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南氏集团股价下跌,据悉集团内部正进行着职位的更替,南氏总裁南亚铭面临着股东们的巨大压力,作为执行总裁的南亚铭有可能遭遇被替代的命运……”
陶木槿看着电视机里的记者们的报道,然后是南亚铭被一大群人簇拥在一起争相而问的画面,他的样子看起来很颓废,眉眼之间满是沉重的疲惫,但是眼神却依然倨傲。陶木槿摇头苦笑,南亚铭这人果真是无心无情。
“宝贝儿,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夜笙箫整理好一切,优雅的走下楼梯,朝着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的陶木槿,视线扫过电视里播报的新闻和画面时,他的面不禁微皱了些。
“收拾吗?”陶木槿看着夜笙箫一愣,目光里带着淡淡的迷惘,显然不知道他说的话时何意。
夜笙箫无奈的摇了摇头,来到沙发边,在她的身边坐下,“你忘了吗?我们说好的,等一切事情过去之后就会英国的吗?”
“啊,对了,我忘了,对不起对不起。”陶木槿惊呼一声,这才想到自己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烟袋歉意的说道。这些天她一直在对真相的缓冲中,还真的把这件事给忘了。
“真是不长记性的丫头。”夜笙箫笑睨了一眼她,用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宠溺的说道。
这样的动作让陶木槿不仅为之一愣,有些奇怪的看着这样的夜笙箫,好熟悉,这样的一幕竟然是如此的熟悉。似乎在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但是更为奇怪的是她的记忆里却没有存在过。
“阿萧,你……”
“有人敲门,我去开门。”陶木槿的话还未说完,门铃声便响了起来,夜笙箫朝她微微的一笑,然后走到玄关前去开门。
当夜笙箫拉开门的那一霎那,他脸上的微笑便立刻隐了下去,“你来干什么?”夜笙箫没好气的看着站在门外的男人。
“可以让我见一见她吗?”嗓音有些暗哑,南亚铭看着开门的夜笙箫眼神微微的一紧,缓缓的出声问道。
“对不起,我想她不会想要见到你。”夜笙箫双手环胸,微笑道。他以为宝贝儿会想要再见到他吗?
南亚铭一听心里顿时一气,手紧了紧又松开,抬头看向夜笙箫冷淡的说道:“我觉得这是夜先生的意思,并不代表是她的,若是她真的不想见我的话,请让她当面和我说。”虽然他知道阿槿是真的不想见他,但是他相信只要她听了他的话,她一定会给他谈话的时间的。
“呵呵。”夜笙箫低头闷闷的一笑,像是嘲讽的看着面前自大的男人,突然眼神变得幽深深邃起来,“是我的意思又怎么样。”挑衅的说道。他才不会把宝贝儿送到一个畜生的面前而在此被伤害。
“你……”南亚铭双眼冒火的看着夜笙箫,他凭什么替阿槿做决定呢?“阿槿,阿槿……”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和她见上一面,南亚铭心里暗暗的说道。
“南总,请注意你的行为。”夜笙箫见他扯着嗓子大吼,剑眉微蹙,不满的斥责。
南亚铭没有理会夜笙箫的警告,依旧站在门口大喊。
陶木槿坐在沙发上一直等着夜笙箫回来,可是过了良久依旧不见人回来,疑惑的朝着玄关处看了看,最后实在是等得没有耐心了,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慢慢的迈向门口。
“阿萧,是谁啊!”
“我很快就来了,宝贝儿。”听到陶木槿的声音,夜笙箫更是烦恼,看着扯着仍在大喊的南亚铭,厉声的道:“南总,请离开,不送。”说完就要关门,可是却被南亚铭给拦住了。
“放开!”看着拉着门沿不放的南亚铭,夜笙箫冰冷的说道。
“哼!”南亚铭轻哼一声,不屑的看了一眼夜笙箫,正当他想要对夜笙箫说什么的时候,他却顿时望着夜笙箫的身后眼中闪过惊喜,“阿槿。”
夜笙箫心中一寒,转身看向已经出来的陶木槿无奈的摇了摇头,“宝贝儿,你怎么出来了呢?”
没有回答夜笙箫,陶木槿看着拉着门的南亚铭秀眉一紧,冷声道:“你来干什么。”语气生硬,毫无温度。
南亚铭胸口一窒,在那一霎那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眼中的冷漠,抗拒,鄙夷都让他心如刀绞。慢慢的放下了拉住门的手,南亚铭勾唇勉强扯出一抹微笑,“阿槿,有时间吗?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吗?”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南亚铭的话一说完,陶木槿便干脆的拒绝,毫不拖泥带水。
“阿槿,只要一小会儿便可以了。”见她转身作势要走,南亚铭迅速的拉着她的手腕,哀求的看着她。
“南亚铭,拿开你的手。”夜笙箫见此,眼神一寒,手起刀落,一个手刀便向南亚铭的手腕砍去,气势绝不小觑。
南亚铭在道上混迹之久,即使还来不及想但是身体已经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在夜笙箫的手刀就要接触到他的手的那一刻,他迅速的收回了手,看着夜笙箫的眼神顿幽深起来。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不知道阿槿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本性呢?
看着迅速闪身的南亚铭,夜笙箫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竟然这样就放手了,自己还真是高看了他呢?低头看向陶木槿,温柔的说道:“宝贝儿,我们进去吧。”
陶木槿点了点头,在夜笙箫的搀扶之下往屋子里走去。
看着即将紧闭的大门,南亚铭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大声的说道:“刘婶,阿槿,你不想知道她给你留下了什么吗?”南亚铭的表情很镇静,但是他的心却是十分的慌乱。
陶木槿脚下的步子一顿,夜笙箫只觉得她的身体在轻颤,然后她便转过身惊讶的看着南亚铭,“刘婶吗?她给我留下了东西吗?”那个待她犹如亲孙女的老人给她留下了东西吗?
南亚铭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微笑。可是心里却是酸涩疼痛不已,他连一个女仆都不如,她会因为刘婶而停住脚步,却不会为了他而侧身,还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