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略微沉思之后,忽然想通了这些道理,蒋毅对温情刚刚的感慨非常认同。
陪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以前蒋爷爷在世时,他总是想尽办法往外跑,常年不着家,几乎没陪老爷子过过一个完整的新年。
温情对那句感慨也了然入心。如果说战争放在任何语言里,都是残忍的字眼,那么陪伴用任何一种语言说,都带有温暖的力量。
直到一声婴儿的啼哭打断了他俩断断续续的对话,蒋毅立刻起身,光着脚跑到摇篮边上,动作娴熟地抱起正在嗷嗷大哭的孩子。
让孩子睡着后抱到他的卧室,是他的决定。虽然那样会无数次打断他的睡眠,以及正在进行中的计划,但他乐此不彼。
蓉姐就是那个非常受孩子待见的月嫂,只要有她在,孩子都能被哄得服服帖帖。
“蓉姐,进来,孩子醒了!”他的命令短暂且急促,与刚刚哄孩子的轻声细语简直判若两人。
蒋毅和温情注视着孩子的呆萌且笨拙的动作,心头划过丝丝暖流。
有人说,说同样一种语言的两个人,不一定就代表着他们是同一类人。
自从那天在餐厅许薇薇见到许延澜和一个女人谈笑风生后,她就再也没有和许延澜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