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面前这冷着脸的冰块哇哇大哭的模样,忽然打了一个冷颤。
因为那个画面……实在是太过辣眼睛!
不过又觉得挺好笑的。
于是暮夜黎和这两个堪称是南诏最尊贵的男人就齐刷刷的瞧着夜九黎来回的变脸。
殷墨临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看,虽然他不知道这女人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但光是看着这女人的表情就知道绝对不会是好事儿。
到是暮夜黎十分有好奇宝宝的精神,问出了殷墨临也是他的疑惑。
“你在笑什么?”^完**\美**小*\*說\網 W w W . 2 2 p q . C o M
夜九黎一边锤桌狂笑,一边对暮夜黎说。
“你知不知道,孩子在吵架不占理的时候,总喜欢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堵你,你再逗的狠了,就干脆哇哇大哭起来。”
,说完,夜九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又是一阵狂笑。
殷墨临:“……”
如果他猜的没有错,面前这女人正在指桑骂槐,而骂的那个人……
在经历了刚才的那些事情之后,自己的忍受能力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但在这一刻,他还是没忍住。
“夜九黎,你不要太过分,朕是一国之君,怎可与那三岁小儿相提并论。”
“哦,原来生下来就已经这么大了,如此,可真的称作是神迹。”
边说着,一边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殷墨临,那灼灼的目光像是要从殷墨临的身上挖出一个洞来。
像是在说……为什么你能如此逆生长,一出生就这么大。
殷墨临:“……”
此时此刻,他真的是恨不得杀了面前这女人。
可不行,就像是夜九黎说的那样。
她是他的嫡母,而且还是北越的公主,刚送来和亲,就死在了他南诏的后宫,便是此事和他无关,但他的名声也算是彻底的毁了。
杀不得,难道就要任由这女人嚣张下去吗?
殷墨临眸色复杂的看着面前懒懒散散的女人。
夜九黎笑的差不多了,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意。
一秒变脸的功夫看的对面的两个男人又是一愣。
在几个时辰之前,这女人还一脸色眯眯的对着殷墨临发花痴,却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后,对他不假辞色,究竟哪一个才是她?
怎的,还不准备离开,莫不是皇上真的打算在我这儿常住不成。”
既然成了,最好有个太后的样子,未亡人,要自称哀家,这点不需要朕亲自教你吧,若是真的不知礼数,朕不介意找一个嬷嬷来好好教导一下太后规矩。”
“未亡人?你说你那个死鬼老爹?啊不对,是先皇。先皇虽然去了,可他一直活在我的心中,如此,我怎么算的上是未亡人,更何况我不相信哪个嬷嬷敢来教导太后,怕是他们敢,我想皇上也丢不起这个脸吧。”
若是论起吵架,这些年来还没有人能赢了她的。
从来只有夜九黎不想吵的架,没有她赢不了的。
殷墨临么,不过是一个的小屁孩,她压根没放在心上。