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看什么新闻呢?”
“哦,那个杀人抢劫集团被警方破获了,你看,这些个害人的恶徒最轻的判了十年,最重的判了死刑呢!真是大快人心啊,老百姓也不用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啦。”
“噢,噫,那个我好象从哪里见过。”
“哪个?”
“就是那个,牌子上写着黄什么的,怎么这么眼熟,哎,在哪里见过,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呢。”
“那个啊,判了个死缓,得在监狱关一辈子呢,他们这些重刑犯不只有人命案,还参与了贩毒呢,应该全枪毙了才对,毒品害了多少人……”
“爸,你又不是法官,行了,就让法官去费心吧,你就别操心了,我出去了啊。”
“去哪儿?”
“哎呀,这些天闷死了,我随便走走,去看看可儿或者叶鑫都行啊。”
“早点回来。”
“知道了。”
“可儿,你不能出来吗?”
“不行,中午还得加班,你一个人在逛街,商桎柯没陪你?”
“是啊,他要上班,我还想着和你一起吃完中餐,就去找叶鑫坐坐,即然你没空,那我就直接去叶鑫那里了。”
“哎,别呀,别去。”
“怎么了?”
“噢,叶鑫她也忙着,去外面进货去了,你找不着她的。这样吧,你呢,有时间去帮我看看吴亚捷在干什么,顺便探探他的口风,看他对我到底有没有意思啊,你也知道,我不好意思直接问他的。”
“哈哈,看来你对他挺满意的,好吧,那我去找他坐坐,你可别吃醋啊!”
“去,吃什么醋,我相信你,你还是看好你的商桎柯,可别让别人抢了。”可儿想起叶鑫,以轻松的语气暗示着穆恋洁。
“他啊?我才不怕呢,他是我的,他不会跟别人跑了的。你放心吧,我这就打电话给吴亚捷,看他能不能抽空出来跟我见面。”
“好啊,我的幸福就全拜托在你手里了。”
“哈哈哈,知道了,你忙吧,我挂了。”合上手机,穆恋洁思索着和吴亚捷怎么说,过着马路,没有注意到一辆车正缓缓的靠近着她。
“我开过去,你把她拉上车,动作快点,知道吗?”
“知道了,快开过去。”
“不行,警察过来了。”车子急速的开过去,开过穆恋洁身边,一溜烟没了踪影。
………………
“你说什么?人没抓到!”
“是,刚好有警察在巡逻,没下手的机会。”
“笨蛋,她好不容易一个人出趟门,你们这群废物,等我下步的指示。”
安德宗甩上电话,颤栗着身体,女儿走了,扔下他一个人走了。他不过是吓吓她说没了钱就会过穷日子,没想到她就走了,说去找她国外的那个水姓扬花的妈妈去了,还劝他不要再和叔叔争了。最后一步了,只差最后一步了,安德业有个洋女婿撑着,他啊,他只好找商桎柯了。没想到商桎柯一点都不给他面子,不但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的打起他安氏的股份来。不给他点厉害还以为他好欺负,安德宗不是那么好惹的。穆恋洁,只要抓到穆恋洁,不怕商桎柯不就范。该死的笨蛋们失了手,只好下次再找机会。铃铃作响的电话打断了安德宗的深思,接起电话。
“喂,怎么想起哥哥我来了,你不是把我从安氏赶出来了吗?什么?詹姆斯回国了,他不打算给安氏钱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知道,我这些天忙着找娜娜,我哪里有闲空管你的安琪。好啦,我这就来,你在家等我。”
半小时后,安德宗来到了安氏董事长安德业家里。一进门就见安德业拄着拐杖焦急的看着门口,见他进来了,跌跌绊绊地奔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
“哥,做弟弟的求你,我们两兄弟一定要合作,不能让安氏就这样毁在我们手里。”
“毁在我们手里?我想,弟弟,你说错了吧,应该是毁在你手里才对。这安氏如果是在我的打理之下,不会这样就被商桎柯那小子吞了去的。如果没有你那两个败家子,这安氏会财资短缺,没有资金运转,负债累累吗?求我,你前两天让保安把我从安氏赶出去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讲兄弟情,怎么不求我,你应该求你的女婿才对,求我,求我有什么用。”
“哥,詹姆斯回国了,他不会娶安琪了,他的钱也不会投给安氏了,安氏要完了,我不能让安氏完,所以,所以哥,你一定要帮我。”
“詹姆斯为什么不娶安琪了,他不是专程来这里求婚的吗?”
“唉,还不是那个不孝女,我说了要她不要再指望商桎柯了,好好抓住詹姆斯就行了,可是……咳咳……她居然去和商桎柯幽会,让詹姆斯捉奸在床,唉,你说说,这……这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的,詹姆斯一气之下打了琪琪,撤了打给我们的五千万,回国了,他还说,还说有仇不报非君子,他会和商桎柯一起打压安氏,把我们欠他的全部讨回去。”
“和商桎柯合作,你不是说他捉奸在床吗?他怎么会和商桎柯合作。”
“唉,安琪床上的不是商桎柯,是别人。”
“哈哈,报应,这就是报应,你们父女算计我,现在报应了吧,安氏?我不管了,我的钱够我过日子了,那些个钱一分也不会给你来填这个窟窿的。你想都不要想了,我走了,你们还是收拾收拾准备给商桎柯腾地方吧。哈哈……”
“哥,别这样,琪琪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她自杀了,我……我的儿子们靠不住,这女儿又发生这样的事,哥,念在你在安氏也捞了不少,就当给安氏还一点,积积德吧。”
“哈哈,自杀?没死不是吗,那就在医院好吃好喝的养着吧……”安德宗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德业紧捂着胸口,一口气喘不上来,晕了过去,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失去了知觉。半个小时后,佣人发现后送到医院时,医生宣告脑溢血半身不遂偏瘫了。
在半个月后,安琪带着父亲远走他乡,离开了这座城市,以后的日子,只有靠自己打工来养活动不了的父亲了。安氏没有了,商桎柯也没有了,这一切都象梦一样,早知道这样,她不会从香港回来,在那里至少她活得自在,没有负担,没有伤害。自己曾经自信的以为商桎柯是有一点喜欢她的,所以也渐渐地陷了进去,喜欢他张狂的样子,喜欢他冷酷的样子,喜欢他公事公办的样子,于是,安氏完了,自己也完了,“悔”字自己是知道怎么写的,可是,情凭谁来定错对呢?这份情付出去了,就没打算完整的收回来,就让一切随风而逝慢慢淡化了吧。
今天发的早些,一会儿就要出发了,停更三天,周日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