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天,金金都被关在这房间,一天三餐有人送进来,可她却出不去,而那个沈鹰似也像消失了般。
金金不耐烦从门缝中张望着,屋外分明站着两个看守她的人,她恼怒的看着把守着的那两人,恨的牙痒痒的。
迟疑了片刻,她嘴角闪过一抹奸诈的冷笑,便伸手打开门对着把守的两人轻笑着:“公子,你们进来下!”金金笑的极尽魅惑,双眸直勾勾的看着两人,衣服褪到了肩上。
把守的两人看着金金白皙的锁骨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们暧昧的相视一笑,转身便对着金金进屋了。
那门刚刚关上,金金便轻笑的说着:“两位公子,你们仔细给我瞧瞧,这屋子里好像有人,我总觉得有什么声音!”金金娇声娇气的说着,双眸楚楚可怜的看着那两人。
看着金金的样子,他们疑惑的朝着她说的方向看去,可没等两人明白怎么回事,他们便被金金打昏了。
金金冷冷的看着她们双手插着腰:“跟吃老娘的豆腐!”说完便优雅的转身,大步跨出了门槛。
刚踏出门,她便大口的吸着空气,笑吟吟的仰望着天。总算出了那个牢笼了。
她可不是能安份的被人守在屋子里的主,况且她凭什么就要被人关在这屋子啊。
她按着上次的记忆找寻着出口,可是在整个院子里绕了半天,就是在原地打转。她狐疑的看向池中的莲花,总感觉那花有问题。她刚刚在绕着院子走的时候,总感觉那池中的莲花在跟着她转动,可是她就是找不到蛛丝马迹。
凝视了许久,依旧看不出端倪来。
于是她随行退下鞋子,卷起裤子,朝着那池中走去。
那水渗透心脾的凉,她一步一步的挎着步子朝前走去。她的注意力全在那莲花上,丝毫没发现那池中的水开始泛起漩涡来,原本清澈的谁开始浑浊。
等她发现便已经一头栽倒在池中了。
身子迅速的往下沉,眼看谁已经漫过了鼻端,快要连她头都要淹没了。
此时不知是谁飞身而过,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水中拎了起来,放在地上。
鼻尖满是被呛入的水,金金痛苦的咳着,疲惫的眸子再也睁不开了。
她只是感觉到有个温暖的怀抱金金的拥着,那人身上的气味也仿佛在哪里嗅过,可是她的脑子混沌一片,早已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她被人放在床上,耳边却能听到那人凑着她耳际说:“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乱走吗?这里处处是机关,池中的水也是要人命的!”他说完便不知道在金金的嘴里塞了什么东西,低头用自己的嘴把那要送进她喉咙。
金金的脑子已经慢慢清醒了不少,可身子却是僵硬的,一动都不能动。双眸疲惫的撑不开。
她闭着双眸始终能感觉到自己上方有温暖的气息萦绕着鼻头,可她拼命的想正眼看,却眼皮都撑不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僵硬的身子终于能稍微的动一动了,双眸也能慢慢的睁开。
刚睁开双眸便对上了沈鹰那双幽黑深邃的双眸,眼底夹杂着旁人无法弄懂的复杂情绪。
“你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刚能开口说话,金金便激动了起来。
这个沈家堡处处透着诡异,不仅人奇怪,就连这里的每样东西的恐怖的很。
沈鹰冰冷的声音在金金的头顶响起:“我不是说过,只要你不乱走就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吗!”他的冷漠让金金打了个哆嗦。
可她依旧倔强的顶嘴:“我被关在这里和被关在柴房有什么区别,不是一样都被关着!”
“如果你觉得一样,那我把你送回柴房!”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情的嘲讽让金金顿时语塞。
她恶狠狠的瞪着沈鹰,不解气的垂下眼睑,把头扭向一边。
看着她嘟嘴生气的样子,面具后面的那张脸似乎在笑,眼底染上了笑意。他伸手又塞了一颗药丸在金金嘴里。
“以后不要去碰这里的东西,像花草和水!”他警告似的说着,蹙紧了眉凝视着她。
金金有些疑惑的点着头,可心底却觉得越来越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东西都有毒啊!可是你怎么没事!”
“我从小在药坛子里泡大的!”淡淡的声音让金金心头一震,这话很熟悉,好像沈甯也说过。
她疑惑的看向他,盯着他的双眸久久的不离开,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这话我记得沈甯也说过!”她有些怀疑的看着他,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难道这人是沈甯,可是他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啊,虽然这人身上总有着熟悉的感觉,可是他不是沈甯啊,也不会是沈甯,他不是失踪了吗?
沈鹰轻声的笑着,低哑的声音让金金一愣:“沈家堡的人为了能抗拒毒性,每个人从小便是都在药坛子里泡大的,都不怕剧毒!”
金金斟酌着他的话,脑子里却总觉得那里不对,可是她就是捕捉不到那一点不对的地方。
她呆愣了片刻,才又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久没出现啊!”她的声音带着怨气,带着丝丝的不满。
沈鹰的笑声更大了,戏谑的说着:“三天不见,想我了!”
他的话让金金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从第一次见到他一来一直都是淡漠的样子,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开口说这话。
“是想你了,想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金金坦然的看着她,也没有小女儿的娇态。
沈鹰挑眉,那遮住了脸的面具闪着银色的冷光:“沈甯没有找到,你便永远都无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