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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月轩。

“砚哥哥,不要啦,它已经结疤了。”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其中夹带着一丝无可奈何。

“舞儿,别乱动,我再检视一遍。”一个清亮男子的嗓音。他细心的掀开她的衣领查看,终于暗松一口气;看来是痊愈了,只是还有一个淡粉色的印痕留在肌肤上,但在雪白色的衬托下却不会显得突兀,反而会以为是个好看的胎记。

他专心的注视,丝毫不知这样的状况有多暧昧。

“砚哥哥,你确定是在检查伤口,而不是在欺负舞儿。”她没好气的问。

月砚闻言才觉察过来,暗松手上的力度,随即却又将她拉拢入怀,紧紧抱在怀里。

半响,他低低的呢喃:“怎么办,舞儿,我已经为你着迷了。”他已经放不下她了,见到她只想抱着她,汲取她的甜美;怪不得有句话‘从此君王不早朝’。

舞儿脸蛋通红,调皮揶揄他:“砚哥哥,你这样说可知道伤了多少女子的心。”

月砚闻言在心里苦笑。弱水三千,他却只取一瓢饮。

舞儿笑如夏花的脸庞突地一冷“是谁。”

窗外有人、

一个穿着夜行服的黑色人影从外闪进,看到眼前熟悉的倾城绝色,紫眸越发的闪亮,他眨着紫眸轻笑“好耳力。”

魅惑浑厚的嗓音,似乎在哪里听过,舞儿微微皱起眉头在脑海里寻找。

“阁下何人。”月砚不着痕迹的站在舞儿前面隔开他射过来的目光。

此人是敌是友?

“似乎兄台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吧。”男子问非所答,打量两人之间的亲昵氛围;语气不自觉的夹带一丝较量意味。

“那莫怪在下得罪了。”月砚闻言面色回复冷漠,率先出手攻击。

男子掩在黑布下的嘴角微翘,眼里闪过一抹异彩,也毫不客气的出招反击。

舞儿被逼到一角,冷眼的看着两人的过招;显然砚哥哥呵她想得一样,眼前的黑衣男子身份不明,所以并未出尽全力,只是在试探着对方。而黑衣男子似乎也无意伤人。

舞儿心头闪过一抹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砚哥哥,别打了。”她开口,既然来人并无伤人之心,那就并非敌人。

打得正欢的两人闻言那柔媚的嗓音,同一时间收手;月砚退回舞儿身旁,暗调气息。

黑衣男子亦立据一旁,心里头微微赞道:武功还真不错;看来要想掳人并不容易。

“阁下究竟是何意。”舞儿冷冷的开口。

却注意到蒙面男子竟有一双紫眸,灼灼生辉。

“抱歉,在下只是恰逢路过,告辞。”男子抱拳出声,即将离去。又转身,目光对上舞儿“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飞身咧去。

月砚面无表情的看着男子离去的窗台,心头有股不安的感觉。

舞儿还在低头冥想:此人是谁?

夏末初秋,秋色如水。

一湖,一亭,一人,一琴。

粉衣轻飘,素手轻抬,十指轻扬;流水行云般的琴音流萤于整个敬月轩,闻者如沐春风,心荡神驰。

“啪啪”响亮的啪掌声,打断了悠扬的琴音,独留余音于闻者心头。

“舞儿拜见丞相大人。”早在行人几里之外她便知晓有人的靠近,却没想到会是他。

“哈哈,舞儿姑娘果然才色兼备,难怪会声名远播。”上官哜朗声大笑,眼底有着掩不住的异常光芒。

“谢丞相夸赞。”舞儿闻言嫣然一笑。心底却弄不懂他为何而来。

“来人,给公公还有我们的舞儿姑娘上茶。”上官哜扬手轻喝。

公公?舞儿心头闪过疑惑,她下意识的目光对上立于上官哜身侧的北野;后者亦摇头。

“咳咳。”公公清清喉咙,扯开嗓门道:“皇上口谕。”

舞儿心头有不好的预感,却不得不随众人跪地听旨。

“皇上有旨,得知丞相大人觅得一才色佳人,特恩准‘中秋祭’之夜,舞儿姑娘进宫献舞以敬我天理万代福泽,钦赐。”

舞儿脑袋’轰’一声空白,愣愣的接过手上的明黄。进宫?献舞?

“舞儿姑娘还不赶快谢恩。”上官哜似乎很兴奋,脸上满是喜色。

“谢主隆恩。”回过神来的舞儿淡淡的开口。抬头,看到北野一脸的复杂之色。

“丞相大人,可否告之舞儿这是怎么回事。”待闲人离开,舞儿一脸不解的问。

皇宫怎么会知道她?

“舞儿姑娘被皇上看中,这可是你的福气啊,亦是本相得荣耀啊。”上官哜一脸的与有荣焉。

“丞相大人,舞儿感觉头有点晕,便先行休息,失陪了。”舞儿眼底闪过厌恶,再加上突然袭来的晕眩,耐心尽失。

“美人当然会感觉到头晕,本相这就陪美人儿去休息。”上官哜笑嘻嘻的说,肆无忌惮的拦过她的肩膀。

难道?“你对我下药。”舞儿暗运功,竟全身虚软使不上一丝内力,越来越明显的不适说明了一切。

好卑鄙!

“只不过是一些助情剂而已。”上官哜色相顿生,样子猥亵得令人作呕。

杀!舞儿眼底杀意顿生,刚想抽出软剑,却听闻一声怒喝“放开她。”

是北野。

“丞相大人,请放开她。”俊脸上的冷淡已荡然无存,取之的是显而易见的怒气。

“你忘了你是本相的人。”上官哜眼里有着不敢置信。

“她是北野的未婚妻。”北野认真的说。

“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上官哜怒不可竭,冷冷出声。

舞儿闻言心头一愣,他们竟有这样的关系。

“在下未忘,唯独这件事北野得罪了。”话刚说完,北野拉过她,拦腰抱起,使出轻功跳上围墙。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恼羞成怒的上官哜狠狠的说,然后手一扬。

得到命令的侍卫,像潮水般四面八方向他们涌来,将两人围成了圈。

“舞儿,抓紧我。”北野低沉的说,眼里并无惧色,有的是保护怀里之人的坚决。话完,他先发制人的拔剑向下攻去。

一把青锋剑在北野手里使出无数剑花,所到之处,骨肉如泥;侍卫越来越多,他一手更加的抱紧怀里的人儿,一手挥剑如闪电横扫,尸体随即横陈满地。

舞儿心头满是焦急,只因自己竟然丝毫帮不上忙;她全身无力,本能的紧紧抓住北野的胸襟,贴着他厚实的胸膛;却因这样密实的接触,身体升起一阵不可言喻的感觉,如闪电般流过全身,酥酥麻麻的。

“嗯,哼。”她脸色酡红,口中不自觉发出呢喃。

“舞儿,你没事吧。”尽管是细微的声响,为她分神的北野捕捉到了那丝呻,吟;更是毫不迟疑的挥动手的剑。

舞儿嘴角凄然一笑,摇摇头。

该死!是春药,还好不会危及性命。

只是,这比切肤之痛更令人难以忍受。

她抬头凝视他;光滑的下巴,紧抿的双唇,坚定的眼神;耳边听闻他略带凌乱的气息,强烈跳动的胸膛。

不自觉的,她绽开嘴角,倾城一笑:“北野,我是你的未婚妻。”

这,是她的承诺。

并非昔日的戏言。

北野并未回答,亦未低头。略带凌乱的招式,和眼底那抹光芒却泄露了他心底的狂喜。

“我掩护你。”一阵凌风闪过,一个黑色身影挡在他们面前。

北野看向来人,一身黑色劲装,只看到一双略带担忧的眼眸;他点点头,抱紧怀里的人儿飞身跃向墙外……

皇城郊外,福成客栈。

“她中了春毒,必须马上解毒。”已经解下黑色蒙面巾的月砚压抑着怒气。

好个上官哜,竟使出如此卑鄙手段。

北野不发一言的揽过她,轻轻将她放置软床上;她是他的心爱女子,他绝不会让她有事。

“砚哥哥。”昏迷中的舞儿全身燥热不安的扭动,下意识的扯开身上的衣物,嘴里呢喃着熟悉的名字。

砚哥哥,她好难受,每次只要自己难受的时候砚哥哥总会出现的。

北野的动作一顿,眼神复杂的看着被药物折磨的舞儿;眼底满是伤痛和苦涩。

她,要的不是自己。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还有屋内的月砚,转身离去。

“砚哥哥。”床上的人儿已完全迷失了心神,嘴里呢喃不清。

月砚靠近她,大手抚上她酡红如胭脂的娇颜,眼睛随看到的春光越发的深邃。

“啊,恩”大手的触摸对于舞儿而言像是久旱遇甘霖,发出舒服的深吟;不自觉的整个身体如猫咪般贴上他。

胸口却是更加的燥热难耐,她意识模糊,焦急的解开自己身上已所剩无几的衣物,白皙完美的娇躯顿时一丝不挂的裸露在空气中;两条手臂顺势缠绕上月砚的颈上,顺带揭开了他的领口寻找他温热的胸膛。

月砚喉头一紧,全身恍如电流传过……

“我的舞儿,你可知道我是谁。”月砚压抑着最后一分理智,在她耳边呢喃。

“砚哥哥,我好难受……”舞儿闭着眼睛,鼻息间是熟悉的味道,让她感到安心,却又酥麻和异常的兴奋,只想汲取更多。

月砚闻言不再压抑,低头狠狠的覆上她的唇瓣,拜膜她的每一寸美好,欲的需求让两人紧紧的拥抱着对方……

芙蓉帐内春色无边。

门外,北野挺身而立,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左手紧紧握着那把青锋剑,耳边传来女子爱怜深吟声,心底万蚁噬骨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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