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爹嘛,真是无耻,竟然跟自己的干爹鬼混,你这样做对得起许家宇吗?”伊人知道凤娇想试探什么,而她也知道刚才那个男人的身份,因为之前她在凤飒身边时,这个男人与凤飒聊过几句,她清楚的听到凤飒称这个男人黄书记,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装糊涂比较好。
凤娇见伊人似乎并不知道黄书记的身份,顿时安心不少,态度立即硬气起来,道:“我对不对得起许家宇与你何干?你嘴上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心里怕是正在幸灾乐祸吧?”当初许家宇背着伊人跟她偷情,如今她背着许家宇跟别的男人偷情,她就不信伊人会真心为许家宇鸣不平。
“我只是替许家宇可悲,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到底娶了一个怎样水性花扬的女人,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伊人故意这样一说。
凤娇哪里知道这是一个套,她不屑一顾的扬眉道:“你以为许家宇会信你的话吗?他只会当你在故意挑拨离间我们的夫妻关系。再说,就算他信了,他能怎样?他敢怎样?我凤娇是什么出身,他许家宇又是什么出身,我肯下嫁于他,那是他祖上积德走了大运,他们全家都该偷笑。如果有一天我要做高阳公主,他就得乖乖的做房遗爱,这就是我跟你之间的区别,他可以抛你弃你绝你,却只能听我从我任我。”
凤娇越说越得意,谁叫她命好,投胎在富贵豪门,她从出生的那刻起就注定要高人一等,她的目空一切是有资本的。
若不是因为年近三十而被父亲华有山频频逼婚,甚至放出这样的话来:若是在他死时她还未婚,就休想分到他一分遗产,凤娇这才着了急,勿勿忙忙的跟许家宇领了一纸结婚证书,其实凤娇完全可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富二代或官二代当老公,可是她却没有,因为只有像许家宇这样的小门小户才管不了她,她要的是婚后也能逍遥快活,而许家宇本身模样不错,又正值年轻力壮,各方面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便就这样入了她的眼。
凤娇这番话既是发自肺腑,也有故意在伊人面前炫耀的意思,所以说特别的嚣张特别的目中无人,却不知,这些话全都一字不漏的听进了此刻还藏在门后面的许家宇耳里,特别是那句“我要做高阳公主,他就得乖乖做房遗爱”,这房遗爱可是历史上有名的绿帽王,他的妻子高阳公主与辩机和尚偷情,他还在外面把门望风,以至于遗臭万年,此刻凤娇竟然拿这个典故来比喻自己,当真是句句如针,针针见血,许家宇的心再次被她贱踏的体无完肤。
伊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凤娇比她想像的还要愚蠢,这么轻易的就上勾,而且说出的话更是出乎她意料的难听,伊人真想看看门后许家宇此刻的表情,想来该是十分精彩吧!
“得,你要做‘高阳公主’也好,他要做‘房遗爱’也罢,反正我不会是‘辩机’,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彼此彼此,我在这里提前祝你们白头偕老!”伊人扶了扶额头,刚才那一下她撞的太用力了,现在后劲来了,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又痛又晕,说完,便欲离开,这样的口舌之争实在无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