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是抱着墨倾烟直直的向下冲去。
花瑾在这刹那间,也顾不得多想,想让墨倾烟向上,时间是几乎不可能的,所以他尽可能抱紧墨倾烟。
还好,花瑾并没有垂直坠落到熔浆中。
“啪!”花瑾的手先着地,花瑾想不得那么多,手顺势一搂让他自己的身体接着着地。
花瑾是重重的落在了熔浆几步远处。
花瑾砸下来,因为花瑾的动作,又顺势滚了几圈,所以被砸到凹下去的地方显而易见,也足可以看出刚才那个人使出了多大力量。
地上灼烧般的滚烫,花瑾额头是溢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汗水。
他的手,被掉落摩擦,擦去了好大一块皮,现在又赤裸紧贴在滚烫的地面,手背上几乎是火辣辣的疼。
花瑾也顾不得那么多,见怀中的墨倾烟没有大碍,便准备起身。
当花瑾手支撑到炙热的地面时,眉头还是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幸好没有坠落到熔浆中,光是岸边就如此烫手,掉进熔浆岂不是会尸骨无存。
花瑾此刻也顾不得打量思虑那些,来者不善,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就来势汹汹,他看来要提高警惕。
墨倾烟,他最担心的还是她。
花瑾回头向上空望去,上边再次空无一人。
“怎么?还是这么迟钝!”那记男声再次厉声响起。
耳边!
说时迟那时快。
花瑾已经蓄势待发的手顺势向他挥去,霎时,十几个风刃呼声而出。
“恩。”传来了几记闷哼声,似乎是成功的击中了。
那几记风刃虽没准备多久,可花瑾却在风刃上淬了致命的毒药,沾衣即腐。
风刃撕裂到衣服,沾到肌肤上,会瞬间腐化肌肤。
这也是万不得已的招数。
花瑾回头,身后的人早已不见,似乎击中后就消失了。
卑鄙,敌在暗,他在明,这样的话,想要找到他,岂不是要花费许多功夫。
“既然有胆量背后袭击,那干脆就把庐山真面目露出来,一直躲躲藏藏,岂非君子所为。”
“呵。”花瑾话音刚落,那道男声又响起,“花公子真不愧是‘玉面罗刹’,下手果然非同凡响。”
恶狠狠的声音中夹杂着不甘心和抽气声,刚才那几记风刃似乎起到了作用。
“哦。”花瑾挑眉,“看来你对花某还是挺了解的?那你若是放花某二人出去的话,那花某自会给你解药。”
花瑾沉住气,开出了他的条件。
“哈哈。”笑声响彻了整个天际,“我可不认为‘玉面罗刹’会好心留下解药给我,只怕那些,会是更毒的毒药吧。”
“是吗?”花瑾缓缓地挪动着脚步,神经绷得紧紧地,一直在捕捉声音传来的方向,“花某何必拿生命来开这样的玩笑呢?”
花瑾说的缓缓地,语气倒像是有几分真诚。
“嘶。”那个人突然吸了口凉气,“这究竟是什么毒药,怎么会这么疼。”
皮肤缓缓腐烂的感觉有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不断传出抽气声。
“花某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毒,”花瑾说着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角处掠过一丝精光。
然后,花瑾一字一顿的说出了两个字,“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