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敢!这话句从你嘴里,朕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了!你若真的不敢,朕又启会一次又一次的听道!”
古弈轩邪肆的说道,猛的放下手指扣住的下巴,修长的身体肆意的踱入床边,转身坐下!
惜奴不敢起身,看到古弈轩此举,惜奴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难道,他又要来折磨她吗?
“陈辅臣那个老古董突然之间变的精明起来了,惜儿,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古弈轩鹰眸紧紧的盯着惜奴的双眼,慢条丝缕的磁性的嗓音发出:
闻言,惜奴心里一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于是,惜奴低着头,并没有再说一句,既然他什么都知晓了,她说与不说都是一样!更何况,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他排忧而以!
看到惜奴那始终如一的表情,古弈轩的脸上再次阴沉下来:
“朕是越来越讨厌你这副表情了!”面对如此面无表情的惜奴,古弈轩只想催毁她!她誓他的话如命,可却连一点笑颜都不曾展露与他!
“给朕笑!”
突的一声冷喝,古弈轩终究没能忍住,大喊出声!
这一声,同时吓住了刚刚走进未名斋外门的惜颜!惜颜站在外屋,忍不住全身发抖,那个恶魔又来折磨姑娘了!姑娘真是太可怜了,每次那个恶魔走后,姑娘全身上下的愈青总是看的人触目惊心!
惜奴跪在地上,他命她笑,那她便笑,反正一切都已失去,还有什么可保守的?
对上古弈轩的鹰眸,惜奴抬起头来,这,算是她第一次笑吗?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
“够了!”
看到惜奴皮肉抖动的表情,古弈轩突然没好气的再次喝道:
“连鬼都能被你吓死!”
是啊!她的姿色又启敢和顾幽兰相较?
“几日没见,朕到是十分想念你那残破不堪的身子了!”
古弈轩的话再次变的邪肆起来,鹰眸直直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惜奴!
闻言,惜奴的身体再一次轻颤,她当然明白他话中之意!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明明最爱的是顾幽兰,也是时时提醒着自己,可这些日子,他总是想起惜奴那永远冷漠苍白的面孔!这些日子,他不来未名斋,也是觉得对顾幽兰有些歉意!毕竟,后宫之中要填加妃嫔这件事对顾幽兰打击还是挺大的,可是今日,选妃之事终于搞定,顾幽兰突然大发雷霆,他也觉得很是疲惫,所以,想起惜奴的那丝宁静,他便忍不住来到未名斋内!
他当然还知道,关于选妃一事,定是惜奴在背后相助,就凭朝中那几个老玩固,谁又有那种心机!他一直都清楚眼前这个女子的能力,所以,他要更加驯服与她,让她完全为自己所用!此生,驯服她是自己最大的成功!比得到顾幽兰还成功!
看出惜奴心里的恐惧,古弈轩脸上一个冷笑:
“很好!你还是很怕朕的!朕让你又敬又怕吗?”
惜奴轻轻点头,这是事实,当年,他亲手教她武轼,亲手教她识字,那个时候他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为敬重之人!可是,从那次军营之中,他第一次强占了她,看着他阴沉不定的性情,她开始怕他,真的很怕!
看着惜奴此时的驯服,古弈轩的脸上的冷笑慢慢淡化:
“今天去了哪里?”
一进未名斋他就发现,她今天的气色非常的差!
“醉月轩!”
惜奴如实回答,她从来没对他说过慌,她也不想对他说慌,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加不会!
闻言,古弈轩剑眉微挑:
“哦?你也会去那种风月场所!”看了一眼惜奴那冰冷的表情,继续说道:
“不过,去去也好,跟那里的姑娘多学学怎么侍候男人!”
话落,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惜奴,邪笑道:
“起来,陪朕!”
说罢,古弈轩不客气的躺在床上!
惜奴擅抖着身子,脸色越发苍白,缓缓的挪到床边!他又要折磨她的身体吗?
心里想着,惜奴擅抖着双手,抬手就要解开自己的衣衫,与其再被他撕破衣服,还不如自己主动解开!
躺在床上的古弈轩看着惜奴生涩的举动,脸上露出一道邪肆的笑:
“呵!看来醉月轩你是没白去,知道主动了!”
惜奴听出古弈轩话里的戏谑之意,缓缓的坐上床边!
古弈轩鹰眸紧紧的盯着惜奴的冷眸,磁性的嗓声再次发出:
“放心吧,今天朕对你没兴趣!就这现在这虚弱的样子,能承受的了朕的进攻吗?”
惜奴心里一个惊慌,今天他又是怎么了?他这算是和她调情吗?
古弈轩的话音刚落,一把将惜奴搂进怀里!可古弈轩的这个举动却再一次吓到的惜奴!只见惜奴身体忍不住再次紧绷起来,双手紧紧的握成拳!
感觉到惜奴身体上的紧张,古弈轩薄唇凑近惜奴的耳畔,魅惑的低音道:
“知不知道,你这个反应能让朕会忍不住马上要了你!”言罢,轻咬了一下惜奴敏感的耳坠,这个动作,惹的惜奴再一次轻颤!
“放松一些,朕今天晚不会要你,朕只想在你这里轻静轻静!这段时日,朕真的很累!”
古弈轩的话音越来越小,没过多久,古弈轩便拥着惜奴沉沉睡去!
可是这晚,惜奴越久久无法入睡,看着觉静睡颜的古弈轩,平日的厉气退去,换上了一副宁静,古弈轩此时的睡颜,让惜奴的思绪不禁飘向从前,那时他每每入睡,她都会守在他的房内,那时的他就是这副样子!
轻抬手指,惜奴忍不住画上他沉睡的眉眼,他长的真是好看!惜奴心里暗暗想着,这是他回宫后第一次和她心静气和的相处!
“是不是突然觉得朕长的也挺帅的!”
沉沉睡去的男人突然面带调笑的睁开双眼,看着怀里的女人,大手一把握住惜奴正摸着他双眼的小手,轻轻出声问道。
他是突然醒来的,还是一直就没睡着?惜奴心里一惊,刚刚流露出的一点点心事,他可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