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根筷子随意折，一把筷子折不断，现在说的就是凤卿婉的状态。
她不撕书的愿意除了舍不得，还有第二个原因。
她完全打不开幻境内的书，不可能一页一页撕下来，如果是整本合在一起撕开..
别想了，她根本就没有那种力气。
尽管通过一阵的训练，她能保证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一定的上升，可她并不能真正撕开一本厚重的书。
她或许能折断院子里较为纤细的柴火，但不可能将粗壮的树一拳截断。
要以肉体达到这样的强度，而她的体内没有灵力内力和斗气，做梦去吧。
老者与她说的话是，需以灵力调养才能达到最强盛的状态，现在只是一位连灵力都不会的弱鸡。
这里只是老者交付她炼药之术时扩展出来的，供书本容纳的空间。
并非幻境，却又胜似幻境，听起来很绕口，但理解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空间是真实存在，用灵力扩展的。
而扩展空间的人，也必须要有一定的天赋。
比如召唤师，也是对空间的灵敏度有一定感知的人物，毕竟她们不召唤灵兽的时候，灵兽是在自己的空间休息的。
但召唤师和灵力双修的人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能以灵力触碰到空间法术的，定是天之骄子。
如果灵力足够，足以持续供给灵力的话，空间就不会消失，而是处于一种常年开启的状态。
而最高的层面，则是扩展出一个不会消失的空间，也无需再次给予灵力。
需要的代价与灵力，肯定比长期开启要耗费得更多了，把一个人的灵力吸干甚至也不可能达成。
老者给予她的是第三种，可见这位老者对灵力的造诣有多高。
而她没有灵力，也无法准确感知到这个空间的出口，更失去了慕白这个人形雷达。
她在这段时间的锻炼中，事实上也听了慕白一些对于灵力的心得，只是她无法修炼灵力，实践不了，只能将资料牢记在心。
在她没有灵力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慕白现以昏迷，烨冥也处于无法召唤的状态，但她也不是没有任何法子制不了这个空间！
她漂浮在半空中，似被柔软的云朵包围，周身的一切也朦朦胧胧看不真切，除了一本连接一本的炼药之术令人应接不暇之外，她是看不清这个空间真正本质的。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在收服慕白幻境的时候已经感受过了，所以并没有惊讶的情绪。
凤卿婉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在外太空，只能随着重力漂浮，用身体的摇摆来控制方向。
她产生了游泳的错觉...。
反正是不能这么甘心被这个空间这么关下去的吧？
既然书本无法破坏，更找不到这个空间的尽头与出口。
...她想放手一搏。
毕竟，重生在异世也是难得的体验，如果作为灵魂凭依的身躯死掉了，她肯定得再次投胎。
而她缔结的契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