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止蹬蹬跑进屋里拿了一个袋子给她。
“小嫂子,送你的”。
“这是什么?”
白安然想看看,被孙止给拦着了,“你回房间再看”。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礼物,我买的……那位霍大小姐挑选的”。
“你们送我礼物?”白安然很好奇,但是孙止又不让她看。
“你一定会喜欢……不对,你老公一定会喜欢,不过这礼物我不是很满意,霍大小姐要选这个,我也没办法”。
白安然总觉得他说的这话不怀好意,她只好放在一边,“火旺了,你来吗?”
“我可不会”。
“……”
白安然看了在场的五个人,席景程和霍蕾蕾肯定是不会的,陶姝婉又不能累,那剩下的不就只有她了吗!
感情他们两个跑来就是折磨她来了。
白安然叹气,“你还不如不来呢”。
孙止很伤心,他可是刚把礼物送出去,就听见这样的话,“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我们可是好心来看你”。
“看我?我看你是来折磨我的吧,这么一来,我的伤不但不会好,反而会越来越严重”。
席景程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我来”。
白安然好奇的看着他,“你连这也会啊?”
“在你眼里我是多无能”。
“不是,在我眼里,你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这么接地气的事你怎么会做”。
“……”席景程道,“看来你对我又很大的误解,我得找个时间把你的这种想法给纠正过来”。
陶姝婉远远的看见他们两人站在一起,把菜拿了过去,“景程,我来帮你的忙”。
席景程收下的动作很快,“不用,你去帮孙止”。
陶姝婉手里的东西还没有拿起来,又放下了,“那好……”
白安然也要走,席景程叫住她,“你去哪儿?”
“你这里不是不需要帮忙吗?我去帮霍小姐”。
“谁说不需要,帮我拿盐”。
白安然无奈,“就知道折磨我”。
“你嘀嘀咕咕念叨什么?”
“没什么……我这就去给你拿”。
席景程做菜有一手白安然是知道,她没想到他弄这些也非常不错。
桌子上摆的菜色香味俱全,白安然不喜欢这些东西也吃了很多。
孙止一边啃着鸡翅一边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席景程,“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孙止,“你们结婚难道都不请客?我还是不是你兄弟”。
席景程,“上次不是请你了吗?霍蕾蕾也在的那次”。
“那次……”虽然那次是席景程付的钱,可是那哪里算得上是正式请他们吃饭,“你就这么打发我们?”
“你现在不是也吃着吗?”
孙止不乐意,“这不是我买的吗?”
席景程道,“这不是我做的吗?”
“你!”孙止争不赢他,“小嫂子,你都不帮我说说话”。
白安然忙着吃东西,没空搭理他。
孙止不罢休,“这周末怎么样?请我们好好吃一顿”。
席景程道,“周末没空”。
孙止,“小嫂子,你管管他”。
白安然也说,“我也没空”。
席景程看着她,“你周末要干什么”。
白安然,“有点事情”。
席景程,“什么事情?”
白安然,“你管太多了”。
席景程,“……”
霍蕾蕾在他们之间扫视了一圈,说,“吃饭这个事好说,周末不行那就改天吧,安然,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度蜜月?”
白安然本来嘴里就吃着辣椒,听见她这话,呛得说不出话。
席景程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给她喂水,一边顺着她的后背。
霍蕾蕾,“我说的话有这么刺激吗?”
席景程道,“婚礼之后再说”。
霍蕾蕾追问,“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席景程,“过段时间”。
陶姝婉看向席景程,他表情跟以往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白安然,看着有些不自在。
陶姝婉筷子在盘子里扒拉,“景程,你们为什么结了婚一直不办婚礼”。
霍蕾蕾道,“我也觉得你们应该早点办婚礼”。
白安然终于缓和了一些,“最近公司很忙,没时间”。
这个理由已经被她用烂了,可是数来数去还是这个理由最好用。
霍蕾蕾还要说话,白安然站起来,“霍小姐,我给你拿些饮料吧”。
孙止道,“你怎么能给她拿饮料,拿啤酒来,吃烧烤就得喝啤酒”。
霍蕾蕾道,“我不喝酒”。
“诶,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不喝酒?”
孙止以前在宴会上见过霍蕾蕾,她的酒量,就连孙止也自愧不如。
霍蕾蕾,“女人还是少喝一点酒比较好”。
白安然看了他们俩一眼,还是给霍蕾蕾拿了饮料。
回去的路上,霍蕾蕾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气氛不太对?”
孙止完全没有察觉,“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
孙止道,“确实不像席景程的性格,他以前哪里会这么小气,现在不知道怎么了,请吃个饭都这么推脱”。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是什么?”
霍蕾蕾很无语,“我是说景程和安然之间,你不觉得他们之间怪怪的”。
孙止说,“人间两口子新婚燕尔的,家里忽然多了一个陌生女人,不奇怪才怪了”。
“你也看出来了?”
孙止摸摸下巴,很认真的说,“不过我看那个陶姝婉长得挺不错的”。
“……”
霍蕾蕾觉得跟孙止说这事的她简直脑袋抽了,她才稍微对他改观一些,现在就觉得自己改观改的太早了,果然本性难移。
孙止看着霍蕾蕾的脸,笑了笑,“开个玩笑,话说回来,我觉得小嫂子要是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很快会被KO,比起一个陌生女人,我肯定站小嫂子这边”。
“我们应该想个办法帮帮她”。
“你想怎么帮?”
霍蕾蕾,“你不是自诩情圣吗?这种事你应该很拿手”。
孙止,“你知道男人不能忍受什么?”
“什么?”
孙止信誓旦旦道,“男人最不能忍受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尤其是那个男人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女人”。
霍蕾蕾,“话是这么说,我认识安然这段时间来,也没看见她跟哪个男人走得近,更别说觊觎她”。
“没有,咱们可以创造一个呀”。
“你的意思是?”
“这事就交给我吧,那个大冰块好不容易结个婚,可没我们婚礼都还没参加,就这么泡汤了”。
“你少乌鸦嘴,但愿你说的话靠谱”。
“你就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