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恒刚踏进屋子的时候,就有下人焦急的来禀告。
“公子,不好了!三小姐她好像中毒了!”那下人吓的惊慌失措的。
明恒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沉声问着:“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刚刚我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他蹙紧了眉着急的问着,冰冷的声音让下人惧怕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公子有所不知道,早晨您出去了一会儿,就有一对穿着怪异的夫妇翻墙而入,他们说......”下人有些惊恐的说着,说话间偷看着明恒的脸色。
虽然这明恒公子不是他们的主子,可是不知道何原因,他们惧怕他比惧怕老爷和小姐更甚。
“他们说什么!”明恒不耐的朝着他吼着,怒意早已染满了双眸。
“他们说三小姐是他们的媳妇,而且一大早就对三小姐评头论足的!”那下人惧怕的说着,想起那两人古怪人就觉得奇怪?
明恒的脸色更阴沉了,双眸愣愣的扫过那下人的脸,冰冷的问着:“他们现在人呢?”
下人畏惧的颤抖着身子,慌乱的说着:“他们被三小姐赶走了,但是他们临走前硬是让三小姐吃了什么药!可是那药他们自己也吃过了的!”
那人语无伦次的说着,看着明恒越来越阴沉的脸,连双腿都在颤抖。
明恒听着他的话,索性撩起下摆,坐在大厅。
坐了许久,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才冷冷的说:“出来吧!我不想和你们耗着了!”
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斜佞的双眸冷冷的扫过四周。
那对夫妇居然真的从树后面出来,两人心虚的看着明恒,低着头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
“你们到底给珠珠吃了什么药!如果你们不怕死的马上把解药拿出来!”他冷冷的瞪着两人,脸上没有一丝的温度。
那对夫妇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着:“儿子,见了爹娘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我们可全是为了你啊!”
那突然妇人一脸委屈的拽着明恒的袖子,呜咽的说着:“儿子,我们都等了这么多年了,等着你生一个娃娃给我们玩,可是你看看你,到现在你还没有给我们弄一个娃出来!”她一脸的幽怨,却说的理直气壮。
明恒挑眉扫了他们一眼,冷冷的说着:“给你们玩?以后,你们要是敢碰一下我儿子试试!”他朝着两人吼着。
他们两个生了他,从小就被他当成了玩具。一个给他喂毒药,然后一个给他解毒,如果不是他命大,大概就被他们玩死了。更让人气恼的是,小时候,两人打赌,说他穿着女装别人发现不了!于是,八岁的时候让他穿上女装,然后把他卖到妓院,那妓院的老鸹居然没看出来,硬是收了他,调教了他三年之后才发现他居然是个男子。
“儿子,我们两个看过了,你那个宝丫头的身段生个十个八个是不成问题的!”两人默契的说着。
明恒警告者他们:“我告诉过你们,我的事情你们以后不要插手,否则后果自负!”他指着二老的鼻子冷冷的说着。
两人看着明恒的样子,都不禁的颤抖了一下!
上次他们把一个女人放在明恒的床上,结果第二天这个女儿就断了手脚!更要命的是,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中了他下的毒。那阴毒的毒要吃七七四十九天的活蜈蚣和活人的屎尿才能解毒。自此以后,他们两人就再也不敢打明恒的主意了。
“儿子,我们是你爹娘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你怎么能如此的大逆不道,俗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二老也不指望你孝顺了,就想你给我们生个娃玩玩,你居然这和我们说话!”明恒她娘使出杀手锏,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而明恒他爹也非常配合的老泪纵横。
明恒冷冷的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一分的动容。
这种把戏,他们从他三岁就开始,到现在他们怎么就不嫌腻了呢!
“说了半天,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们为什么给她下毒!”明恒阴沉着脸说着。
他们一向荒唐,他也已经习惯了!可是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珠珠身上。他们对他用毒也就算了,原本他从小就是被他们在毒药中泡大的,可是珠珠不一样,他们下的任何一种毒药都会要了她的命。
两人相视一笑,得意的说着:“你追那个宝丫头都多久了,为什么人家还是对你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们想抱孙子,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老了,已经没有多少个五年等了,你忍心看着爹娘死了也不能瞑目吗?”明恒她娘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明恒不耐的看着他们,朝着他们吼着:“我不想听废话,你们到底下了什么毒!”
两人被吓的身子一抖,有些心虚的看着明恒。
明恒他娘用胳膊肘撞着自己的老头,心虚的说着:“相公,还是你来告诉儿子吧!”
明恒他爹摸着头,有些后怕的推脱着:“娘子,你下的毒还是你说吧!”
“说!”惊天动地的一声吼,让两人目瞪口呆的相视着。
“儿子,你不要急,听娘说!你看那丫头到现在都不开窍,我们两个着急啊,所以我们就商量着,能不能把生米煮成熟饭!那样我能就能直接抱到孙子了!”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一想起上次被自己儿子坑害,吃了那么多蜈蚣那么多屎尿的情景,他们就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所以呢?所以你们下了什么毒!”明恒森冷的看着他们,淡淡的说着。
他们两人苦着脸,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鸳鸯合欢散!”明恒他爹壮着胆子说着。
“你们真该死!”明恒满脸的怒气,朝着两老吼着。
两人还没等明恒说完,便嗖的一声消失了,临走时还非常无耻的说:“这个办法是银奕告诉我们的,不关我们的事情!你要是想报仇就去找他吧!”说完就完全的消失了。
明恒重重的朝着那桌上垂了一拳,咬牙切齿的说着:“银奕,看来你是很喜欢吃猪粪,下次我让吃个够!”说完便转身朝着内屋走去了。
刚刚明恒他爹娘嘴里所说的鸳鸯合欢散是没有解药的,要想保命,就是男女XX才能解毒。
当明恒进屋的时候,珠珠已经衣衫不整的在床上打滚。他只能硬着头皮靠近她,可看着珠珠泄露的春光,他恐怕不能君子多久。
“明恒,我好难受!”珠珠不断的拉扯着自己的衣裳,含着媚意的双眸湿润润的看着明恒。
明恒阴沉着脸,不敢离着她太近,深怕自己一个冲动就直接把她吃了。
“明恒,我好热!”珠珠捂住的拉扯着,想缓解自己身上的痛苦和灼热,可是身子就如被火烙般,找不到慰藉。
明恒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那两个老不死的实在太阴险了,居然下这么阴毒的毒!最要命的是,要是其他的媚药或许还有药可解,可是这个必须男女进行房事之后才能解。
“明恒,救我!”珠珠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了,浑身发烫,空虚的很。
她两踉跄着靠近明恒,发烫的手抓住明恒的手,一阵无以言喻的舒适灌透全身。她像是找到了慰藉般拼命的往明恒的怀里钻。
明恒僵直着身子看着他,呼吸粗重的喘息着,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真的想让我给你解毒吗?”
珠珠在她怀里拼命的点着头,发烫的身子紧贴着他,小手攀附他的脖子,不安分的掩着他胸口叹去。
“明恒,帮我!”娇喘般的声音让明恒最后的自制力都消失了。
唇捕捉着她像被烙了铁的唇,吮吸着她的气息。
“你不要后悔!”低沉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
珠珠迷离的双眸无助的看着他,任凭自己被平放在那床上。她脑子里只是一片混沌,只知道明恒冰凉的手抚摸着她每一次的肌肤,她都觉得很舒服。
嘟着嘴,含媚的双眸无助的看着明恒,似在期待些什么。
明恒的唇碰触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让她身上的热度减去一分。
“啊!”毫无预兆的,下身传来那撕裂般的痛楚,痛的她几乎昏厥,她无力的手拼命的想推开那压着她喘不过来的身子。
明恒心疼的吻着她眼角的泪水,轻柔的点触着她的唇,缓解着她的痛楚。
“好痛,你走开!”
“很快就不痛了!”明恒在她耳边保证般的哄着。
........
氤氲的空气中谴慻着暧昧的暖意,一声声的低吟带着无法言喻的柔情在空气中回荡着。
当珠珠第二天发现自己寸衣未缕的躺在床上,身边躺着同样一丝不挂的明恒的时候,她差点疯了!
“啊!你滚开!”她一睁眼就对上了明恒那双含着柔情和笑意的眸子。噌的一声从被子里钻出来,拉扯过来拿唯一的一条被子,拼命的往自己身上裹。
明恒轻声的笑着,裸着身子无辜的看着她。
“珠珠,你想要看,和我说一声,不需要来硬的!”他抿着唇轻笑着,完全不建议自己全身赤寸衣未缕着。
他坦然的站在珠珠的面前。
珠珠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他的下身,可眼睛刚刚瞥见拿东西便猛的调转头,用被子蒙着头,闷声的说着:“把衣服穿上,出去啊!”
“珠珠,你都把我吃干摸净了,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吗?”明恒无耻的说着。
珠珠用被子蒙着头:“我昨天中毒了,什么都不知道!”她有些心虚的说着。一想起自己昨晚拼命往明恒怀里钻的情形,就羞红了脸。
昨晚好像真的是她霸王硬上弓的!
“珠珠,你这样说就不公平了,不管你有没有中毒,做了就是做了,做了就要负责!”明恒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说着。
他看着珠珠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玩的很。
“不算!”珠珠无耻的耍赖着,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是自己的错,可是耍赖是女人的天性,难道真的要她负责。
“既然你不负责那我就呆在这里不走了!”明恒居然也学着她耍赖!
他索性仅靠着珠珠,坐在床沿。
珠珠无力的问着:“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嫁给我!”明恒理直气壮的说着。
“做梦!”珠珠不客气的回答。
“叨叨......”两人还在争执期间,门外居然有人敲门。
一阵的人仰马翻,珠珠惊恐的朝着明恒说着:“快躲起来啊!要是被人看到了,我......我就不活了!”她急的一头是汗。
看着门外的身影,好像是爹爹,要是爹爹看到她寸衣未缕和明恒躺在床上,她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我不要!”明恒不满的说着。
苏严看到那正合他意,可以直接把两人的婚事给办了。
“容不得你不要!”珠珠说完便狠狠一脚把明恒踢下了床,连拉带托的把人推到了床下!
明恒不满的嘀咕着:“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不要说话!”珠珠警告着。
“珠珠,你醒了吗?爹能进来吗?”外面的苏严显然听到了屋子里的情况,担忧的问着。
珠珠慌乱的穿上衣服:“爹爹,你进来吧!”
苏严推门进来,朝着屋子四周的打量着,有些惊讶的问着:“珠珠,我刚刚好像听到有声音!”他探着身子,四周搜索着。
他刚刚明明听到了明恒的声音,难道真的是他老了,耳朵不灵活了!
“爹爹,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珠珠坐在床沿上,不自然的问着,眼睛不住的偷瞄着床下!
苏严从怀中掏出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有些担忧的说着:“你大姐说有事让明恒帮忙,让你们尽快启程去沈家堡!”
珠珠忙不迭的点着头。
“今天老夫怎么没有看到明恒,平时他早应该起床了!”苏严自言自语的说着。
珠珠心虚的看了一眼床下,心不在焉的说着:“大概他睡过头了!”
苏严摇头说着:“我刚刚去他屋子里找过了,我想告诉他这件事的,可是他不在屋里,大清早的他去哪里了?”
“大概有事出去了吧!”珠珠赔笑的说着,说的更心虚了。
苏严正要说自己派人出去找过了没找到人,不经意间便瞥到了那双男人的长靴,脸色瞬间的铁青了。
“珠珠,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爹爹不需要说的太明白,明恒是个好孩子,如果你喜欢爹爹是不会拒绝这门婚事的!”他语重心长的说着,眼睛朝着那鞋子看去。
珠珠一凛,勉强的笑着:“爹爹,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您先出去,女儿打扮打扮就出来!”
“珠珠,过些日子,爹帮你把明恒的婚事给办了吧,你们这样拖着......实在......”苏严的脸色相当的难看,转身离开了。
等苏严离开,珠珠才发现明恒的那双靴子,她恨不得底下挖个缝,钻下去。
“这下爹爹全知道了!”珠珠没好气的对着背对着她穿衣的明恒说着。
明恒无奈的叹息着:“同我成亲就让你这么痛苦吗?”他的声音陡然的僵硬了起来。
珠珠呆呆的看着他,心跳的飞快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明恒的,可是她好像已经不讨厌他了,甚至有点喜欢。
“可是你总是欺负我!”珠珠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明恒伸手揽过她,点着她的鼻尖没好气的说着:“傻丫头,那是因为你从来都看不到我,要是我不欺负你,怎么让你注意我!”他宠溺的说着。
珠珠嘟着嘴呢喃的问着:“那么说你是喜欢我的!”她有些期盼的看向明恒。
他坦然的点着头,俯身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埋在他怀里的珠珠沉默着。
许久才抬头看着她,沉重的说着:“我可以嫁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明恒挑了挑眉!
不错啊!这个宝丫头知道讨价还价了啊!
“第一,以后我说的话你都要听!第二,只有我能欺负你,你不能欺负我,第三,你只能看我,不能看别的女子!”珠珠掰着手指认真的说着。
她已经想过了,既然明恒喜欢她,她也挺喜欢人家的,那就嫁了吧!况且她都已经吃亏了,要是不嫁给明恒她不是更加的吃亏。
明恒眼底闪过一丝的狡黠,那双邪魅的双眸好像在打着什么主意。
“好!”
“那我们先把大姐的事情解决了,婚事以后再说!”两人立刻就达成了一致的协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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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金拖着下巴看着不远处亲密的两个人,心里怄气的很。眼泪不争气的滴落。
“苏惜金,我们合作把那个女人赶走吧!”身后颜衣势在必得的说着,双眸怨恨的看着不远处亲昵的两个人。
她原本以为,苏惜金是她应该要对付的人,可没想到半路居然杀出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现在当然要和她站在同一战线,把那个女人赶走了,再继续对方苏惜金。
金金伸出用力的擦干了泪痕,转身冷冷的看着颜衣:“我凭什么要和你一起合作!谁知道你到时候会不会过河拆桥啊!”
这个女人心有多黑她还不知道吗?她可不是笨蛋!
“你还有的选吗?”颜衣信心满满的说着,双眸不屑的扫过金金的脸。
“我不要,我不会害她的!”金金一字一顿的说着。她才不要为了沈甯那个没良心的去害人呢,况且什么叫做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他不喜欢人家,人家再怎么勾引也没用,所以根本不完全是那个女的错。
“随便你!”颜衣朝着金金重重的哼了一声,潇洒的转身,屁颠颠的朝着那两个打情骂俏的人走去。
金金远远的看着她们,看见颜衣指着这边说了半天的话,她又看到那个叫羽鸢的女子笑着点头,她还看到沈甯亲昵的搂着她。
她嘟着嘴转身对坐在那里始终没有出声的小逸说:“小逸,我们走,眼不见为净!”说着便要拉着小逸离开。
小逸淡淡的笑着,双眸格外的宁静:“眼不见为净?可是只要你不去看他们,他们自然也就干扰不了你了!”他的嘴角缱绻着淡淡的笑,让金金更加的悻悻然了。
她要是真能不去他们就好了!可只要一想到他们在她眼皮底下搂搂抱抱的,她就恨不得上前把他们拉开。
其实她前几天想过要离开沈家堡的,可是一想到小逸的身子,也就不赌气了。她决定等珠珠和明恒来给小逸治好之后一起回去。
“小逸,你什么时候开始挖苦人了!”金金不满的说着,以前她说什么话小逸都只会笑着点头,现在居然开始挖苦她了。
人果然学坏容易学好难!
小逸抿着唇笑着,支撑着柱子艰难的起身。
金金立马伸手去附着,一个踉跄身子小逸不稳的身子倒在她的怀里。
不远处沈甯,羽鸢和颜衣三人朝着他们走近,刚刚的一幕都落在三个人的眼中。
金金看看自己,又看看小逸,两人这样的姿势实在好笑。
“我真没用!”小逸苦涩的说着,他的身子真的一天不如一天了,如今连走路,起身似乎都没有之前的灵活了。
“你看我们两个人的姿势实在太好笑了!”金金看着他说着,笑着扯开话题。
小逸看看自己的样子,又看看金金,两人相视而笑。
“小逸,苏姑娘,颜衣姑娘说,我们几个一起去街上走走,带着小逸去透透气!”羽鸢淡淡的说着,眼睛朝着沈甯看去。
刚刚的一幕她也看到了,恐怕她身边的人心里并不怎么舒服。
“我说苏姑娘,你可变的真快,甯哥哥不要你了,你就立刻转移目标,果然懂时事啊!”颜衣嘲讽的说着。
金金冷冷的看着她,明白因为自己刚刚没有答应和她合作人家怀恨在心,故意刁难她的。
她索性亲昵的勾起小逸的手,灿烂的笑着:“懂时事总比有些人自作多情的好!”她没好气的说着。
她自始至终从沈甯走过来到现在,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
“走吧!”小逸看了金金一眼,淡淡的说着。
其实这些日子金金一直陪着他,他知道她一定闷坏了,再加上这些天哥哥和那个羽鸢姑娘,他又怎么会不会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呢!
金金大模大样的从沈甯身边绕过去,完全的无视掉了他。
羽鸢抿着唇轻笑着,朝着沈甯耸耸肩,一副你活该的表情。
沈甯看着金金挽着小逸的背影,脸色更加的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