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五个了,短短的两三天就死了五个高手,每个都在褚名月之上。整个泣心庄笼罩在恐怖之中,互相猜忌。褚名月倒没什么,借保护月禄逑之名一直呆在他的身边。月禄逑的武功高,杀手再嚣张也不会在月禄逑在的时候动手,况且暗处还有一个绯樰公主。这是狐狸的战争,只要不会殃及到她都可以。
直觉告诉褚名月,这些案子和那个男子有关。可是,他虽然可疑,却没有一点证据。没有证据他们便就不会相信,反而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还是没有进展吗?”月禄逑平静的问道。
路北北听到月禄逑的声音,就笑了。“有嫌疑的人很多,很有可能是几个帮派联手做的。”他对谁都会笑,但是在对月禄逑笑的时候,眸里是有一种叫做温情的东西存在。
“那么说,你还是一无所获。”月禄逑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着。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只是如今对象不同。“还有三天,就是武林大会正式比武。最迟在那个时候,我要见到凶手。”月禄逑不容路北北拒绝,说的十分坚决。
路北北笑着。
现在是人心惶惶,还有精力比武?!不过,也不见得,看着他们提起比武时候的样子,眼里明显就多了很多光彩。
不经意间发现了一道暗地里的目光,凤眸望去却没有人在。难道是她多想了吗?明明刚才感觉到了。
一道蓝色的影子游走在长廊上,望见了不远处瑰红色的身影。如此绝美的人儿,也动弹不了他冰冷的心。
“你怎么来了?”还是那种无法融化的温度。
绝美的容颜上拢上一层灰色的秋意,唇涩涩开口。“我来看看我的哥哥。”
他没有多想,从她的身边直接就就这样走过去了。没有半点留念。
美人的笑容又苦又涩,轻轻地绽放着。不管她付出多少,终究换不到他的回眸。从来就没有过多少奢望,只是希望他可以多看自己一眼。可是,这还是奢望了。
泪吗?已经流干了。
她的惊世容颜,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知道他在这里,所以每天都会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本来只爱一身白衣的她,已是华服一身终不换。牡丹花的印文,鲜艳的颜色。可是再精美的衣裳,画再精致的妆容,不都还是如同空气一般。
长长的长廊没有尽头,看不到未来的希望。
美人苦笑失落的缓缓地走着,漫无目的,失魂落魄。落下了一副落叶秋风的唯美冷画,剩下孤独的味道。
褚名月想要去那些人的死亡地点看看,便就先走了一步。不巧远远望见一抹柔弱的红色的影子,感受到了她散发出的气氛。一见便知,为情所伤。不过褚名月并没有这个心思去管这些,所以匆匆离开了。
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家具,连一点点痕迹都没有。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迹溅到家具上。走到窗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纵身一跃,轻轻松松就飞到了屋梁上。屋梁上的灰尘还是厚厚的一叠,凶手没有在这上面呆过。那么,他就是这样从大门闯进的?!
“大驸马?你怎么在这里?”下面传出一声叫喊,是路北北。
一道白衣翩翩而下,轻轻的落到地面上,没有一点声音。
路北北兴师问罪道:“你不是该陪在皇子身边吗?”
“捉住凶手皇子不就安全了。我是看你这几天没有动静,来帮忙的。”路北北好像并不在意这件事,所以没有太担心,也不上心。作为盟主,这种态度就不对劲了。
路北北一笑,显然同刚才的笑容就不一样。“大驸马多事了,这件事是我处理的。难不成,大驸马也看中我的饭碗啦?”他的眸里,透出一股寒意,貌似真的生气了。
“我才看不上二手位置,还有盟主值几个钱?!”褚名月不屑地说道。
“……”
一代盟主,到了褚名月的嘴里都是一文不值了。
眸子一冷,微微地低着头。“大驸马,这件事不用你插手,请你出去。”他来真的了。
褚名月倾城一笑,侧着脸斜视着他。“呵呵,我偏偏就管了。”命令她,他还不够资格。
“别自讨苦吃,这件事可不好管,也不该是你管。”
褚名月道:“我就管了,如何?”
“你不听,也罢了。”说罢,路北北就走了。
他过来,难道只是为了来警告她吗?为什么如此对她插手这般反感?褚名月唇边挂上一丝笑意,原来如此。
不过,还是有些没有解开的东西。
不久,又来了一人。
月幕络的脸色很不好,沉着脸。
是谁惹到了他?
褚名月问道:“你怎么了?”
她还好意思问怎么了。“我不告诉你了吗?你别孤身行动,现在很危险。”月幕络是真的把褚名月当做易碎的陶瓷娃娃了,带着无奈又笑了。“你啊,怎么就是这样不听话。”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褚名月有点不适应。“我又不是娇贵的金枝玉叶,没那么容易死。”
“我是担心你。”
五个字,轻轻地敲打着褚名月的心门。这五个字,是褚名月第一次听到了。担心?被人担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褚名月冷冷地说道:“我不需要谁关心。”明明不想这么说的,可是就这样说出口了。
月幕络眸里出现了一丝落寞,他说多什么,让褚名月不高兴了吗?不过,这些神情只是一瞬间罢了。
“跟我走。”二话不说,就强行拉着褚名月白皙的手带她出去了。
白皙的肌肤泛出嫩红色,然而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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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要稍微修改一下,希望更多人能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