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抬头,是朗杀。
“他,知道了。”舞儿淡淡的说。
他,可有一丝挂念。
“是的,属下遵门主之意护送二公子和四小姐返帝门。”暗卫朗杀一贯的冷清,起身将一颗药丸推进月砚口中,随即守候在旁。
空气中漂浮着甜甜的药香;那是帝门的洗毒丹。
“走吧。”舞儿颔首。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帝门。
迷影楼
软榻上,斜躺着一名男子,他面若冠玉,五官菱角分明,尤有那双凤目最为勾人心魄,清澈透亮,仿似一汪深潭,将人紧紧吸纳进去。上好的黑锻绸衫,上绣红丝盘云,腰间一束蟒皮腰带,上挂通体滢澈的上好龙纹白玉佩。
此刻他好看的双唇紧抿,眼睛直盯着面前的人。
两个身影跪在他面前。
“月砚,你受伤了。”塌上的人淡淡的开口。
跪着的两人正是月砚和舞儿。
闻言,舞儿心头一惊。她怎忘了帝门的规矩。
“回门主,是属下大意了。”月砚尚未说完,便被打断。
“领杖二十,退下吧。”
“是。”月砚在心头苦笑一声。
“砚哥哥,你的伤。。”舞儿担心问出声。
“无妨。”后者悉然一笑;躬身便退下。
满室寂静,两人呼吸清晰可闻。
“你在怪我。”夕浪冷冷出声,平淡得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犀利的眼睛却洞悉了她心中的想法。
“属下不敢。”舞儿屏住呼吸,低眉顺眼的回答。
心底却是汹涌澎湃得厉害。
一阵微风吹来,小巧的下巴已被五指执起。
“何时学得如此顺从了。”低沉的嗓音她耳边响起,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缩短;近乎暧昧。
“属下本该如此。”舞儿下意识的回答;脑海里却思绪乱飞。他,从没和她如此靠近过;原来他身上有淡淡的梨花香。
清新丽雅,让人心神迷醉。
梨花?
似乎只有惜心阁才有唯一的梨林。
她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夕浪目光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五指下触感异常美好;当捕捉她唇边的那抹笑容,心头又闪过熟悉的悸动;他烦躁的甩甩头,像是想证实什么,星目收敛,下一秒,四唇相贴。
果然,心头的悸动成了丝丝的安心。
她睁大了媚眼,任由异物长驱直入她的口中;鼻息间的魅惑气息让她一度的晕眩,唇上突地传来刺痛,血腥味在两人齿间蔓延。
他像是饥渴的野兽,狠狠的蹂躏她的两片薄唇,极力吸吮她的美好。
他知道自己伤了她,却舍不得放开;心,在这一刻,宁静安心。
下一刻,夕浪却吃痛的推开她。
她,竟然咬他!
唇上火辣辣的痛,舞儿抬手揩去唇上的血渣;看着他,冷冷的说:“门主,这是为何。”
夕浪看着她的红肿,心头闪过一丝歉意,转瞬却被她的冷淡激怒,“对你的惩罚。”
惩罚?舞儿一颗心跌到谷底;讽刺道:“技术也不过尔尔。”
“看来,你很有兴致讨教。”夕浪彻底被激怒,她,竟拿他跟别的男人作比较!
“你想做什么。”舞儿惊叫出声。
夕浪脸布阴云的将她拦腰而起,下一秒,‘咚’的抛至塌上。
大手一抹,轻纱曼妙。
“你会为你所说的话后悔。”夕浪说完最后一句话,埋首尽情汲取她的甜美,拜膜她全身每一寸的美好;
春光无限美好。
云雨过后,她目光呆滞的对着白色的帐顶。
“你,还好吧。”语气里含着一丝歉意和心疼。平息了体内躁动的夕浪和衣躺在她身侧,自己竟要了她好几次;想必伤了她。
良久。
“谢门主关心,属下很好。”她忍住疼痛,倔强的开口。
好个属下!他心生的一丝愧疚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怒气;“别一副被欺辱了的样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意思?”舞儿对上他冷漠却依然俊美无比的脸容。
“你不是一直迷恋我?激怒我不就是勾引的手段。”夕浪一脸的讥讽。
她闻言满身冰冷,痛彻心扉;颤抖的手臂不自觉的抓紧身上的丝被。
仅剩的一丝尊严也被他践踏如芥草。
“谢门主成全属下的奢望。”依然倔强,却多了决绝。
她,宁愿和他今生从未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