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手僵硬了一下,然后斜睨一眼冷星川,随后直接把脖子凑了过去:“求您了,快点让我夭折吧。”^完**\美**小*\*說\網 W w W . 2 2 p q . C o M
冷星川的视线,落在幻月白皙修长的脖子上。
仔细还能听到她血液流动的声音,以及越发张扬的灵魂香气。
抬手,冰凉的手触碰到幻月温热的脖颈。
他的手着实有些太凉了,幻月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冷星川就立马把手收了回去。
“你还真是仗着爷对你……”冷星川顿了一下,后面的形容词是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
重要?一把打开盛世的钥匙而已。
-宠-爱?如果说的是她的纯洁灵魂倒是合适。
“对我怎么样?-宠-爱么?”幻月凑到冷星川跟前,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期待。
“珍惜。”
冷星川看着幻月,如玉一般修长的手指拈起一朵白色的月季,轻轻的穿过幻月耳鬓的发丝。
怦怦!怦怦!
幻月的心脏陡然快速的跳跃了两下。
“毕竟……您这样的奇葩也很少见。”
心又瞬间亮了一下。
“咱们彼此彼此!”幻月一把抓下月季捏碎,紧接着刺痛传来。
“我去!”低呼一声,幻月摊开手掌,手心被带刺的月季扎破了,鲜血陡然染红了月季。
冷星川的视线也幽然一暗:“怎么这么蠢!”
说话就要去拽幻月的手。
幻月撅着嘴,把手收回到身后,随后自己用治愈之力愈合了伤口。
冷星川只是看着,随后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说吧,找爷什么事?”
“宫里出事了你知道么?”幻月问。
“嗯。”冷星川平静的点点头,“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大约两百年前开始二三十年必然会有这么一次。”
“你也没管?”幻月十分错愕。
“爷和王族有约定,王族的事情他们不找到爷,爷是不会插手的。”冷星川视线扫过那堆玫瑰。
眼前闪现过适才被幻月的血染红的白月季,突然就觉得眼前的这些娇嫩的花瞧这十分的面目可憎。
“柏深也不让人管。”幻月垂下眼睑嘟囔一声。
冷星川瞥了她一眼,心里陡然就觉得十分的不高兴:“担心柏深也会死?”
幻月抬眼瞪了他一眼。
“收起你的担心吧,那东西不会伤害柏深的。”冷星川一挥手,所有的月季花,摘下来的没有摘下来的,全部飞扬而起,盈盈绕绕着漫天的花瓣儿,朝着远方盘旋而去。
幻月抬头看着这些飞舞的花瓣,眼眸之中都是惊喜。
冷星川心中轻轻地念叨一句,她原来喜欢这样的啊?
醒过神来,幻月赶忙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不会伤害柏深?”
“死的从来都是女人,虽然柏深那小子娘气得很,不过好耐也是个男人……”冷星川提及柏深,眼神里的挑衅和鄙夷就根本停不下来。
“不行,不能放任那邪祟一直作乱,三十年就要死一拨人,那还得了?”幻月眉头紧蹙,她进入驱魔人学院的第一堂课,学的就是除魔卫道是她的天职,绝对不容亵渎和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