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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要等到表姨过了五七才能走,表姐住在我们家,抱着她们家小孩子,实在不想放下,真是很可爱的孩子,讨人喜欢的很。

表姐开了个网店,要在电脑前坐很久,我也就跟着她,一起守着电脑。

忽然想到我忘记给晓雅发我们家的地址了,登上QQ,才发现我的QQ已经一年多没上线了。唉,没办法的,到处走,我也不好那个。

上线之后,给晓雅留好言,准备下线,青青河边草,发来一个笑脸,我也发过去一个。

青青河边草:你好啊!

老鼠两只:你好!

青青河边草:你好像很少在线?很忙吗?

老鼠两只:不是,没有聊天的习惯,和不认识的人聊天没有意思。

青青河边草:哦。我也是,不过觉得你的网名很有趣。

老鼠两只:我朋友帮忙起的。

青青河边草:你朋友很可爱。

老鼠两只:是啊,就是不知道这个朋友好不好。

青青河边草:那就问问啊。

老鼠两只:是啊,我怎么给忘掉这个了,谢谢。

青青河边草:怎么觉得你好像从古代来的,现在的生活方式,你都不用的。

老鼠两只:呵呵,好像。

青青河边草:小心和社会脱轨了。

老鼠两只:也是

青青河边草:你好像很顺从别人的话。

老鼠两只:呵呵呵

青青河边草:这样笑,开心吗?

老鼠两只:说不上。

青青河边草:不开心吗?

老鼠两只:也说不上。

青青河边草:你有什么爱好吗?

老鼠两只:好像没有。

青青河边草:呵呵,有人说这样的人不是看淡了世俗,就是遭遇了变故,当然我是听人说的。不知道你是?

老鼠两只:都不是。

青青河边草:那是因为?

老鼠两只: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的性子。

青青河边草:不好意思,我越轨了。

这个时候,宝宝要尿尿,说声对不起,就下线了。

刚吃完饭,表姐给宝宝喂奶,我没事,帮母亲涮碗。

母亲有点吞吞吐吐地问道:“青儿,你想留在家里,还是想出去?”

难道父母也厌烦我了?

听了一下才说道:“等表姨过了五七,我还会A市去,户口在那边,转来转去的不方便。”

母亲叹口气说道:“说来说去,还是不想在家里,我就你这一个女儿,走那么远,有个事情,我们想插手也插不上。”

我一愣,母亲一向不管我的来去,这是怎么了。给宝宝喂完饭的表姐过来看到母亲红红的眼睛,笑着说道:“表姨,这有什么,现在多方便,想去哪里,嗖一下就到了,再不然就搬家。”

最后表姐把我拉出来悄悄地对我说道:“你不知道你妈妈,提前退休了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这两天的事情。你是不是都是怎么粗心?”

“我……”

“青青,他们是你的父母,不管过去有什么不快乐的事情,他们也是你的亲人,是不能再亲的人了。”

“嗯。”

“不要总是像个闷葫芦一样,让人担心,有事就说出来,也好让人给你分担,否则我们不都担心。你不知道自从你回来,他们一直提心吊胆的,怕你想不开了。”

我只能沉默,因为,确实是我错了,让他们担心了。

“你知道吗?前天你妈出去,碰到你高中的同学,问到你,知道你离婚了,托人来说媒,你妈怕你因为这个你心里反弹,才问你要出去还是留在家里?”

“谁?”

“我也不知道。听姨父说,那家人还错,看你们要不要见见面?”

我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好吧。”

什么时候,我和父母的沟通还需要别人的传话。

约好第二天十点,B城的咖啡馆。

来人我认识,是我高三时候的同桌,齐威名。我高中是很安静,不喜欢说话,虽然同桌一年,说过的话很少。不过还是有些印象,因为他很优秀,后来会考到北京去了,怎么会?

“嗨!”

“你好!”我习惯用你好,觉得正式。

“不介意我坐下吧?”很绅士的问法。

“请坐。”

“还好吧?”

“嗯。”

“听说你离婚了。”

“嗯。”

“你知道吗,听说你离婚了,咱们班的同学都很惊讶,是什么样的男人让你不再对男生有洁癖,又是什么样的男生让你受了委屈离婚?”

我搅着咖啡说道:“是吗?我很另类?”

“呵呵呵,高中的时候,你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高三的时候,都没有人愿意跟你同桌,我是班长所以我们同桌一年,到最后领通知书的时候,跟你打招呼,你竟然没有回应。”

“这样啊。我都不记得了。”

“你记得不记得,高二的时候,你的同桌,许正言因为你上课睡觉,被老师点到,叫你不醒,拍了你一下,你醒来,很生气地看着他,然后转身出了教室。等你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那时候,刚好许家出了事,许正言走了。他走时一直想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许正言,我高中同学?

高二同桌?

有这号人?

我怎么不记得。

我没有吭声,他继续说道:“老师在你没回来前,说你有洁癖,男生一靠近你,你就难受,所以你的同桌一直是女生。高二下学期的时候,你的同桌和你说话,你理都不理人家,好几次,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到高三就没有人和你同桌了,可是高三的复读生也很多,班里座位紧张,所以我只好和你同桌了。”

我高中很难相处吗?我都不记得了,毕竟七八年了,我又懒的很,不记得很正常。看到我一脸茫然的样子,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前几天遇到伯母,才知道,你有梦游症,我想那次许正言没叫醒你,你应该梦游出去了。”

我有梦游症?

谁说的?

我怎么不知道?

我像听别人的故事似的把自己故事听完,他看我无意多说,才转话题到相亲上。

不是我无意多说,因为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对高中的印象,除了学校的教室很拥挤外,没有太多关于其他的印象。

因为我上学的时候,我们的高中教学质量不错,可是教育经费不足,毕竟是个县级高中,拨款也是从县财政上拨款,所以软硬件都上不去。

可是学校的老师们都很勤劳的工作,教学质量还不错,邻县的学生很多来上的,教室很拥挤。七个人两张桌子的话,算是宽敞的了。

齐威名说道:“听说你的前夫,叫许正言,不知道是不是他?”

“应该不是,他是云南人。”

“其实许正言……”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乔青。”

是许正言,难道因为他知道我们正在说他?

“……”

“严晓雅,去你那里没有?”

“怎么了?”我怎么有种坏事的感觉。

“严晓雅不见了,在你离开的第二天。”

我离开的第二天,天啊,这不是已经一个月了吗?

“许正言,你是混蛋,你要我相信你,好啦,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办?”

“她没有去你那里?”

“她老家你们找了没有?”

“我现在在美国,下个月才能回来,争锋去找的。没有回去?”

“许正言,你真是个混蛋,我把自己交给你了,最后我们离婚,我相信你,把晓雅交给你们,现在晓雅失踪一个月了才告诉我。”

“我也是才接到争锋的电话。”

“我不管,你把晓雅还给我,否则我们没完。”

“你也有在意的人啊?”

气死我了,什么话。

我和齐威名的相亲宴匆匆收场,我很抱歉地离去,他说要帮忙的话给他打电话,然后把名片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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