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马腾几近哀求道：“秦总，宝儿与贵公司后续的合作，不知道能否继续下去？其实宝儿……还是非常珍惜这次合作机会的。”
“就为了这事？”
拍个宣传片，这么点小事，也值得把他从家里叫出来？
“是，是啊！”马腾郁闷地发现，对方根本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她想拍，就继续拍吧。”
反正给叶千芊买的古装戏服，都已经带回别墅了。以后女孩在家里打扮给他欣赏就好了，剧组的事情，他懒得管。
“谢谢！谢谢秦总！”马腾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
“但有两点，你回去跟韩宝儿说清楚！”
秦默可是职业商人，而且是最精明的商人！他自然不会忽略这讨价还价的好机会！
“你说，我们一定做到！”马腾现在是无尺度退让，哪敢当面拒绝？
男人微微一笑，道：“第一，之前用替身拍摄的画面，本公司拿出去宣传，韩宝儿不能有任何异议。第二，以后不会再有男性角色了，剩下的片段，韩宝儿自己拍独角戏吧。”
“什么？”马腾吓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第一个条件，或许他能说服韩宝儿勉强接受。
反正叶千芊当替身时也没露脸，影响不算太大。
但第二个条件，就是说后期的拍摄，秦默这个男主角将不再出现了？
作为韩宝儿的经纪人，马腾可是相当清楚，她签下合同的主要因素，就是因为男主角是秦默。
“怎么？不答应？”他威胁道：“那韩宝儿以后就不用来了，女主换人！至于违约的赔偿金你可以放心，我秦氏集团不缺这点钱！”
马腾苦着脸，赶忙道：“答应，我们全都答应！合作继续，什么违约金什么的，秦总您就别提了……”
开玩笑，一份形象代言的合同才几个钱？秦氏集团差这点钱？
要是他敢把合作终止的消息带回去，韩宝儿恐怕要判马腾‘死刑’吧？
“没别的事了？”秦默问道。
“没，没了。”
马腾刚一说完，秦默便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大步走出总裁办公室。
经纪人一愣，这到底是谁的办公室？怎么秦总走得比自己还急？
“秦先生，您回来了。”
“嗯。”
楼下，秦默与张阿姨的对话，被躲在二楼的叶千芊听见。
她赶忙把那本《忠犬训练手册》放回原来的位置，自己假装没事人一样，笑着迎了出去。
“辛苦了。”女孩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帮秦默取下外套收好。
见叶千芊有这样的表情，秦默微微一笑。
“吃糖吗？”他递过去一粒奶糖。
哼！又来了！
女孩心中一气，在秦默的另一个口袋里，或许是一把装满了水的玩具枪吧？
“吃！”叶千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报复，已经开始了！
忠犬第一条，给狗狗表现的机会，然后及时给予奖励。
“唉。”女孩在沙发上坐下，满是愁容。
“怎么了？”秦默下意识地问道。
“书看多了，眼睛好疼。”叶千芊揉着眼睛道。
男人想了想，走到她身后。
“我给你做眼部按摩吧。”
说完，便将一双大手摸了过去。
女孩顺势闭上眼睛，任由秦默的双手为她放松眼部的疲倦。
十分钟后，男人已经觉得手有些酸了。
“怎么样？”
“嗯！好舒服！”女孩欣喜道。
她本来就没多累，现在彻底放松了。
对了，奖励！
叶千芊想了想，大起胆子，凑到秦默脸颊上吻了一下。
秦默一愣，没想到女孩这么主动，但还是满意地笑了。
“笑了！他当我面笑了！”叶千芊窃喜道。
男人或许没意识到，他很少当着女孩的面笑。
“好！下一步，惩罚！”
已经玩上瘾的叶千芊，决定实施《忠犬训练手册》的第二条。
在狗狗犯错时，主人一定要生气，让它感受到你的态度。适当的时候，也要施加惩罚！
女孩嘴角上扬，惩罚秦默？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太刺激了！
瞧好男人正在看手机，女孩悄悄凑过去，发现他竟然在和穆清芸发微信。
【穆清芸】：秦总，可以吗？
【秦默】：没空，以后再说。
虽然只看见两句，但叶千芊还是心中微微泛酸。
那个女人，他加了她的微信？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在干嘛？”秦默回过头，他似乎发现女孩在偷窥自己。
“你，你在和谁聊天？”
女孩本想退缩的，但想起‘惩罚’，便鼓起勇气质问道。
他奇怪地看着叶千芊，这个家伙胆子还真大，竟然敢管自己？
难道训练出了问题，奶糖给太多，让她恃宠而骄了？
秦默沉着脸，道：“谁允许你，过问我的私事？”
说罢，拿起水枪，赏了女孩一记。
“呜呜！”像被打疼了的幼犬，叶千芊一溜烟逃回了卧室。
女孩关上房门，双腿已经开始发抖。
“不对啊！自己不是要惩罚秦默吗？怎么反倒被惩罚了？”
可她有限的那点勇气，刚才已经全部耗光了。
“算了……下次再试吧……”叶千芊蹲在墙角，浑然没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像幼犬了。
一楼，秦默端着一杯红茶，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
主动献吻？挑衅自己？
这节奏似曾相识嘛！
单独看她质问时的表现，确实很像恃宠而骄。
但如果把两者结合起来，不正是他研读《忠犬训练手册》时学到的，奖励与惩罚并用的手法吗？
“不可能吧？”秦默自言自语道。
但几秒钟后，他突然站起身来，大步走上二楼卧室。
“出去！”看见蹲在墙角的女孩，一脸湿漉漉的样子，还真是诱人可爱。
只不过秦默现在可没心情欣赏女孩的娇羞，他要确定一件事情！
“哦……”叶千芊嘟着嘴，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出去。
翻开商务部，找到里面的《忠犬训练手册》。
靠！果然被动过了！
女孩或许觉得自己很细心，但秦默的谨慎绝非她能想象。
书被翻动过，书签的位置有了不到一厘米的变化。
虽然很细微，但秦默却还是发现了！
“哼！”男人合上书。“主次颠倒？想调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