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寒玉冰床在雪山出现,很多门派的人早就上山去抢了。平静的江湖又要再起风波了。”
“反正没我们的份,我们只要看好戏就成。不知道这次会是谁拿到寒玉冰床。”
“我估计是武林盟主,拓跋默。”
……
素云听到这些话,抬眸看着对面淡漠的柏少邪。寒玉冰床,这个自己若有耳闻,集天下灵气而造就出的寒玉冰床,怎么会出现在雪山。而且少邪似乎很在意。
“少邪。”
素云看到他只是沉默地倒酒,然后喝酒。淡漠的神情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但刚才眼眸所闪现的阴冷又是为何?
柏少邪放下酒杯,冷冷地说道:“快点吃,吃完我们赶路。”
素云听到他的话,反问。“去哪?”
“雪山。”
不是要去找谷尔轩?这下又变成了雪山。嘛,自己刚才看到他的眼神时,就想到这样的结果了。少邪也想要寒玉冰床,看来这寒玉冰床果真如外面传的那般神奇。
不过,武林各派都到雪山去,这倒有些麻烦了。就紫宁派的掌门人,武功都在半仙的境界了。各别说别派的掌门人。素云微勾嘴角,看来只能智取了。
“少邪,你怎么会突然想要寒玉冰床?”虽然寒玉冰床是个奇珍异宝,但以少邪淡漠的个性应该不会为了这个而与武林各派对上。
柏少邪淡淡地回道:“治疗。”
因寒玉冰床让他想起了过往的回忆,那时的他还是个少年,却目睹了一场大屠杀。
素云听到他这么说,惊讶地挑眉。敢情少邪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果然少邪是喜欢自己的吧,可这个闷骚男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用行动在说明。
“其实不一定要寒玉冰床。”又不知道寒玉冰床的治疗有没有用,为此而惹上武林各派,下次少邪就别想那么轻松了。
柏少邪闻言,眼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一定要。”
他找寒玉冰床已经许久了,这次却突然出现在雪山,他一定要得到寒玉冰床。就不知这消息,是否属实。
素云听到他的话,静默。既然少邪不在意和武林中人为敌,那自己奉陪。不过难得少邪这么想要一样东西,却是为了自己。素云微勾嘴角,笑意浅浅。
翌日
他们起身前往雪山,路途中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剑士。看到他们神采飞扬的脸庞,自鸣得意得意的模样。
素云不禁扬起嘲讽的笑意,看他们的剑穗,应该是红星门派的吧。若自己是掌门人,看到底下弟子如此不知所谓,真不知是该痛心疾首还是汗颜惭愧。
突然看到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素云微挑眉若无其事的站在远处,对前方的求救声视而不见。真是够了,碍眼,挡路。要杀人的话,请快点了结吧。别哗众取宠了。素云无奈地暗想。
“玉箫七绝,练到几绝了?”
柏少邪冷冷地声音突然响起,让素云微微汗颜。“三绝。”
她对这些并不热衷,每次都没有耐性一直吹箫。甚至,一个不专心,就能让吹箫者走火入魔。
柏少邪冷哼一声,知道这种事勉强不来。“我陪你练,都到五绝了,你才三绝。”到底那玉箫七绝是留给谁的?柏少邪对她的散漫,无言以对。
“你那是盗窃行为。”素云那个恨啊,自己辛辛苦苦才练到三绝,他倒是在旁边指导,直接练到五绝了。这岂不是丢尽自己的颜面了。
柏少邪冷冷地看她,嘲讽地说道:“当初是谁哀求我的?”
她就是见不得自己清闲,没事也要硬拉着自己下这趟浑水。现在倒是怪起自己来了。真说的出口。
素云正准备回话,一阵惨叫声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只见一个嬉皮笑脸的男子微笑地砍下不断哀求他的大汉脑袋瓜,飞身退后不让血液沾满自己的衣衫。耳边传来围观着的抽气声。
素云注视着那满脸笑容的男子,却看到他的视线转向自己,用着直接而放肆的目光直视。素云饶有兴致地勾起一抹笑,他的笑容自己明白,那是挑衅。只是他对陌生人都是这般的挑衅吗?还是说知道自己?
“夏侯宴,这次你遇到我们,算是你的不幸。”红星派的弟子走上前拿出剑直指夏侯宴。
夏侯宴肆无忌惮一笑,漫步经心地说道:“红星派的小虾也敢在本大爷面前放肆。”
围观的人看到将是一场大战,立刻散开。名扬江湖的红星派对上夏侯宴,他们还想要自己的性命哪敢靠前。
原来那嬉皮笑脸的男子叫夏侯宴啊,素云冷笑。道路因众人的一哄而散而恢复了宽敞,旁若无人地继续赶路。对周遭的吵闹声视若无睹。
“少邪,看来雪山之行将会很有趣。”
柏少邪闻言,冷漠地看着前方。他对那些不感兴趣,他想要的只是寒玉冰床而已。没想到师傅留下的药书中,居然记载着寒玉冰床。而少年时的记忆,也与寒玉冰床有关。
转来转去,转回了原点。不知道寒玉冰床能不能解了白素云的剧毒,如若无法的话,也只有那个办法了。只要她能活下去就好,自己已经是满身的剧毒了,不差那么点。
素,在冷情的你心中,我是否占有一席之地呢。若即若离的情愫,是否让你在意了。我等待着,你的爱觉醒。等待着,你愿意去爱的那天。等待着我们开始爱时,给你承诺。
只是,这要等待到什么时候呢。永远的等待。永远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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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的发丝与雪山的白雪皑皑几乎快要融为一体,那一身的黑衣异常的醒目。素云看着他的背影,恍然间才察觉,那时的少年已经长这么高了。
只是那一身冰冷的气息,没有丝毫的改变。银色的面具下,是何倾城的容颜?无人知晓。雪貂看到雪,欢喜的从柏少邪的肩头跳下,在雪堆中跳跃。
柏少邪沉默了会,抱起素云,飞上雪山。
“少邪,你是不是来过雪山?”
虽然他的脸庞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素云隐约觉得有些许的不对。狭长的丹凤眼太过冷静,就像湖水一般的死寂。
柏少邪闻言,低头看她。“为何这么问?”
素云淡淡一笑。“感觉不对劲。”虽然不知为何,但直觉是这么告诉她的。
是吗?柏少邪闻言,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冰冷的心因她的话而感到温暖。眼眸幽幽地望着山顶,闪过一丝冷邪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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