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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凤潇雨不知是第几次叹气了,辗转半夜,依旧是难以入睡,白天面对夜澜澈的表白,凤潇雨承认她怂了,慌了,怕了,竟然头也没回一路小跑回凤门。这会子冷静下来,凤潇雨在心中好好的盘算了夜澜澈一番,银子随便花,祸随便闯,专一又长得好,你妹啊,这不是典型的痴情高富帅嘛,这样的夜澜澈,想嫁给他的姑娘怕是要抢破头了吧。再想想自己竟然抬腿就跑了,他一定恨死自己了吧。“唉……”怎么办呢?要是轻萝和淡妃在该多好,三姐妹一起生活14年,这还是第一次分开,除了亲情、友情,凤潇雨完全不懂爱情是怎么一档子事。要是三只都在,倒还可以探讨探讨。在床上翻来覆去直至天边泛起一点鱼肚白凤潇雨才渐渐睡去。

  “爷,就寝吧。凤姑娘今儿怕是不会回来了。或是明日她便想通了。别累坏了身子。”殃珏替夜澜澈披上一件外衣,低声劝道。凤潇雨跑出王府,夜澜澈就站在那里一整夜一动不动,对上他晦暗的眸子,殃珏说不出的心疼,他知道自家爷这是动了真情,只是凤潇雨那丫头……唉,情呀爱呀这回事,谁又说的清楚呢?

  “取本王的拜帖,天亮送到凤门,转告凤擎天,下月初八一切照常。”夜澜澈握紧双手,指甲在掌心刮出丝丝血印,手上的疼痛却远远不及心底,她拒绝了自己,那么她所说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又是谁呢?思及此夜澜澈觉得胸口痛的更加厉害了,凤潇雨,无论你心中有谁,你,都只能是澜王妃。

  “这……凤姑娘会同意吗?”殃珏不知所措,“由得她吗?”夜澜澈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流铭拍了拍殃珏的肩膀,示意他淡然,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能替他决定的。

  次日一早儿,殃珏便请了夜澜澈的拜帖去了凤府,澜王府与凤府都在凉绪的繁华地段,本就相距不远,不消一刻钟的功夫,殃珏便到了凤府,只是在这凤府门口殃珏却犯了愁,刚巧凤府的小厮打扫庭院,听着门口像似有什么动静,这才开门把殃珏迎了进去,小厮引着殃珏见了凤擎天,凤擎天接了拜帖询问了一些话,两下无言,欲送殃珏离开,殃珏却扭捏着向内院张望,恰逢凤潇雨起床梳洗完毕到前院用早餐,人没到黄莺般的声先传了过来:“我当是什么贵客,使得您老撇了我先吃了,敢情是殃珏哥哥。”随即见着那说话的人一袭水粉罗裙娉婷款款的领着一个少年朝风老爷子这厢走来,殃珏一脸窘迫别开脸不看凤潇雨的方向。

  “雨儿,不得胡闹。殃珏公子奉澜王之命知会下月初八与你的婚典一事,我正要寻你去,你且来看看。”闻言凤潇雨着实一惊,这夜澜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天自己刚驳了他的面儿,按理当下他应该恨自己还来不及,怎又商量起婚事来。见凤潇雨发怔,凤老爷子复又询问:“雨儿对这婚事怎么看?”凤潇雨顺手接过夜澜澈的拜帖,低头算账,“不满意。”凤擎天与殃珏原本忐忑的心咯噔一下,“王妃,昨日您走了,我们爷在院子里等了您一夜……”殃珏一时替自己王爷不值,这个女人真不识好歹!

  “雨儿,你不想嫁给澜王吗?没事,说出来老夫替你做主。”凤擎天倒也没碍于殃珏的面子,生怕自家姑娘受了什么委屈。听了殃珏的话,凤潇雨心中一紧,那个白痴,好端端的在院子里站了一夜,唉,真是上辈子欠了他。脸上却也没什么表情道:“就是不满意,这夜帝父子也未免太小气,瞧瞧这布庄,地点和店面都不是最好的,人流客流就那么一点点,送来也是赔钱货,瞧瞧这珍珠,居然是东海不是南海的,还有这个……”殃珏和凤擎天哪还听得凤潇雨说的什么,这个雨丫头到底是什么做的,她说不满意的居然是这个,“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凤潇雨提高分贝,唤醒面前神游太虚的两人。“雨儿,这只是拜帖,是拜访主人的见面礼……”凤老爷子窘迫的打断凤潇雨的话,“王妃,这么说您是同意了?太好了,我这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爷。”殃珏几乎是没给凤潇雨回话的机会,连跑带蹦的就出了凤府奔澜王府去了。

  殃珏去后,凤擎天语重心长的对凤潇雨说:“雨儿,委屈你了,这,就是凤族的宿命吧,澜王也确实是个品行兼优的人,想必不会亏待与你。”“在我们那个时代,是不信命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没谁能为雨儿做决定,雨儿也不会委屈自己,之所以做这个决定,是以为,我,不知何时,对那个人,也上了心罢。”凤潇雨的话在凤擎天一片涟漪,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是什么样的胸襟气魄!心片刻沉默之后,凤潇雨先开了口:“好了,不说这个,我给您引见个人。”凤潇雨向不远处的少年摆了摆手,“这孩子名唤经年,取自‘此去经年’,身世到有些俗套,他本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家道中落,机缘之中与潇雨相识觉得十分投缘,之后凤门的事潇雨不便出面的都交与他罢,望潇雨不在之时天爷爷能待他如潇雨。”凤擎天打量着经年,略微点头,小小年纪出落的一表人才,不卑不亢一身傲骨,也是个可塑之才。“雨儿,你到这也有些时日了,还是这般见外,就不能唤老夫一声爹爹吗?”爹爹这个词对于凤潇雨何其陌生,在她的那个时代,疼爱自己的爸爸叫做霍正北。爸爸,妈妈,轻萝,淡妃,一家五口以前总是在一起吃着晚饭说着一些趣闻……见凤潇雨没有回应,凤擎天有些失落:“罢了,老夫不逼你,从你到凤族,老夫便派了凤影,凤隐两个暗卫保护你,如今你将去澜王府,他们二人也将随你而去,护你周全。老夫已将你的血作为药引令他们服下,以后他们只听命于你,若你出现闪失,他们定活不过第二日。”言罢,从树上飘落二人,凤潇雨踱步来到二人面前,二人容貌皆属上乘,面容清冷淡无神色,冷漠是杀手固有的形态吗?连命都不是自己的,还指望这人能有什么情绪呢?想想凤潇雨便也释然,“解了罢,”凤潇雨转身不看二人,回到凤擎天身边,“我凤潇雨要的,从就不是这等行尸走肉,纵是不愿,强留人性命又有何用?解了他们的药,想去哪去哪吧。”凤擎天虽然想开口阻止,最后终究没有说话,命人取了银针,在凤潇雨指尖一划滴出几滴鲜血,就着药粉让二人服下。

  凤影与凤隐解了药并没有多说,便消失在凤府,只是相互看见眸子中多了一丝色彩,一隐而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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