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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用力一推,两个人被脚下的铁链一绊踉跄的摔在颀缃的脚下。颀缃微低下头,只看了一眼,眼里没有丝毫的诧异与担忧,平静无波。

自从两个人被带进来,文珀就一直盯着颀缃看,见他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阴阴的一笑:“祭司好深的心机。”

颀缃无所谓的看着文珀,沉默无语。

他越是心急,水润水玉越是倒霉,那他又何必将担心摆在脸上害了他们。

“水润,陈茹去哪里了?”文珀平静的问道,语气平稳声音却冷得发寒。

水润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看文珀,她的嘴脸让他厌恶。

“真是想不到,小小一个丫头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了这么多的人心!不简单呢!”文珀冷笑着。

“为什么不离开?”一直沉默的颀缃终于开口。

本来按照他的计划,水润水玉杀了其中两个人,将灵力攻击稍稍减低后就立刻抽身离开,一方面摄灵者的精力都在对付他与泠,另一方面普通士兵还没有人能拦得下水润水玉。可是他们两个人竟然没有按照他的指示离开,和卫宗君拼上,错过了最好的脱身时机!

“我……”水玉刚想辩解,就看到颀缃眼眸一冷,“颀缃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一句话让水润水玉彻底无语,什么担心颀缃他们无法应对,什么要并肩作战,现在都成了一句空话。

既然颀缃当初已经吩咐过他们所有的步骤,他们就该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后按着颀缃的安排抽身而走。所有的理由都源于对颀缃他们的担心,而这担心的后面岂不就是对颀缃的质疑。

质疑他的计划、质疑他的能力。

“还是等下叙旧,先让本王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能力来承受这大牢的刑罚!”文珀说完,旁边的男子手一挥,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了水润水玉身上。

一鞭下去,血花四溅,可见水润水玉灵力也是不容小觑,不然仅仅一鞭怎能将他们伤害至此!

水润水玉也真是争气,一鞭鞭下去,血痕一道道增加愣是一声也没吭,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泄露出来。

颀缃冷冷的看着,眼神平静,似乎是在看着两个无关紧要之人。

文珀则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颀缃,心底冷笑不已。

“王爷,他们昏过去了。”男子停手,向文珀禀报着。

“弄醒!”

“是!”男子提过一旁的长剑对着二人的身上刺去,与鞭刑不一样的疼痛激醒了二人的神经,打个激灵立刻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见二人清醒过来,文珀冷冷的道:“继续。”

单调的鞭打声再次响起,偌大的一间刑室除去鞭打声再无其他声响。

“陈茹在哪里?!”文珀不看地上神智慢慢涣散的水润水玉,而是望向一直平静的颀缃。

颀缃冷淡的目光终于看向文珀,“没有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自古帝王的宝座就是鲜血换来的,死一两个人,再正常不过。”

平静的声音,无情而残忍。

“好!好!好!”文珀怒极反笑,“不愧是祭司,果然是成大事者!”

“既然这些皮肉之苦无法令他们开口,那就让他们自己来折磨自己。”随着文珀声音落地,进来了一个男人,一身的灰色衣衫,如同裹了一层浓雾。

一见来人,颀缃立刻明白文珀心中所想,脸上完美的平静面具露出破绽,一点焦急一点担心全都在眼眸中显现。

“开始吧。”文珀冷眼旁观着,没有放过颀缃脸上的破绽。

灰衣男人并没有上前而是站在文珀一旁,嘴唇轻轻的动着似在默念着什么。

“啊--”

一声惨叫同时出自水润水玉两人口中,口中鲜血喷洒而出,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不停的抽搐着。

颀缃紧紧的抿着嘴唇,自从上了刑架就没有紧绷过的身体,此时因肌肉用力而微微的颤抖,似乎内心在剧烈的挣扎着什么!

文珀则是如看戏一般,玩味的看着,她在等颀缃的下一步行动。

这个灰衣男子是她培养的一个摄灵者,当然修行的方法稍稍有些不同,他可以使受刑者自身的灵力激荡,本该保护主人的灵力会回过头来啃噬着主人,那中一寸寸一丝丝渗入骨髓的疼痛足可以令人发疯,直到耗尽身体主人的最后一点精力。

而她在等颀缃,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以硬下心肠看着水润水玉两个人凄惨的死去。他有了胎儿她无法动他分毫,他的灵力减弱无法救水润水玉二人,此时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打破这个僵局。那就是先用自身的灵力扼死自己的胎儿,这个胎儿在保护的颀缃,谁都无法动他分毫,但是,颀缃却可以轻易杀死自己的孩子,只要是胎儿一死,他的灵力随之恢复,到时要救水润水玉就不费吹灰之力。

她在赌,赌他颀缃的心中到底把谁看得更重一些。

眼前的颀缃越是挣扎她越开心,救了,她这里这么多的摄灵者还怕抓不到一个小小的祭司吗?不救,顶多就是死了两个人,她还有得是方法折磨他。无论结果如何,他救与不救只对她有利而无害。

看着颀缃握紧的拳头,文珀笑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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