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皇子湛触碰她,却得不到她的回应;心开始恐惧起来。
“舞儿,你说话,看着我,说话啊。”皇子湛看着心惊胆颤。她的身体好冰冷,这样的她,令他不安。
终于,舞儿动了动,眼神聚焦上皇子湛担忧的脸庞,咯咯笑开来:“皇子湛,你的太子妃差点就被强、暴了呢,这下你的自尊又要受损了,呵呵。”笑到最后,变成了凄然的自嘲,令闻着心碎不已。
皇子湛眼里闪过沉痛,究竟发生了何事?是珑妃搞的鬼还是另有隐情?她怎么会悲伤成这样?若自己早些知晓苏媚的求见是为了拖住他,是否就能救了舞儿?“舞儿别笑了,乖,告诉我,是谁?发生了何事。”他抱起她拥入怀,即使心头火横生,他强逼自己柔声细问,怕惊吓到她。右拳已悄然握起,不管是发生了何事绝对少不了珑妃的份。今天舞儿在钟粹宫出了事,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只是怀里的人儿已放松沉沉睡去,这个夜晚如此漫长独留一室的悬念、
第二天,皇宫的所有人异常的忙碌,皇子湛已换上一明黄长袍,平常俊美不羁现今多了一股威严,王者贵气一览无遗,他坐在软榻边沿,温柔的说:“舞儿,好好休息,晚点陪你用晚膳。”这样的温柔跟平常轻佻的太子明显不同,所有的爱意只为眼前的倾城绝色。
“太子殿下,舞儿身为你的太子妃,在这个时刻,又怎可失了天理的礼数呢?舞儿自当陪同前往。”说话间,她已挣扎起身,昨晚的发作给身体留下的是刺骨的酸痛,但她脸上却无痛楚之色。平静的的样子却教皇子湛闪过一阵不安。
“好,舞儿喜欢就好。”有她陪在身旁,他求之不得。
辉煌肃穆的清心殿也站满了长长两排清一色朝服的文武百官,金晃晃的帝位上空空如也,只有一明黄长袍的皇子湛紧坐于龙椅侧位,但天然而成的皇者气质让见者折服。多少人在心中猜疑:似乎这个太子更加有帝王威严。但当看到皇子湛旁边引人瞩目的绝色女子时,刚刚浮生的认同又瞬间打翻。
只因众人已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当日被辛田国君要去的妃子,此刻怎么会在朝堂之上?还是太子新立的太子妃!早素闻太子贪欢享乐,现今更是各个心思各异,有不齿,有鄙夷,有得意,有失望、
舞儿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将众人的神色收之眼底,眼角扫到左边朝臣之首的上官哜,恨意一闪而过:她绝不会被他打到的;他们赋予的仇恨只会让她更加努力的活着。这不?至少此刻她是站在高处的人!想起夕浪给她的任务,她在心底冷哼:既然上官哜想挑起两国矛盾,谋权夺位;她定会与之周旋到底,而皇子湛,的确是她最合适的同盟。在看看皇子湛跟平常不同的举止,看来,皇子湛也要有所行动了。
而现在皇上病危,正是他理所当然摄政的机会,即使实权没有,也好比继续隐藏的好。
而皇位,百姓只道谁是当今主事者;若上官哜想取而代之,恐怕一时难掩世人之口、
舞儿眼里闪过赞赏,皇子湛怕也是这样的想的吧。
“黑勒国来使求见。”太监在宫门尖声尖气的高呼。打断了舞儿的冥想。
“宣。”
细微额脚步声,舞儿看向来人,不禁感到诧异:一个端庄美丽做异国打扮的女子,两个面容略有相似,同样绝色的男子;而之所以诧异的是其中一个男子竟是曾在帝门出现过的柳惜心。
“黑勒国大皇子宫名伶、十三皇子柳惜心,裕宁公主宫飞燕见过当今太子。”
“平身,赐座。”皇子湛一声令下。
柳惜心似乎也注意到了舞儿,给予微微的一笑。
他,竟是黑勒国的皇子。舞儿思绪些许迷乱,人生如此无常;昔日他是自己最妒忌的人,现今两人身份已巨变。
“辛田国君求见。”太监再一声尖叫。
“宣。”皇子湛看了一眼舞儿。该来的都来了!
不陌生的身影,温柔的笑容,不屑一顾的神情,确实云峥。舞儿缓缓将视线定格在脚下地板,似在思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