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冰冷的白雾中渗入了精灵的呼吸,软榻上一浅一浅细微可闻。
“果真够美丽。”一个低沉夹带轻佻的男子声音,细听之下便察觉语气中有着讽刺;“啧啧,皮肤可比你那个异国情人好上几分。”说完直盯着挺身而立的另一个男子。
内室中原来还有一人,他冷颜相向,缓缓开口:“上官祭月,你抓她来究竟是有何意图。”
“哈哈,我只感兴趣能让你失去冷静的女人而已。”上官祭月讥讽的回答:“我教里人多次败于她手下,的确引起了我的兴趣!这是你调教得好的功劳吧!。”
男子答非所问:“她对我们的计划并无阻碍。”
“是吗?可我怎么有不好的预感。”上官祭月冷冷的说,“我祭月教里多得是永绝后患的圣药。”
“难道你堂堂祭月教主害怕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会坏了大局。”男子淡然道。
“你以为呢。”上官祭月洞悉一切般:“既然无关紧要,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干涉。”男子语气也变冷;气氛变得诡异。
上官祭月盯着他半响,冰冷的语气叫人心惊:“若那人察觉你心里的意念,你以为你和她都会安然无恙吗。”
男子闻言心头一寒,想到那人眼里有着隐忍的恨意。“这不就如你所愿。”
“对,的确如我所愿,但不够我痛快。”上官祭月邪魅一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粒药丸,“所以,我最想看到的是你痛不欲生。”话间,他已将药丸塞进软榻上昏睡之人的口中。
从此他或她都会痛苦不堪。
“你给她吃了什么。”男子怒焰。
“千情!你该知道毒效吧?或许你还要感谢我呢!哈格。”上官祭月预想到未来之事,嘴角扬起个恶毒的笑容。
“你,卑鄙得令我不齿。”男子眼露红丝,额头因愤怒而青筋突起。
千情!便是祭月教特殊的情蛊,对受害者没有丝毫危害;却是天下无解的春毒---必须和千个不同男人交合,否则便是气血攻心损及五脏而死!
够阴险,够歹毒!
“哈哈,你忘了我们可是有着血缘关系!卑鄙的因素早已深入我们的骨髓。”上官祭月似乎很享受他的怒气,得意一笑:“若她知道真相,你恐怕就是这世间最卑鄙肮脏之人。”
男子心头一痛,视线落在软榻上的娇颜,木然开口:“那也只是更多了一份恨而已。”不用到将来,他现今亦是她所恨之人。
上官祭月突地不再说话,面容依然冰冷,看着对面跟自己一样冷漠的男子,心头的感受无法言喻。
“恩。”软榻上舞儿呻、吟一声后缓缓睁开眼睛。
好刺眼!这里是哪?
“醒了。”
“你究竟抓我来做什么。”见到是祭月教主,她意识恢复,心头警戒道。眼睛悄然打量四周,这里所有的布置全是一片黑色,唯一不同色的是祭月教主是一身白衣装扮,在黑色中异常刺眼,色差形成强烈对比;更显诡异。
但诡异的空气中似乎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梨花香,淡淡的,似曾相识。
“这里就是祭月教。”舞儿问道。
“没错”
果然。“你想怎样。”既然不杀她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舞儿姑娘只要休息好便可离开本教,本座绝不阻拦。”上官祭月又恢复了初见时冰冷面容。
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舞儿暗想,她暗运气,武功依然在。
“只是,你可能要到明日方可离开了,哈哈。”上官祭月离去之前,这句话飘入她耳。
舞儿心底一寒,那男人笑得如此诡异!
对了,云峥他们如何了?她只记得当时被祭月教主点了昏穴。
她忍住酸疼起身,打量四周寻求出路,突然,胸口一热,四肢发麻,胸口微微刺疼,全身开始不正常的发热。
自己怎么了?她忍住胸口的疼痛,疑惑着。
或许是药效第一次在她体内发作,疼痛异常的激烈,她颓然倒在塌上。该死的!自己肯定是着了祭月教主的道了!
四肢开始源源不断的升温,直至腹部、胸口。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在她体内狂啸,高温袭击她的脑部,神智开始迷离。
水!她想喝水!好难受!如火燎原般她很快便被药效侵蚀理智,只想让自己舒服一些,梨木桌!她心头狂喜着扑到宽大的木桌上。
好凉!好舒服!冰凉的桌面纾解了她些许燥热,她衣衫松散的整个贴在上面,但渐渐的,桌面的凉度让她开始不满足,挣扎着要更多的冰凉、
星目凝视着这一切,眼眸里的海洋深不见底,有悲痛,有欣喜,有眷恋,有狠绝、
清淡若无的梨香飘过,内室染上一阵清新;他将她抱至软榻,肌肤的凝脂和软榻的白色融为一体。
“我该拿你怎么办。”男子低低呢喃。
叹息化作满室春情,今生只为伊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