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音敏感的察觉了傲蝶的不对劲,“陛下,怎么了?”傲蝶没有答话,伸手将自己头上的银钗拔了下来,随手放到了药碗里面,银钗瞬时变黑,黑的不能再黑了。
“有毒。”残音狠厉的扫向负责端药的春柳和夏荷。“陛下,赶紧吐出来。”残音一掌拍向傲蝶的后背,傲蝶一个没防备,连药带血都吐出来了。“残音,你谋杀妻主。咳咳。”傲蝶咳嗽了几声,有些无奈。
春柳夏荷直接跪下了,“奴婢死罪。”
“死罪?如果朕死了,你们是不是就可以更加荣华富贵了?不对,应该说到地狱去荣华富贵。”傲蝶冷笑道,这几日总觉得有人暗中监视,还想着暗查,没想到有人忍不住了。这么快就要下毒害死自己?看来皇权的斗争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酷,不知道轩辕剑那边如何了。这次……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陛下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跟着陛下五年了。”春柳连磕了几个头,头上都是淤血。
“是么?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还想着背叛朕?”傲蝶冷笑,“来人,将碰过药碗的人都给朕关起来,给朕查。”
侍卫们走进来,将四大侍女都带走了,当然了负责煎药的李梦娇又被请进了寝宫,“陛下,臣……”
“朕知道不是你做的。”傲蝶笑了笑,扶起了要跪下的李梦娇,“只是有内鬼罢了。”
“陛下,请让臣帮你把脉。”李梦娇上前为傲蝶请脉,自己煎药的时候分外的小心,肯定没有问题,而且下毒这种事情做的如此的明显,逸王或者贤王应该不会这么白痴吧?李梦娇有些想不明白,却不知道有些毒并不是下在药里。
“陛下脉象正常,幸好残音将陛下的毒逼了出来。”李梦娇庆幸的说道,要是陛下真的中了不知名的毒,问题就打了。
“再帮朕和残音煎药,这一次你全程负责,朕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出现一次。”傲蝶冷着脸吩咐道,下毒么?也许吧。
“臣遵旨。”李梦娇退了出去。
消息封锁,皇宫戒严,一时有些让人理不清头绪。被堵在宫门口的上官云看了看傲蝶宫殿的方向,叹了口气,自从上次陛下被蛇吓到后,这几天都出了多少事情了?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了?“上官丞相。”熟悉的苍老声音,上官云笑着回头,“轩辕丞相。”
“看来宫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真是热闹。”轩辕剑眼中闪过杀机,这几日上官云的所作所为越来越接近自己的底线了,他还真的以为有了傲蝶的支持就够了么?一个没有什么作为的女皇而已,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看上她的哪里了。
“前几日轩辕丞相负责彻查刺客一事,可是有了头绪?”上官云转移了话题,当然热闹,这次春闱的题目自己已经拟好,就看那个女人怎么处理了。不过总觉得她会起一个很怪的题目。
“江湖门派作乱而已,是一个叫做凤临阁的地方,总部在北璃国,很难排除北璃国皇帝是否有参与此事,一个江湖门派怎么有胆量来刺杀我国女皇?”轩辕剑轻描淡写的说道。
上官云皱了皱眉头,凤临阁,江湖四大门派之一,主要在北璃南炎两国活动,在四国内都能看到它的身影,它来刺杀陛下,背后的人有待深究,北璃国皇室争权问题也越加明显,现在派人来刺杀他国女皇?小孩子都不会相信吧。
“查处来就好,不过恐怕暂时都无法跟他们清算了。”上官云叹了口气,“宫门开了,有人出来了。”是侍卫长暮雪。“各位大臣,陛下今日身体不适,不见诸位了,有什么奏折就留下吧。”傲蝶病倒以来,每天还是会抽时间来见一见大臣,而今天彻底不见了。
“臣有急事禀明陛下。”轩辕剑上前一步,“事关刺客,等候陛下处置。”
“奴婢的话还没有说完。陛下宣两位丞相单独觐见,不过要等到一个时辰之后。两位丞相是先到御书房等候,还是回去歇息一会再来觐见?”暮雪不卑不亢的问道。
“我去御书房等候,轩辕丞相呢?”上官云抢先一步回答道。“老夫跟上官丞相一起等吧。”轩辕剑想了想,点了点头,正好可以看看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两位丞相这边请。”暮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人将他们带到了御书房。宫门前又清静了,不远处车水马龙,异常热闹的百姓生活。而一墙之隔,宫里面戒备森严,阴云密布。
宫殿内,李梦娇刚走,残音就紧紧地拦住了傲蝶,“陛下,你不准出事。”
“我这不是没事么?是不是,罗罗?”傲蝶冲着罗罗招了招手,罗罗蹭了蹭傲蝶的手,露出了两颗毒牙,傻傻的点头。“陛下……”残音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了。
“什么都不要问,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我要沐浴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刚才一直在照看残音,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衣服贴在身上难受死了。
“陛下!”残音羞红了脸,陛下就是这样,不打趣自己就不舒服一样。
“好了,你有伤在身,一会吃了药再好好休息一下。”手抚过刚才又重新包扎过得伤口,傲蝶眼中闪过疼惜,那个该死的小气妒忌的男人,自己一定要娶十个八个男人气死他。至少自己不会辜负残音还有……眼前闪过那个倔强的身影,辰辰。
“陛下?”残音试探的叫了一声,陛下怎么突然没声音了。
“恩?等下。”傲蝶拿来手帕细细的帮着残音擦拭脸上的血迹,“陛下……”残音叫着就要躲开,这与礼不合,自己不配。
“朕的音君就是不听话。”傲蝶板起了脸,扳过残音的脸,吻了下去,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更老实一点。一吻结束,丢下残音,傲蝶自去沐浴,等着李梦娇的药还要好一会,先梳洗一番才好。
残音有些傻傻的坐在床边,好久才异常小心的捡起手帕,挣扎着下地,一遍一遍的洗干净,放在了心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