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受尽了折磨的美莉躺在了泽的床上。
“司徒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话刚刚说完,穿着西装的司徒泽,走了进来。门紧跟着被人再次推开,沐依涵道,“司徒……”话说到一半,她不解地看着四个打扮时尚的男女,“你们要干什么?”
“泽少说,要我们整理一下你。”一个说话走路都有娘娘腔的男人走到谭美莉面前,拿起她乌黑的长发,“这个发质还不行。”
刚刚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谭美莉,瞪眼不悦道,“整理?放开我!”
娘娘腔笑了声,看了眼他的伙伴,“我们开工吧。”
一个小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的司徒泽已经不耐烦,听见楼梯上有高跟鞋嗒嗒的声音,他放下报纸,扭头看去。
只见谭美莉一头及腰的乌黑发丝,只用一条白色的头绳将其绑在了一起,俏丽地脸化了一个淡淡地妆,一双眸子似湖水般干净、没有掺杂任何的杂质,优美的脖部一条闪亮的钻石项链,暗红色袭地长裙香肩微裸,高贵典雅的气质,犹如女神。
司徒泽眸底划过一次惊讶。
粗心的谭美莉丝毫没有感觉到来自司徒泽的注视,踩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楼梯,对于她这种常年不跟高跟鞋而言的女人,生怕自己一跤摔下去。
好不容易走下了楼梯,就在她刚松一口气时,鞋跟突然踩到长裙,一个趄趔扑向地面,她紧张地闭上眼帘。
没有如期而来的疼痛,反倒是一只有力的手臂接稳了她,她缓缓睁开眼帘,对视上一双神秘而幽冷的紫眸,随即看见他唇角扬起的讥讽,“真是乌鸡成不了凤凰,只要一动,就会打回原形!”
谭美莉愤怒地一把推开司徒泽,碰触到了那只受伤的手,疼的她拧紧了秀眉,又不悦地看着司徒泽道,“所以你最好不要带我这只乌鸡出门,丢了你的脸,可就不好了!”
“你以为这样说,就不必和我一起出去了吗?那你太天真了。”司徒泽唇角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手臂微勾,意识要谭美莉挽上他的手臂。
“如果你今天敢做出什么另我丢脸的事情,你会知道,什么忤逆我的代价。”
她如一只不听话的小兽,在面对强大的王者时,虽聪明的不会与之发生正面冲突,但也会做一些微小的举动,表明自己的态度。
心里冷笑了阵,司徒泽便迈开修长地双腿,几个大步便来到谭美莉身边,长臂揽上她的香肩,吹气在她的玉耳上,“对于训兽,我还是蛮有经验的。”
谭美莉充耳不闻,决定不再理会司徒泽……
一路乘坐红色法拉利来到五星级酒店,由待者打开门,司徒泽和谭美莉双双下车。
司徒泽停步在了谭美莉身边,手臂微弯。
谭美莉看了眼,挽上他的手臂。挽个手臂不代表屈服和顺从,她只是想找个拐杖,免得自己会摔倒。
误以为谭美莉是学乖了,司徒泽发出一声轻蔑地冷哼,“还以为,你会是一只要训练一段时间才会听话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