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瑾没有注意到乔孜薇的这种目光,他正拿了吹风机,满心都在老婆的湿发上。
“不吹干,晚上睡觉会头疼的。”
温柔的暖风吹在乔孜薇的发丝上,乔孜薇闭上眼舒服的享受着,眼皮有些沉。
容尘瑾摸着头发,已经干了时,身上觉得一沉。
他心下一喜,老婆这是主动投怀送抱了。
低头一看,这小没良心的,居然睡着了。
他把她放到床上,看着身下某位苏醒的亲戚,看来只能用五指山镇压了。
翌日一早,乔孜薇在容尘瑾的注视中醒来。
她有些心虚,“嗨,早老公。”
容尘瑾的脸上写着,小妖精看你往哪里跑。
乔孜薇用手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低沉带着暗哑的声音,“终于睡醒了啊!”
实际上乔孜薇跟容尘瑾早上极有自律,一到六点必然会醒。
“起来去跑步,好几天都没好好运动了。”
“是没好好运动了,不过运动不是非要跑步。”
“那做什么?”
“比如这个。”
说完男人翻身压了上来。
早上的运动在一阵哼哼唧唧中结束,这腿比跑了五公里还酸。
终于餍足的容爷没有发现,他家老婆回应的相当热情,有种反扑的攻势。
这五百八十点元气点来的可真不易,嘴都肿了。
两人洗漱好,乔孜薇偷偷给自己喝了一丢丢的灵泉水,走路才不腿软。
乔孜薇要去上学,容尘瑾自然有他的事要去做,除了去公司外还要去处理病毒的事件。
乔志高的症状已经压了下去,烧也退了,听说可以见人。
身体上的病好治,心理上的疾病一时是无法治愈的。
容权把自己隐藏得太好,一下还真找不到他的把柄。
对于最近发生的那些事件,虽然网络上的传言给压了下来,但还是有一些负面新闻。
有一部分群众是看到了当初散布的谣言跟视频的,为此华国上层派人来H市,出面澄清了事件。
拍了一段针对性的专题视频,跟当初那段恶意夸大事件是同一个视角,从怀仁医院正门进来。
有个旁白声音辟谣,说之前所说的人员伤亡及感染人数纯属子虚乌有。
医院每天接待同时感冒发烧的有几十个也很正常,春季又是各种病毒性感冒的传染高峰期,这些人上医院治疗有个观察期也很正常。
至于隔离,因为都不想连累家人传染,自愿留在医院。
那些话说的情真意切,谁都有家人,都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如果自己真染了病,都不想把它传染给自己的家人。
对于期间死亡的两人,一个发现时就两天不吃了,加上身体原本就虚饿死的;另一个是有感冒引起别的症状。
在华国不重视感冒这种小病,但是在国外,认为一切病都是先由感冒引起的。
至于那些当初散布谣言的,他们已经查到了始作俑者。
那些人脸上做了处理,在视频里也当面道歉,说当初有人出了钱让他们这么做的,并出示了转账记录。
所以事实真相就是有人出钱让他们伪造这件事,就连那些数据,也是有人捏造提供给他们的。
而他们为了钱,让民众造成了恐慌。
吃瓜群众并不关心过程,只关心结局。
那家媒体在民众的谩骂声中被查封取缔,对于心术不正的人是不适合做记者这一行的。
容标看到新闻视频的时候,气的牙痒痒,他花了钱雇了人,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准备的那些资金没派上用场,华国的经济并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那些大集团的股票不跌反而涨,小的天天有跌的,他也不敢下手。
而且这次的善后事,如果他没处理好,还会被对方揪到把柄,他是赔了钱又担了风险。
他一直还抱希望的庄家突然也爆出了爆炸性丑闻,庄朝宇种毒卖毒,最近这几年一直利用在国外贩卖玉石作借口,伪装洗黑钱,实际上他们的玉石都是国内进的货,冒充进口D国欺骗消费者。
而他的儿子庄敬雄虽然当了几年兵,却做着倒卖国家机密的事。
和境外间谍一直有勾结,用国家利益来换取自身利益。
至于对方究竟是谁他还没说出来,不过这都是迟早的事。
庄敬雄以为只要他不说,那么最少他还能保住一条命。
谁也没料到的是,他在转移监狱的时候出了意外,被狙击手一枪击中太阳穴毙命。
外界都说他是被境外间谍杀人灭口的。
庄朝宇还有个儿子庄敬杰也是跟着他经商的,当初庄婧纤的哥哥庄敬初给庄朝宇打工,主是因为他排斥才退出了他大伯公司自主创业。
如今却因此逃过了一劫。
庄敬杰似乎对他父亲跟弟弟做的事一无所知,所以查的时候被摘了出来,这也是庄朝宇高明的地方,他留了后路至少家里还有个干净的,他也不至于无后。
庄家元气大伤,除了交罚款坐牢,公司也面临着资不抵债的状况。
庄敬杰似乎对这一切都看淡了,当初他还为了公司,跟庄敬初争权夺利。
如今他父亲留给他的除了一堆坏名声,和封掉的公司,以后他再也无法在商界驻足。
他母亲邱天荷原本天天只是打打麻将,逛逛商场,突然遭了这种变故,有些不能接受,要跟庄朝宇离婚。
庄朝航因为被哥哥张朝宇连累,提前退休了,那还是念在庄老爷子的一点点薄面上。
他儿子庄敬初从他大伯公司退出来后自立了门户,庄家倒台后,他的生意多少有点受影响。
庄婧纤回特别行动队的事是彻底凉凉了。
只有庄晋这个所谓的养子没有受到牵连,庄建国打下的江山在他儿子手里全毁了,令他晚节不保。
他这时才明白,对于孙子辈的过于溺爱才造成如今无法挽回的局面。
昔日在宁市一说起庄家都要忌惮三分,如今一夜之间往日的光芒不复存在。
容锦也好不到哪去,原本以为靠了大树,没想一夜间被人连根拔起。
容标的脸上一片狰狞,他打了电话给左营,“看来我们得实施下一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