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哲径自走到寒奕面前,伸手拉过她冰冷的手,发现她的手竟不停地在颤抖。低头细看,才知道寒奕的手腕因为刘孝节的大力抓握而有些青紫、肿胀。
寒奕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既不用因为自己给李书哲等人带来的麻烦而内疚;也不用因为害怕李书哲会因与黑衣人搏斗而受伤。定下心后的只觉得天地一阵旋转,黑压压一片直向她逼来,她感到闷闷地都快透不了气了。
突然,一阵晕眩,寒奕顺墙倒在地上。
看到寒奕晕倒在地,李书哲心痛地转身,恨恨地盯着尚在颤抖的刘孝节,"国舅爷,希望今天的这一切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发生。否则我并不会顾及你皇亲国戚的身份而手下留情的。"
李书哲急切地将寒奕拦腰横抱起,疾速往外奔。
至走廊拐角处时,阿强才发现叶子在他们身后几丈远处正咬牙吃力地跟着。阿强眉头一皱,心头掠过一丝不忍,回身赶到叶子身边,伸手拦腰拉起叶子就紧随李书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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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鼓声响,已是三更时分。室内仍烛火通明,长长的孤单的人影,映射在洁白的窗纸上。
李书哲静坐床榻边,安静而温柔的深情俯视着此时正安祥昏睡在榻上的寒奕。可他却并未得知,从竹林受他言语相激至此时整二日一夜,寒奕不眠不休且滴水未尽,更甚者受到国舅刘孝节的计谋陷害,以至于疲劳兼惊吓过度而出现昏厥。
李书哲温暖而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张让他牵肠挂肚的精致的脸,睡梦中,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微露笑靥。就是这张脸,就是那个无奈到苍白的笑,使他的心渐渐迷失,他甚至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何时爱上这个自己永生都不能爱的人。
他曾一度在心里是如何地给自己起誓:既已明知永不可能,又何必苦苦强求。也许离开她,才是自己所能为她付出的最痛切、最深挚的爱。可为什么,却总在他转念的瞬间,他的目光总因她而动、他的心也因她而阴晴圆缺。
他把脸轻轻贴在她的额上,此时的他是多么急切的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让他可以永远如此安静、平和地与她相依。
他知道,一直以来,自己都爱她爱到心痛。
可她呢……
他想知道却又怕知道她心里爱的到底是谁?她心里是否有爱?是否能爱?
一层是一种挣扎,一层是一种蜕变,而在蓦然回首的痛楚里,亭亭出现的却是你我深深的无奈。
人生若只如初见,又何来这无休无止的徘徊与伤害。
一声叹息,却总也道不尽心中愁怅。
晨曦微露,几颗闪烁寒星,犹自残留在天际。
李书哲冰冷的脸紧贴着寒奕的手心,彼此就这样平和、温暖地相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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