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来的人马,均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先头一人一身华贵衣衫,在阳光下泛着点点辉光,棕色的长发用一根丝带服帖地束于脑后。
待走近,凤妃彦但见此人四十岁左右年纪,五官犹如刀削般深刻,一双跟头发一样颜色的眼瞳散发出凛然的寒光,整个人看上去便有一股霸气,非王者不能有的霸气!
凤妃彦仔细端详了一秒,隐隐有一丝弘沅汐墨的影子。
心下已然猜定,来人定是弘沅汐墨的父皇——弘沅明朗无疑!她美丽的瞳眸寒了寒,近乎呢喃地对龙鳞辰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否则被窥出身份,对你对你们龙渊国均是一场浩劫!”
两人如此亲密的搂抱一起,又如此暧昧地呢喃低语,似乎将所有人均不放在眼里的‘调情’激怒了周遭的中央国人。便见施展绳枪的兵将们又一泼猛烈攻进。
恰在此时,至弘沅明朗身后窜出一人来,身法奇快直扑向‘绳枪结魂阵’而来。
又有一人身法比他还快恰好将他拦截住,只听那人厉声喝斥道:“墨儿,你这是干什么?”
此人正是弘沅汐墨,却听他带着悲伤的语气说道:“父皇,您能不能放过翼央国大公主?”
弘沅明朗冷声道:“那你刚才此举是救她了?父皇不管你们从前怎样,如今咱们是两军对战,也就是是敌非友!不过——”他忽然的转折,让弘沅汐墨瞬间有了转机的希望,只见他殷切地看定父皇。
弘沅明朗城府颇深地道:“父皇答应你放过她,但是条件是——要她束手就擒!”
听到父皇这句话,弘沅汐墨虽未经历多少阴谋计算,却也十分明白父皇此言后面的潜台词,不由放眼望向凤妃彦,但见两人正卿卿我我的画面,心头不意划过一丝心痛,‘我弘沅汐墨一直守候在她身边都舍不得动她一根寒毛,你龙公子才认识她几天啊?竟敢对我敬爱有加的妃彦这样毛手毛脚!”
心中气愤不已,自生出一股子恨意来,心下有了主意,向父皇请示道:“父皇,那由孩儿去将‘他们’拿下,父皇以为如何?”‘他们’两字他用了重语气,想是非常气愤。
却在此时,被一路带来的勺东方带着哭音叫唤道:“涟公子,魇儿妹妹,快来救救我勺东方啊!”他偷偷携了穆涟儿溜出来报仇,如今被抓住自己不好意思向公主求救,只好向穆魇儿姐弟俩求救。
弘沅汐墨鄙视地扫了一眼勺东方,心底自说道:“看你还敢轻薄我的妃彦,我倒要叫你吃些苦头再说!”
想着,人已飞快走至被押解勺东方身边,只听见“啪啪~啪啪~”地的几声连声脆响,勺东方嘴角溢出血丝来,脸也肿的老高。勺东方一阵破开大骂,“狗娘养的!昨夜说的多好听,咱翼央国是你的第二个母亲,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母亲的吗?……”
弘沅汐墨冷然一笑,绝美的轮廓尽显不屑与阴冷,仿佛此刻的他才是他自己,原来身处紫环宫的他只是缩在壳里的乌龟,要夹杂着尾巴做人,一遭回到自己领地,就是释放自己的时候!
此刻的他才是他自己?!
见勺东方还在骂个不休,弘沅汐墨施了一记重拳,勺东方顿时晕了过去,如叫雀一般的叽喳声这才安静了些。
弘沅明朗赞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我弘沅明朗的儿子!有父皇的风范!哈哈哈哈~”说完,大声地笑起来,这笑声盖过了天宇传至每一个人耳鼓,凤妃彦等人均是如临大敌的心虚,当扫过弘沅汐墨,心头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再瞥见勺东方耷拉着个脑袋站在两个中央国士兵中间,不由暗骂,“谁叫你自作主张?活该!”
瞬息的万变,使穆链儿等人纷纷拼了命地扑向凤妃彦,以期保护好自己国家的公主。
凤妃彦挣脱龙鳞辰,冷冷低咒道:“大庭广众之下,龙公子,你去死吧!”
龙鳞辰痞痞一笑,道:“再坚硬的冰也有被熔化的一天!女人,我就不信!本公子说过,你逃不出本公子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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