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该起来了,任秘书说今天八点半有一个会议,不能迟到,席……”
席景程搭在她身上的手一抬,捂住了她的嘴巴。
“呜呜……”
白安然只能通过喉头发出声音。
席景程的气息喷在她的面上,“吵死了”。
“放开我”。
她发出模糊的声音。
席景程轻微动了一下,低下头,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然后……一阵强烈的痛感!
他居然咬她!
“呜呜……”
“闭嘴”。
白安然欲哭无泪,肩膀实在很痛。
早知道他的起床气这么大,她才不会多管闲事。
她废了好的劲才掰开他的手,“混蛋,你这是虐待!”
席景程忽的睁开眼睛,眸中暗色浓郁,看起来很不悦。
捏着她的脸颊,往他的方向一转,“打扰别人睡觉才是‘虐待’”。
白安然声音怯懦,“该起来了”。
刚到七点,闹钟叮铃铃的响起。
席景程放开她,坐起身,“这才该起”。
原来他有自己的时刻,早说嘛。
“哦……”
席景程起来了,她也终于能爬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床上摆着一套便装。
她穿着正好。
她下楼,席景程已经坐在餐桌上前,早餐在桌上。
“谢谢你的衣服,我正想今天穿什么上班”。
“吃饭”。
席景程昨晚睡得很好,很快就入睡了,一夜无梦。
上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也睡得很好,原来不是巧合。
白安然自从进了这个公司以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的嫉妒心不容小觑。
她总结了一番,自己之所以在公司不受欢迎,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她是席景程的助理。
为了自己以后过得轻松一些,她除了在工作上,都尽量与他少接触。
所以,她从席景程的车上下来之后,把他送到电梯口,“席总,你先上去吧”。
席景程看了她一眼,关了电梯门。
这周最后一天,白安然过的一天也不快乐,基本上就没有停下来过,下了班还被任秘书叫去吩咐了工作。
看在周五的份上,她忍!只要把手头的事做完,她至少可以解放两天。
午休的时候她正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休息,霍蕾蕾踩着恨天高来了,她立马起了精神。
“霍小姐,你找席总吗?我帮你通报”。
“不用,我自己去找他”。
“好”。
要是别人的话,白安然肯定不能让她进去,不过霍蕾蕾不一样,她拦不住。
“景程,你现在有空吗,我有话跟你说”。
“我待会儿要出去,有什么事以后……”
“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席景程放下手中的事情,“说吧”。
霍蕾蕾看起来跟以往不太一样,神情古怪。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跟你遛弯子,我想知道你和白安然是什么关系”。
昨天他抱着白安然的那一幕在她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直在想这件事。
事情憋在心里不是她的风格,所以她现在才会站在这里。
“就是你所看见的关系”。
“我知道并不是这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对她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