进来。他先是环视了园子一圈,然后笑着点头,“小辫子,你着种植园搞得不错呀!”
张小辫一看来人,赶紧迎上来。
“广林叔,你说这话就是在笑话我了,我就这点本事,让你见笑了。你看后山的路不好走,有啥事儿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你还要亲自跑一趟,多麻烦呀!”
要是来的别人也就算了,还偏偏是谢广林。就算他这时候有正经事儿要办,也得陪着笑脸和谢广林说话。
谁让他现在是对自己最有利的支持者呢?
谢广林本来以为张小辫搞种植园就是瞎搞的,毕竟这小子初中文化,父辈们都是种粮食蔬菜的,有怎么会种灵芝在这种精贵东西呢?
可现在一看,没想到搞得还真是不错。
“嗯,我来找你确实有要紧的事儿,电话里说不清楚,非得要找你当面说清楚才行。”他看了一圈园子,低头摸了摸自己寸草不生的头顶道。
张小辫心里一紧,当时就有一种预感,觉得谢广林今天要和自己说的事儿很可能就跟选举有关系。
可这事儿也不一定。他赶紧保证,“广林叔,你有事儿就说,我一定尽力给你办到。”
“好,好,那我就说了。”谢广林笑呵呵的看着张小辫,一副越看越满意的样子,“张小辫呀,你现在可是村里难得的有为青年,从一无所有,到有了这么大的一个种植园,别说是暂村上的人了,就算是咱镇上的小伙子,估计都没有你这样上进,所以我已经跟村委会的人推举了你当村长,到时候你就好好干,争取干出点成绩出来。”
虽然张小辫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听见谢广林这么郑重的谈起这件事儿,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切实际。
按照常理来说,上位当村长的应该是在村里当文书的谢广林,自己连个村干部都不是,之前也没有接触过村务,又怎么可能忽然被推上去当村长呢?
“不行不行,广林叔,我当村长不行的,我还年轻,没有经验……”
他赶紧推辞。
可这时候谢广林却忽然沉下了脸,故作生气的道,“诶?我说你行,你就是行。”
“不是,我是真的不行,咱村上的村干部这么多……”
张小辫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心里又着急着种灵芝的事儿,所以不管谢广林怎么捧他,他都下定了决定一样,咬紧了牙关就是不答应。
而谢广林却以为张小辫是在假意推脱。村长这么大个官儿谁不想当?再加上这小子之前被李宝贵欺负的这么惨,要想报复那老东西,肯定是当上村长后报复着更痛快了。
既然自己现在已经把意思给这小子传达清楚了,之后的事儿该怎么办,他想张小辫自然知道的。
这天晚上,谢广林躺在床上自在的吐着烟圈儿,他老婆徐桂香就坐在镜子前面往脸上拍拍打打着护肤品一类的东西。
“你呀,就知道往脸上抹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你看看人家李香兰,就什么都不抹,照样白白净净的。”
谢广林说着把手里的烟头摁灭,深吸了口气,眯着眼睛感慨着道。
徐桂香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自己这个男人整天就知道看人家的婆娘长得是不是白净,都看不见自己要比那个什么李香兰要白嫩多了。
“你呀,眼睛成天都看的什么!”
她的眼风斜斜一扫,虽然是多年的夫妻了,但还是让谢广林看的一瞬间有点把持不住,不由自由的站起来去拉扯她的衣裳。
“嘿嘿,我谁都不看,我就看你。”
徐桂香这才满意了,娇嗔的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脑门,“臭不要脸的。”
俩人一起翻滚到床上,呼呼歇歇的又是钻又是拱的闹了一阵后,谢广林身子猛的一僵硬,瘫软的倒在床头。
而徐桂香明显还有点不够意思。她看着一身虚汗的谢广林,还有那下面已经软趴趴的丑东西,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想的是另外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
这个男人自然就是张小辫。
什么时候也要再找这小子来一次,这样半上不下的吊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过同时她也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儿。
“对了,最近一段时间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呀,李宝贵下台了,你不赶紧张罗着上任村长的事儿,非得抬举一个毛头小子干嘛?”
其实她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自己虽然稀罕张小辫,但他毕竟是李香兰的小叔子。而谢广林是自己的男人,这俩人中间自然还是谢广林的根儿离自己近。
谢广林纾解了下半身的欲.望,心情正是好的时候,一边揉着身边软乎乎的身子,一边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一招,叫做祸水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